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后他瞬间觉得浑身清凉了许多!那种燥热全部都被压了下去了,哎?大火球不见了!
南恪新奇道:“妘媔这是什么茶啊,好像特别的镇静安神!”
妘媔说,“决明子,菊花,夏枯草,蒲公英,金银花……全部都是去火的好东西!”
“很好喝!多谢了!”
妘媔道:“不让你喝一杯的话一会儿出门你看见只牲口都得生扑!”
南恪听到这句话,一口茶水差点儿喷出来!他勉强咽下去又差点噎死!
“咳咳!……”
“妘媔你也是个女孩子,你就不能说话文雅一些的吗?”
生扑?好难听的词汇!它还是个动词不是形容词!
妘媔说:“文雅是属于你们少年人的,我老人家年纪大了,我不需要那般装腔作势的!何况我又不想跟你搞对象,我需要给你留好印象吗?”
“不要说得这么笃定!万一咱俩将来有机会呢!”
哼哼~
妘媔说:“而且,你现在这样故意在我面前露胸肌腹肌的,你觉得你跟文雅沾的上边儿吗?”
南恪这才注意到了自己的穿着形象,牛仔裤加膀爷~
在人家女孩子家里是不太文雅!可是他的白衬衫已经被鲜血浸染的不能穿了!
一会儿回去,要是父亲母亲、王阿姨都已经休息了还好,被谁看见这都说不清楚了,他们一定会以为南恪把妘媔给杀了!
南恪委屈地说:“对不起!唐突了!”
“还真有意思!”妘媔说!
“你可以把衣服洗了搭在窗户上,明早就干了!我这里一楼四间客房,二楼三间套房,三楼书房乐器室,你想睡哪里都行,怕我晚上非礼你还可以去睡四楼屋顶!有个风吹草动方便你随时跳楼保名节!”
南恪一拍胸脯说,“我怕什么怕,这种事要是真的发生了也是我这个男人占便宜好不好!我还用去跳楼?我是应该拉住你别跳楼才对的吧!”
“占便宜?哈哈,真搞笑!问问那把剑它答不答应吧!”
想起那把锋利的剑,南恪就是一哆嗦!
妘媔起身独自上了楼!
南恪刚刚注意到,这个美人穿着汉服款式的睡衣,披散着长直发!
她走起路来轻盈非常,有一种在跳古典舞的神韵美!
“哎?妘媔?我真的睡哪里都行啊?”
“随意!”
妘媔走了,楼上的灯也随之熄灭了,南恪走进卫生间里开始洗他的衣服,说来也是奇怪了,自从被妘媔用针线缝上之后,这手再也没有疼过,也没有再出血,它恢复如初,就像是从来都没有被划破过一样!如果不是衣服上的血,南恪他险些以为刚才是在做梦!
鹿血?有是谁放的呢?有意还是无心?
他现在平心静气下来,一点儿都不急躁了!
他后悔对妘媔说过的那些话……
人家到底是个女孩子,还救过我的命,我为什么要对人家那么冲呢?
洗干净衣服,挂在卫生间里,南恪走出来去找客房!
他走进一楼离着客厅最近的一间客房里,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感不错,是纯羊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