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店铺之中皆有打手守店,冲突之中相对罗家才发现留在店中的人手虽然少,但个个都是高手,这也是说明背后之人的胆子有多大,哪怕将罗家全部人马拉过来,也不能抢回一家店铺,这可真是让罗家要吐血了,显着罗家如此的无用。
第二天更是来的措不及防,罗家有一条专门为店铺划出来的运航线,也是罗家发家的主要线路,罗家修建的各地码头一个个眼睁睁的被占领,人家还拿的出合理的买卖合约,真让罗家傻眼了。
合约上明摆着写着罗家各地码头由厄运船行购买过来,全部转手卖给了临渊城中各家有背景的商铺,每个人都掌握着一艘船的线路,更别说区区一个小码头了。
大家哗然,才知道厄运船行居然是块硬骨头,罗家落到这步田地也是咎由自取,谁让他们对厄运船行先行出手,也是太过于没有脑子。
多少想啃下厄运船行的家族,全部是背地里对出手,逐渐试探厄运船行的底线,从而想方设法插手厄运船行,目的便是将厄运船行吞没,归为己有。
惊龙江上的航行只有厄运船行握在手中,这可是一个惹人心颤的地方,罗家的手段也是触碰了别人的利益,同其他家族手中抢夺,可真是不知死活。
罗家因为得罪了厄运船行,从而没有了船和码头,又失去了谋生的店铺,便如船底被凿了一个大窟窿,随时都有将船沉底的危险。
哪怕罗家慌慌张张捧着银钱出门去,找以往有交情的人家求救,可是随着不断掏出的银钱如扔到江中,丝毫溅不起一点水花。
有些人吃相难看,完全只顾从摇摇欲坠的罗家手中多掏些银钱,对罗家的死活根本不在意。
有那被重金砸下的平时自以为有面子的能耐人,想着充当罗家的说客,望厄运船行能够给个面子高抬贵手,放罗家一马,也不至于双方成为死敌。更多的还是想看厄运船行能做到哪一步。
“都是生意人,何必如此将人欺到这种地步,罗家虽说有错在先,厄运船行如此咄咄,是在有失公允。”
“同为临渊城的商行,大家各退一步,莫要将罗家欺到绝境之中。”
“老朽在临渊城望大家抬爱,也有几分脸面,今日受临渊城各家商行联名所托,望厄运船行能够给罗家一条活路。”
好话说了一箩筐,厄运船行的反应还是冷冰冰的对视。就连前来想说劝的人面露难看,还没有几人能在临渊城不给他面子,这厄运船行何至于如此狂妄,连临渊城各家商行都没有看在眼中。
厄运船行根本就没有理会这滔滔不绝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
对他们来说,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罗家先贪心不足蛇吞象,对厄运船行的好意当成了他得寸进尺的资本,厄运船行是杀鸡儆猴,以此警戒临渊城。
如若厄运船行不肯手指缝松懈,没有人能占厄运船行的便宜。
等到了第三天,更让人无法言语,商界从此没有了罗家的立足之地。
一个大家族,如今落到这种田地,也是惹得人嘁嘘,临渊城里的商家,仅仅感叹厄运船行的手段狠辣,对罗家无声无息,无法反抗的落败,却无人感到惊讶。
仅仅三天,以往对厄运船行有些惦记的人,全部收敛心神,就连为罗家还感到气愤的一些人,顿时变成了鹌鹑,一惊一动都没有。
厄运船行不管他们心中是否服气,还是因为此次对付罗家才对厄运船行有所顾忌,但厄运船坊悄无声息占据临渊城的首要位置,从而无人敢于抗衡。
启封对胖爷的反应感到十分的意外,本是随意的一句试探,却让他更加确认裕华接近熙爷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刚踏入临渊城,还未接触厄运船行的事物。为了在胖爷眼皮底下查询裕华的身份,他决定谋定而动,徐徐图之,早晚有一天将亲手扒下裕华的身份。
启封心中有了计较,便开始行动,知道胖爷在望月楼宴请临渊城中的商行主事,这对要从厄运船行渗入的好机会,能够更早的利用这个时机将自己推出去。
他也知胖爷对自己的到来有所防备,即使是有熙爷的命令,他们也不会想要放手权利给他,惟有靠自己争取。
从仆从口中打听到城中最大的酒楼,并未直接询问他人胖爷的行踪。毕竟他对厄运船行来说,暂时还是一个外人,不至于将管事的行踪暴露给外人。
胖爷从未想过要让启封出来见见与厄运船行有交往的商行,在他想法中,启封仅仅是一个管事而已,在惊龙岛上是,在自己管辖范围内,也是同样的地位,如何能够让他插手。
那些对启封说一切配合他的话,仅仅是场面话而已。
要是真的要抢手中的权利,胖爷除非是疯了才会主动让出来。
“不管怎样,启封是熙爷派来的,我们将人撇到一旁,是否太过了呢!”
