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谁悲莫悲兮(1 / 1)知风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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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愚兄借花献佛敬你一杯,”右手对桌上几人一挥,“当着大家的面子,贤弟可要给这个面子啊。”

“朝堂之事就这样过去吧,下次愚兄一定不再贸然应下差事,定会细细考虑的。”

君家主嘴上说着软话极为和气,可行为十分强硬,却不容凌家主拒绝他的好意。

那酒杯就刺咧咧端在他面前,凌家主就是不能看他这小人得志的样子,不折手段从他手中抢走差事,还大言不惭的是受王上器重,真是不够要脸的。

可他也不能在谢家宴席之上驳回他的好意,不然明日朝堂之上,这老狐狸定会拐弯抹角的告他一桩。

凌家主皮笑肉不笑“呵呵”两声,接下酒杯饮下,口中就真苦,今日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吞,认栽了,死狐狸你等着。

君家主望着他笑的一脸和善,不知的还以为此人心胸宽广,不爱与人计较,多好的一人。

“好了好了,这好不容易聚上一聚,朝堂之上的事物就不要拿来扰人,你们都自罚一杯,且先饶过你们。”

谢家主知晓他们两人向来不和,也不能因他们搅和了宴会,赶紧打圆场。

凌家主同君家主爽快饮下一杯,笑着坐下,听着琴音瑟瑟面上惬意沉入其中,好似刚才的冲突从未发生过。

桌上的都是明白人,本想还能看到好戏,萧家主“啧啧”两声与夏侯家主碰杯,挤眉弄眼对他使眼色。

夏侯家主赶紧拉住他衣袖,放低声音警告他“别惹事,一只是白眼狼一只狐狸,你吃饱了撑的惹他们,不嫌招惹一身腥。”

萧家主嘟嘟囔囔小声嘀咕不乐意,“我就是看他们太假,就想撕开那假面皮,膈应死人。”

“哼,惹祸谁也不及你,可算了吧,又不是两人的对手何必呢。”

这话他可不承认,“小瞧我,呵,年轻那会他俩可是被夫子整天训诫,脑壳不开窍,都被夫子撵出门了还死皮赖脸的不肯走。”

一提起这萧家主满是得意,俩蠢蛋能有今天成就和他经常告小黑状离不开。

“能有今天他们还得好好感谢我。”

“呵呵呵,你脸真大。”夏侯家主都忍不住敲开他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要是被他们知道背后这样黑他们,害的成为一生禁忌的黑暗时刻,定会将他扒皮抽筋好好谢谢。

萧家主撇嘴,“算了,今日不是我的主场,可不敢喧宾夺主,不然那小蝎子指不定有多恨我呢,以后碰到得贴着墙走,不然咬一口还有的好。”

夏侯家主深吸一口,按住狂跳的太阳穴,不再理叨叨的萧家主,还是喝酒吧,只要看他不折腾,自己还能多活几年。

“害的楚楚伤心远走他乡,每次都只有书信往来,也不知他在何处漂泊,一定过得非常苦吧!”

听他会突然提到此人,夏侯家主倒入口中的酒,咽也不是吐也不是,胸腔中一阵火窜起,烧得心中火辣辣的刺痛,拧着眉头硬吞下去。

他感觉今日真踏惊险,要他老命啊,以免他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一块糕点塞进萧家主口中,狠狠瞪他一眼。

“有话回去再说,你想给他招祸那,还嫌弃他不够苦的,要害死他才算完。”

萧家主话刚出口也知道坏事了,轻轻拍拍嘴,叫你多嘴多舌,委屈地含糊着应下,“晓得了,莫要凶我。”

他就是想起来每次聚会右边就会少一人,可是他右边座位永远都是空着。

其他人以为萧家主有什么怪癖,哪怕桌前有正好的座位,他还是要求放右边加塞一个座位。

其实,他是在等一个人回来,没有人能占据这个位置,即使它是空的。

萧家主拍拍右边的座位叹息,楚楚你到底在哪呢?

随风飘零的落叶打着旋儿飞出高高院墙,飘荡至远处。

“谢公子,”司空清墨见几人都不愿与谢元思率先打招呼,惟有他上前问候。

谢元思携着清雅俊秀的笑容回首,“原是司空兄,这边请。”

崔瑾瑜歪歪嘴,真是牙酸的一批,这咬文嚼字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读过圣贤书一样,呕,要吐了。

每次见到这样的谢元思他都感觉牙疼,最可怕的是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只能别开脸不想看他装作,就怕他忍不住呲他两句。

谢元思从小在谢公膝下长大,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乃是谢府的荣耀,谁人见到不称赞一句才貌双绝的美男子。

翩翩公子行走之间可见鸦青色玉锦袍下摆微荡,绣在其上的银丝莲花纹路若同活了一般,随风摇曳,香远益清,亭亭净植,不愧是都城女子对他赞誉青莲公子的美称。

当是如腰间束着一根青色缠枝纹带,与飘逸的发丝之簪在头上的羊脂白玉发簪,交相辉映,真是一位世间灼灼公子。

与人交谈间彬彬有礼,淡淡的笑容配着一双澄莹明亮的俊目,体型修长清逸,当真是气宇轩昂风流倜傥,竟让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司空兄今日可是迟迟不肯露面,可是怕被贵女们看煞了去。”

谢元思与司空清墨两人在都城被大家一同常常拿出来比较,可他们关系虽然不似太近,可也是常有往来,两人皆是温文尔雅的君子,一同出没很是惹眼。

“谢公子一则话语,可是让人无地自容啊!”司空清墨向来谦逊,不为世俗所惑。

谢元思含笑望着司空清墨,仿若不经意间扫过随后的几人,面上不变。

两人努力着活络着气氛,可君默言这边却没人给个面子搭腔,这尴尬功夫也未有人救场,只有各自落座才缓解了冰冷的氛围。

“有人可是牛气的很啊,就连郑老都看不上,这样能耐的人世间绝无仅有的英才啊!”

“时兄说的及是,可依在下而看,那人根本就是沽名钓誉之徒,怎么配成为郑老的弟子呢。”

“要我说,郑老要是选择有真才实学的弟子,那还不是非时兄莫属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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