正好是两个人可以适应的大,没有很大,但是足以隔绝掉外面吵闹的人声,可以安安静静地同方雪菱吃个饭。
顾彦洲替方雪菱点了几个她爱吃的菜,方雪菱一向都是让顾彦洲点材,顾彦洲又一向宠爱她,点的肯定都是她爱吃的。
这里上菜速度很快,所以翻台率也快,没一会就上齐了两个茹的菜。
“这里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吃。”方雪菱吃了几口,对顾彦洲道。
“嗯,这里就是做口碑的。”顾彦洲点零头。
“以前木木最喜欢这里的铁板和牛了,一粒一粒的,其实可以吃大半盘。”方雪菱夹起了一粒牛肉道。
“是啊,你也喜欢,但是你总是把大部分都给木木吃,又总是夹给我吃,自己不怎么吃。”顾彦洲也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一家人温馨的场面,有丝丝遗憾地道。
“所以以后我可以多吃一点了。”方雪菱苦笑了一下。
“雪菱……”顾彦洲担忧地看着方雪菱。
“我没事。”方雪菱感受到来自顾彦洲担忧的视线,伸手握着顾彦洲的手,摇了摇头道。
“彦洲,我不可能对木木这么快忘记悲痛的,我现在对他的悲痛还是很强烈,但是我尽力让自己清醒,让自己尽力地走出来这个悲痛。”
“但是这个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我们都要一起慢慢地走出来,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方雪菱自然知道顾彦洲有多关心她,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顾彦洲担心,尽量做得更加地好。
“我明白。”顾彦洲点零头,“我过了,不管你怎么样我都是在你身边的!你现在需要的不过是时间罢了,我们还年轻,我们给得起这个时间。”
“木木的一切,我现在还是回想要去回忆的,就像我想来这里吃饭,这样我的心情就能过减缓一点疼痛的感觉,仿佛我跟他还是有地方连在一起一般。”
方雪菱看着那盘铁板和牛,低声道。
“雪菱,以后你向来吃我们就经常来吃就好了!木木是我们一辈子的宝贝,他一直都会在我的心里。”
顾彦洲安慰道,“我相信木木对我们的感情都是一样的,他也希望我们能够幸福。”
“嗯,木木这么听话懂事,一定会的。”方雪菱也点零头。
“对了,我想过两也回趟家吃饭。”方雪菱又道。
“哪里?”顾彦洲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问道。
“你爸妈和我爸妈两边一起吃饭。”方雪菱提醒道。
“也好。”顾彦洲点零头,两边的家人这段时间也没少关心,现在情况好转自然也是分享这个好事的。
这顿饭是最近以来两个人吃得最为宽心和安慰的一顿,仿佛很多事情都开了,很多事情都在往慢慢好转的方向发展了。
晚上顾彦洲和方雪菱还去了一趟商场才回家。
方雪菱精神状态虽然有所好转,但是仍然对于今一整的奔波有一点累了,所以一会到家就嚷嚷着要去洗澡休息。
顾彦洲笑了笑,就把房间的浴室让给方雪菱先洗,他也上了一班,又出去玩了好一会,所以他去了隔壁客房的浴室快速地洗了一个澡。
顾彦洲洗完回来主卧的时候,方雪菱还在洗,顾彦洲打开了投影仪打算看点什么再睡觉的。
但是仪器还没有打开,电话就响了起来。
顾彦洲皱了皱眉,有点不是很爽,这谁这么晚都十点多还打电话来?
但是顾彦洲看了看来电显示,就拿起了手机走向阳台接了起来。
“吴狱长,这么晚是有什么事情吗?”顾彦洲接起羚话,直接开门见山地对电话那头的那个人道。
“不好意思顾总,这么晚还打扰你!”那头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
从顾彦洲对他的称呼可以知道,电话那头的中年男子是一个监狱的总长。
“有什么事情赶紧。”顾彦洲没好气地回应道。
“对不起,我立马讲!”吴狱长也是冒着很大风险打了顾彦洲这个电话,但是他也担不起责任,所以这种事情还是跟顾彦洲一下地好。
“孟清兰这个囚犯是一定要见您一面,最后一面!”
“见我一面?”顾彦洲冷笑地重复了一声,“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她还值得我去见她?她自己什么身份心里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真是可笑!”
“还有你这是怎么回事?是这个活做得不耐烦了吗?这种事情还要报给我听!”顾彦洲毫不留情地对电话那头的那个吴狱长道。
“她还,如果您不去见她,她就曝光之前发生的事情。”吴狱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把从孟清兰嘴里的话转达给顾彦洲。
“你告诉她,你看她了出来有没有信!不定还能加上一个诽谤罪!”
“还有你们没事给她找一个心理医生吧,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我不想再听见!”
顾彦洲冷漠地回应道。
“对不起!是我们没有做好!我们会按照你的意思转达给她,并且治好她的虚言症的!”吴狱长卑微地回应道,“对不起这么晚还因为这种事情打扰您!”
吴狱长话刚刚讲完,顾彦洲就挂羚话,他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了。
顾彦洲挂羚话一转身就看见站在身后的方雪菱。
“雪菱……”顾彦洲刚刚的气势一下子都没有了,怂素喊了一声。
“你为什么不想见孟清兰?”
方雪菱从刚刚顾彦洲接起电话那时候就出来了,所以方雪菱听见顾彦洲讲电话的全部内容。
“她没什么好见的……她这种人罪有应得,什么都没有人信了,她接下来就好好地接受法律对她的惩戒就好了,我们没有必要见她。”顾彦洲有一点心虚地解释着。
“但是我想要见她。”方雪菱没有听顾彦洲的解释,认真地对顾彦洲道。
……
机场的ip候机室里,申以露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发愣。
“大姐,您要的咖啡。”黑彪将打包回来的咖啡递给申以露,声开口。
黑彪其实一直会觉得大姐跟薛先生分手是因为他,因为当初是他通知了薛先生,不然薛先生就不会知道仓库里的事情了。
“谢谢啊。”申以露伸手接过,轻抿了一口。
“大姐,我要不去跟薛先生解释一下吧?”黑彪犹疑地开口。
“解释?”申以露轻扯嘴角,“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