“你怕什么,如今来到我们地盘上,还不是我们说了算,熙爷心中有数,要是真的想要他替代我们,何必拐弯抹角如此麻烦,”
“就连这次裕华之事,熙爷也给我们颜面,不至于在启封面前打咱们的脸。”
就算如此说,慕船管还是有些踹踹不安。
认为将启封撇开不太好,“哎,老慕,你这何时如此胆小了,不就是一个启封么,他还能将我们怎么着。”
“各家的主事已经到齐了,岳老爷那个老滑头,我们这一会看不到,还不知道给弄出什么乱子来呢,你又不知他向来老奸巨猾,面对这次的馅饼,定是要咬一口,我们岂不是损失大了。”
胖爷腆着肚子也顾不得慕船管的心里状况,这才想起来将岳老板那个老东西独自留在望月楼。
“哈哈哈,真是多谢岳老板的帮忙啊,哈哈,今日临时有点小状况,真是劳烦岳老板了…………”
“哎,手下的人兢兢业业就是不敢逾越,有点事情非得让我跑一趟才能决定,真是一点都没眼色。”
胖爷这明显的便是显摆在船行的地位,真当岳老爷听不出啊,并不揭穿他的话,反而笑容灿烂的捧着他。
“那还不是胖爷知人善用,手底下人才济济,真令人眼热啊!谁哪怕有几个像胖爷手底下的人如此有能力,那还不让我高兴的少挣几天银钱也可啊。”
“你这老滑头说的好听,要是哪天银钱少了,你还不得挖地三尺也得补上,不然你这晚上难受的还能睡的着觉吗?”
胖爷搞怪的拍拍岳老板的肚子,两个胖子你来我往的一通交流,各自了然的笑意盈盈,谁也没有落得下层。
岳老爷也知趣,见到胖爷和慕船管到来,便将主场让出来,能够在胖爷手中扣出一点好处已经非常难得了,眼下在自己的酒楼之中和商行主事相商,岳老爷便同相熟的之人打了招呼利索的离开。
没有碍眼的在身旁,胖爷游走在各家商行之间,笑意冉冉的交谈成功的完成交易,今日仅仅是口头约定,还是等两方白纸黑字一切落在纸上,方能放下心里来。
在船上来回奔波已有几月时间,胖爷虽然在船上也不曾苛刻自己,一向还是按照在厄运船行的待遇,本来胖乎乎的身材更加圆滚了,可是他还是喜欢在临渊城的生活。
启封第一次感觉如此丢人,竟然在一群人的注视下被挡在内门外,恼羞成怒的便要发火,本来他想着亲自来,难道胖爷他们还能将自己赶出去,可谁知他现在尴尬的站在望月楼大厅之中,随着过往的人群见到有乐子可看,就算已经用完餐的客人又坐回原处。
“这人是谁啊,怎么看着如此莽撞,三楼是平常人能上去的吗?”
