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人清梦是吧。
林牧顿时有点不高兴,哪怕周围站着的都是几个长得还不错的妹子,林牧依然没给好脸色。
一个像是管家的人托着盘子,盘子里放着一杯颜色澄澈的香槟,林牧打着哈欠勉强站了起来,知道自己现在是不起不行,林牧板着一个脸。
而林远辰,则恭恭敬敬地站在床旁满脸赔笑。
小心翼翼地说:“林先生,醒了吧?我可是掐好了时间算的,想着现在您应该醒了。”
林牧冷哼一声,妈的,他还是困,这该死的麻醉药,这个辣鸡林远辰真是应该好好管管自己手下,不要尽出些昏招,他拿起冷毛巾往脸上狠狠招呼,眨了下眼,很好,现在自己终于差不多清醒了。
真是的,面前挂着一个钟表,林牧露出了一丝有些讽刺的笑容,自己一旦展现出了本事,这个家伙的脸色都不同了。
林远辰虽然林牧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倨傲有些不悦,但是丝毫不敢说半个不字,毕竟接下来的时间,他还要仰仗林牧呢,被湿毛巾狠狠蹂躏了一番后,林牧才感觉自己稍微清醒了点,他用湿毛巾擦着自己后脑勺说:“说吧,接下来去哪。”
“牧先生。”先前威风赫赫的林远辰依然卑微地赔着笑道,“您不要误会,我们也不是故意弄这个麻醉药的,是因为.....”
“废话少说。”林牧眼神一犀利,既然林远辰愿意供着自己,林牧也懒得再保持之前谨小慎微的样子了。林牧狠狠给了他一个眼刀,他立刻吓得不敢再吭声,“到底去哪?”
“牧先生。你放心吧。一个绝对可以发挥你才能的地方,报酬好商量。”
林牧点点头,决定压制一下自己的起床气,自己不能这么骄傲不逊下去,毕竟他的目的是摸清这家伙下一步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他努力露出一个笑容:“林先生,请吧。”
“刚才被人叫醒很烦躁,没压制住脾气,请见谅。”
“没关系。”林牧这幅毕恭毕敬又谦卑恭顺的样子使他很舒服,他情不自禁得意地仰起了头,看来这个人再大的本事,这时候也要暂时仰仗自己了。
现在林牧的待遇截然不同,那几个以监视为目的的保镖已经消失了,现在冒出来的人像是替他充场面的,保镖已经换了一副全新的面孔,毕恭毕敬地看着他,对他赔笑道。
推让一番后,林牧还是坐在了后座,将那个领导专属的位置留给了林远辰。
林远辰扣上安全带,感觉很舒服,不错,这家伙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明白他才是老大。
值得信任。
汽车缓缓地开动,开向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
确切地说,那个地方是一座山里。
不过,山里却有一个异常豪华的建筑。
那个建筑就是此次的目的地。
林牧打量道,这个十分豪华像是宫殿一样的房子偏偏修建在偏远的山里,耗费资金一定不看着就像是掩盖什么秘密的存在。
宫殿的门口已经聚了一堆富人。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不坏好意地走了过来。
“今天什么风,把林老板也刮来了?”
林牧打量着,总觉得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好像有点眼熟,可具体如何个眼熟法,也不知道了。
林远辰显然和这个墨镜男关系极不好,墨镜男像是一条闻着鲜血的猎狗,在林远辰身旁转来转去,想找到一处最脆弱的伤口,狠狠啃上一口。
“哦,原来是唐老板啊。”林远辰皱紧眉头,咬着牙齿,对这个墨镜男的骚扰极为不满,可是又不得不忍,只能将一腔屈辱先咽下去,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箱,里面一定装着巨额资金。
“唐老板最近也算是文家面前的红人吧。”林远辰抿紧唇,勉强挤出一句话来。
“呵呵,算不上什么红人。”墨镜男挺起胸膛,话语间带刺,“不过,林老板弄丢了李家兄妹,是该注意了,上头已经都生气了,林老板,现在你自求多福吧。”
林远辰紧紧咬着牙关。
无可反驳。
此次他来,正是为了掰回文家的欢心。
还好这次老天有眼,给了他在鉴宝上无敌的牧野。
不然他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么一想,林远辰有了底气,冷哼一声,唇角荡起一丝微笑,“唐老板别高兴得太早,现在事情还早,谁输谁赢,真的说不定啊。”
“林老板,再这样下去,你就是文家的罪人了,多多担心自己吧。”墨镜男寒着脸。
林远辰抿紧唇,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林牧知道,这个时候该自己出场了。
这不是身为一个马仔应有的觉悟么,当老板有难,马仔就算做不到不计余力,可是也该有所表示。
想到此处,林牧走了上去,“这位老板贵姓唐?”
墨镜男没有说话,但眼角阴冷的余光已经透过墨镜射了出来。
“不知这位是?”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牧,叫牧野。”不待林远辰说话,林牧抢先道,“是我们林老板的马仔,也是打手。”
墨镜男脸色顿时铁青,嘴唇微微抽动着。
“哦?什么时候,老板在说话,马仔也可以随意插嘴了?”
“唐老板此言差矣。”林牧笑道,挡在林远辰面前,“俗话说得好,和气生财,唐老板此话太败和气啊。”
墨镜男唇角扬起一丝讽刺的微笑,“哦?可是,林老板,我说的不是实情么?”
一想到这个家伙肯定要在等会的会议上打压自己,林远辰咬紧牙关,咔咔作响。
“的确是实情。”林牧打量一眼墨镜男手里的手提箱,“可是我看唐老板脸色好像也不太好,脸色发虚发青,恐怕是一夜御女多了,而且唐老板眼神躲闪,恐怕,唐老板手里的东西,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墨镜男勃然大怒:“我和你们老板说话,哪轮得到你一个马仔插嘴!”
“等会唐老板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吧。”林牧冷笑一声,“这是鉴宝大会,不是揭短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