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关妙语呜呜地哭了,她这种平日女强人,此时哭着更惹人爱怜,只剩下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林牧。
不对啊,关小姐,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我不过出去得久了,没回来而已。
以前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啊。
林牧如何哄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林牧。”关妙语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回来了就好,你在外,担心死老娘了。你去哪了?”
林牧却做了个古怪的姿势,他在这时蹲下,并且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关妙语不知所措,像是苦情戏一样的戏码林牧做了个这样的姿势是什么意思,但等她看清楚不由得勃然大怒,“小混蛋!你在看哪呢,你一回来,果然就不安好心!”
“关小姐,”林牧紧捂着眼睛说,“你上面掉了!”
关妙语这才感到上身微微发凉,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烫,她骂骂咧咧地走入了内室,“算了,林牧,你一回来准没好事,我还是换件衣服再和你说话,不许看啊,不然老娘戳瞎你的眼睛!”
说完,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林牧这才放下手指,十分无奈,关小姐,你到底多怕我占你便宜啊,你这门完全都用窗帘挡住了,我看个鬼啊!
前几次,真的只是个巧合,我不是那种人,真的!
过了一会,关妙语一身单薄的睡裙走了过来,脸上浮起了两抹醉人的红晕。
“你到底怎么回事。”林牧走上前去道,“你今天性格很反常啊,根本不像你。”
“我....没事。”关妙语擦着微红的眼睛说,“你回来了就好。”
见关妙语不想再说,林牧也不再次追问下去,“你最近生意上的情况怎样”
“很好,不用担心我。”
林牧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好。”
“你这次回来,是想干什么?”
“我?”林牧轻松地笑笑,“我刚好有空,就来转转,以后不然又要去米国了。”
“刚回来又要走。”关妙语冷哼一声,“你死外面算了。”
林牧讪讪地笑了一声,不说话。
关妙语对外挺端庄可人的,可是不知为何,在内,却对他这么泼辣。
林牧捂着脑袋被砸出的包苦笑,这就是两人太熟了,关妙语暴露了本性吗?
关妙语紧紧抓着林牧,轻手轻脚地走向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听见了稀稀疏疏的声响,“有老鼠!”
关妙语几乎大叫起来,要蹦起来。
“堂堂总裁还怕老鼠?”
林牧想笑,看着关妙语惊慌失措的样子,关妙语再怎样,再强硬,可此时看起来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女孩。
关妙语狠狠瞪了他一眼,“快去抓。”
“好,我抓就我抓。”
虽然抓老鼠是个脏活,可是谁让他是个男人呢,要是让女人去抓,那就似乎太没风度了,林牧走过了那个角落,关妙语准确无误地尖叫了起来。
“有贼啊!”
林牧定睛一看,居然真的是一个人,那个人看见林牧,也吓了一跳,哇的一声要逃走,林牧看得好笑,“怪不得关妙语说有老鼠,原来就是你这只大老鼠,很好,今天我非替天行道不可!”
说完林牧抓住他就是一顿狠揍,直到关妙语道住手要出人命的时候,林牧才停了,可是仔细看那个人的面容他觉得更加熟悉,他略略一想,立刻恍然大悟,这不是那个挑衅他的刘家少爷么?
他父亲要分给自己股份,他却百般阻拦,最后被自己教训了一顿,现在他在四海保安公司干什么?
那家伙已经被林牧打得翻白眼,吐出了舌头,林牧感到好笑,难不成这家伙生起了报复心,可是又没什么能力,所以只能来偷东西了?
拜托,你真是又笨又没品。
林牧冷哼一声,有点搞不懂这个大少爷脑子想的是什么,偷东西这件事,不应该派别人么,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亲自来?
但是,当林牧看见他手机的微信聊天,立刻勃然大怒。
“我说了,我要帮你,是有代价的。”
“可是我上次已经支付了。”
“这我不管。”尽管手机不同于当面交谈,可是林牧依然能感受到话语黎冷冷的寒意,“你必须再替我做事。”
“什么事?”
“四海保安公司可是个风水宝地啊,怪不得人家生意能做得这么好,区区保安公司就能赚大钱,你去找一块玉佩吧,找得到,我们的交易就结束,要是你敢不尽心去找。”
“我就告知全世界,你向林牧的公司塞黄色碟片还雇佣卖
女来陷害他的事。”
“别别别,我做。”
虽然这句话并没有一个多余的符号,但是林牧依然能感觉到他此时心中的害怕。
林牧看着这个养尊处优的刘家少爷,怒火熊熊燃烧。
你妹的,本来你看着你是来我公司偷东西的情况下,我想就这么算了。
结果你是自己寻死啊,来偷东西就算了,居然以前还敢陷害我?
林牧怒火熊熊燃烧,谁也劝不住。
林牧的原则就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林牧从地上抓起那个人,狠狠向着墙壁撞去。
刘家少爷嗷呜一声,疼醒了,然后疼得在地上打滚。
林牧冷冷地审视着她。
关妙语知道林牧的性格,并没有多加阻拦,只是说,“林牧,小心,别出人命。”
“放心吧。”
林牧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觉得这家伙打死也是活该,至于刘老爷子那边,找点借口就可以搪塞过去。
刘家少爷被打得受不了,哀嚎一声,“林先生饶命,我也是被逼的啊,我真不是故意擅闯贵公司的!”
“不是这个。”林牧把手机给他看,一字一词地说,“你敢害我?”
刘家少爷看见这个更是面色苍白,浑身僵硬,一丝一毫的生气都没了。
“林牧先生,求求你了,别杀我!”
林牧冷冷地看着他。
在这种无形的威慑之下,刘家少爷的心理完全崩溃。
他哭着说,“那个人非说我是什么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