客人上下打量着启封,“这应该不是临渊城的人,不然也不会如此尴尬的被拒之门外了。”
同是临渊城的人,哪怕不是本地人,居住的时间长了,多多少少也能混个脸熟。
毕竟是生意人到处各地的跑,没有一个商人离开临渊城便不会再次到来,临渊城对他们来说便是一个颗会发光的摇钱树,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呵护它,所以在商行之中有一个默认的约定。不论任何人之间有何龌龊,哪怕明争暗斗你死我活,争斗之中,也不能牵连到临渊城。
不然就会遭到所有商人的打压,哪怕是富豪第一商人,蚂蚁多了还能吃了象。
因此这才是临渊城屹立不倒的原因。
哪怕有小人暗中窥伺,也不敢犯众怒随意招惹临渊城,一城之后是整个商行团体,脑子有坑的才会将这些捞钱的把子往外推。
金鸡会下金蛋,何至于杀鸡取卵呢…………。
“在下是厄运船行的管事,为何将我拦在门外。”启封强忍着怒气,感觉到小二漫不经心的漠视,再次强调自己的身份,他已经极力将身后那些议论纷纷的话语当成一阵吹过,可是望月楼的伙计好似没有听到,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这位公子,不知可是今日才到临渊城啊,”“你怎知,”启封还有些惊异,对主动搭话的人暗中打量,一身奢华的袍子,在人群中十分耀眼,任谁穿这一身闪闪发光,到处标榜着有钱人,阔气的架势,好似对人说,我是有钱人。
“哈哈,我看公子想去三楼,被无故拦住,心中定是不忿!”此人笑盈盈的抬脚慢慢踱步走到启封三步之处,金黄的衣袍边缘竟然是暗红色的金丝,如一条条干掉的血痕,让人看着有些不适。“只有刚到临渊城的嗯人才不知道临渊城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要是你在城中居住几日,自然而然的有所了解。”
如同热心和和启封解答疑惑,转着大拇指上的黑玉扳指,明眼人一看只当为普通黑金玉,也附和富人的身份,立即便挪开眼睛。
然而启封仅看一眼,瞳孔微缩,心中砰砰狂跳。并不敢再将眼神落在这人手上,反而是让自己努力极力避开目光。
虽说是易容后的面貌,和以往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就连周身的气势也极力收敛,将杀气掩盖,真的好似平常做生意的有钱人。但启封跟随在熙爷身旁与他过招,从而瞬间认出这人。
暗金眼鬼黑玉产量极少,还奢侈的用暗金眼鬼黑玉做成镂空的鬼面扳指,如此喜欢用处做成扳指的,也就他一人尔。
装的再像,如此大胆的将扳指带着手上,可谓是非常狂妄,要是此处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还不得飞速逃窜。
“怎么,陆兄好意提醒,你这小子好无礼啊,就连一句感谢都没有吗,哼,怪不得被望月楼拒之门外,也是有缘由的。”
一旁和他一伙的人,就是在商行之中,臭名昭着的劣商,长得贼眉鼠眼的眼睛滴溜溜乱转,看向启封满眼全部都是算计,令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程虎心中气急,冲着启封冷哼,怒摔衣袖,定要给他好看,也是想在陆谦面前替他出头,让他能够看到自己的诚意。
程虎好不容易攀上一个外来,并且不知道自己名声的富贵人。刚刚谈论合作正到关键时刻,马上就能说服他有合作的意向,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小崽子,居然引得陆谦的注意力,哪里不恼不怒呢,说白了启封因此受了牵连。
“陆兄,你是可不知就因临渊城过于出名,总是有各处来打秋风的小子,不好好努力,就想攀上高枝头,以往想走捷径的人比比皆是,眼下便有一个,也让陆兄看看清楚,万一有那种人缠上陆兄可如何是好呢。”
客人见到程虎出现,便知道有好戏要看,要说程虎在临渊城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当然,那可是是太好听的名声。
要说人缘上,他算是临渊城少数惹人厌恶的人之一。
兮兮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