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边最中心的房子了吗,你们想要找的人就被关在那里,不过一定要小心,外面可是有着复数的教会骑士。”
趴在火热的岩石上,撒吉和格里一脸严肃的说道。
“那你们呢?不要和我说你们就呆在这里不动,契约上绝对没有写你们可以不去报信。”
看向了略显慌张的狗头人,科里森讥笑着说道。
“我们会跟你去的,但在关键时候,你们必须要保证我们的安全,并且在作战的时候,我们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犹豫的看向了陈冲,格里原以为这个老好人会跳出来打哈哈,但没有想到对方既然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所以逼不得已,格里只好臣服在了他们两人之下。
“你们的条件我会答应的,但是真要到了紧要关头,你们必须出手。”
“没有问题,不过我想以你们的能力,可能等不到我们出手吧。”
笑着看向了陈冲,撒吉满脸无所谓的说道。
“希望如此吧。”
与此同时,未知的空间里
“老大!实在不行了,我们的人已经顶不住了!”
看着远处疯狂p水脉的蜥蜴人,原本瘦小的虎头人带着浑身的伤口跑了进来。
“他们已经发现了吗?”
睁开疲惫的眼睛看向了对方,蜥蜴脑袋瞬间就捕捉到了话语中的重要点。
“是的,毕竟这个地方一开始就是他们先祖选择的封印地,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派遣超过四阶的敌人进入,我想他们可能是有什么阴谋”
“阴谋?那东西不存在的,之所以还没有派遣超过四阶的敌人进来,那是因为他们还不明白我们手中到底有多少力量。”
甩了甩有些疲惫的手臂,蜥蜴脑袋一脸微笑着说道。
“那您的意思是说,我们暂时安全了?”
有些震惊的看向了蜥蜴脑袋,虎头人简直不敢相信,敌人就这么放过了他们。
“没错,我们暂时安全了,但是在安全的背后却是一场更大的漩涡,毕竟如果换成是你,你会不会在无法确认对方实力的前提下,派遣一名更加强力的手下去直接横扫了那里?”
“我懂了,您的意思是对方是直接找到了一个更为强力的靠山,只不过目前这个靠山并没有到来,所以说他们只是小股的派遣人员来拖延我们的时间!”
一脸激动的说了出来,虎头人根本没有想到答案会这么简单。
“不要想的太多了,对方竟然敢放任我们这么霍霍,肯定是有着很大的底牌的,说不定我们没有完成的时候,对方就已经直接杀进来了。”
将部分编制完成的魔文放在了一边,蜥蜴脑袋略显头疼的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现在立刻转移吗?”
“不,就算现在撤退也来不及了,你去通知还没有战死的人立刻撤进来,虽然我们在短时间内无法毁掉这个水脉,但我们可以利用这个东西将其污染。”
反手掏出一块狰狞的组织,蜥蜴脑袋一脸阴险的说到。
“属下这就去办”
镜头回到陈冲这边
“这是第几个了,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人员安插的实在是太过密集了。”
将死不瞑目的骑士藏到一边,陈冲用精神向科里森说道。
“说不定这个地方有着更大的秘密吧,不过你看那里,那里距离我们要去的地方更远,但其保护的密度也是最高的,所以接下来我会去那里造成一定的骚动,你要尽快将我的人救下来。”
听到陈冲的话语,科里森并没有在意,毕竟在他看来,答案已经摆在眼前了,那座由岩浆浇灌而成的堡垒绝对有着很大的秘密。
“行倒是行,不过这两个家伙要跟着谁?”
看向了猫在自己身后的两人,陈冲一脸头疼的接着说道。
“你我二人各带一名,毕竟这两个家伙待在一块就可以观察到我们的恶意了。所以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他们分开吧。”
“我看行,一会我带着格里走,你带着撒吉。”
“没有问题。”
缓慢的从草丛里退了出来,陈冲仅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将两人说服了。随后立即带着其中一名靠近了那座木制的小屋。
“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这么进去的。”
一把拉住想要走后门的陈冲,格里极为意外的说道。
“什么意思?你是想说那里面有陷阱?”
看着将自己拉住的格里,陈冲有些疑惑的说道。
“确切的来说那里本来就是陷阱,根据我们所学到的知识来看,这里所有的房屋后门其实都是一个幌子,里面成都是死路一条。”
看着将手缩回来的陈冲,格里微笑着说道。
“有这样的情报为什么不早点说?非要等到现在说。”
“之前你们也没有问过我呀,要是你问的话我肯定就说了,再说我这不是拦住你了吗。”
“呼还有什么重要的地方都一并告诉我吧。”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知道有契约的保护,陈冲早就一巴掌拍死这个狗头人了。
“大部分敞开的窗户都是有陷阱的,少部分打不开的门也都是坑,至于其他的就没有那么危险了,只要你够仔细就能躲过。”
“希望如此吧,但是你要是敢骗我,我绝对会把你的一只手剁下来的,不要把我的耐心当成你消遣的玩物。”
冷静的瞅着对方,陈冲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保证!除了我说的那些之外,其他的绝对没有问题!”
“希望如此吧。”
此时的另一边
碰!
巨大的轰鸣声传来,一道极为恐怖的气浪从石头堡垒外猛然辐射而出。
“敌人入侵!敌人入侵!我方请求立即支援,我方请求立即支援!”
胡乱的捡起掉在地上的长枪,一名较为矮小的狗头人紧忙喊到!
“没有用的!今天就是你们老大回来了也救不了你们!该死的异教徒!受死吧!”
挥舞着手中的巨锤,科里森像一名极端主义者一般,不断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