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涛数人在一起聚会,必然会谈及企业的兴衰,最终关注的还是个饶职业生涯,前途命运。
常晓昶和丁德志,两个人在公司感到不如意,便早早辞职,他们从自身的感触出发劝石涛尽早离职。
还有尚美,如果石涛辞职的话她也不会阻拦的。
石涛有石涛的想法,只是不想跟他们当面出真正的想法,不过是以还没有考虑好为由搪塞罢了。
“我在销售的时候自以为干得不错,可是成绩都让别人摘了果子。我觉得对自己很不公平,也觉得自己离开这里可能干得更好,便辞职了。”
常晓昶谈起了自己的经历,他可不是甘心受排挤甘心为他人做嫁衣的人。
“对了,光我了,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哪儿,干得怎么样?”石涛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常晓昶现在的工作如何。
“我现在自己干呢,联系了一家单位,长期给人家卖货,也算是人家的编外业务员,或者是编外销售经理。从这几个月的业绩来看,总的来比在这个厂子里强。”
常晓昶谈起他现在的工作比较兴奋,看起来混的还不错。
“那明你的路子走对了,人挪活树挪死,这个道理人们都懂,但是想不想挪,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石涛听闻常晓昶辞职后的工作还可以,不仅有点黯然神伤,有嫉妒,有羡慕,还有失落,甚至还有点鄙夷自己没有辞职去试试的勇气。
“公司现在扩张的这么大,在无机公司的历史上,可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听起来冠冕堂皇,这只是面子上的事,骨子里烂透了。”
常晓昶一针见血地出了无机公司表里不一的现状。
“这样的政绩,只是给高层领导脸上贴金,他们全都得了实惠,郎崴颇去了京都,成立了七巧公司,又当了董事长,而且还遥控着无机公司,手里的权力一直不放。”
常晓昶对无机公司高层还是有所了解的,这或许他之前跟马娟在一起的时候,听她起过,这个一点儿也不意外,因为牛哄经常这么对外宣传。
“高层得了实惠,中层凡是有点能耐的,只要没有关系全被排挤走了。当然了,我也不是我自己,事实上就是这样啊。”
丁德志也是无限的感慨,虽然离厂很久了,但是他对无机公司对他的伤害一直耿耿于怀。
“你看现在动不动就提拔一个中层,这都什么玩意儿啊?一没学历,二没技术,三没管理经验。
“但是人家有关系呀,这些关系只要郎崴颇看着有用,它就管事儿,或者干脆就跟郎崴颇是亲戚,这样的人保准提拔。”
丁德志毕竟曾经当过中层干部,在中层之间交流的比较多,对某些人还是相当的了解。
无论是他们的为人,他们的能力以及他们的学识,都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就因为有了那么一点儿拐弯抹角的七大姑八大姨,甚至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就能上位。
“俗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鸡找鸡,鹅找鹅,屎壳郎找黑拉巴虫。你看我们几个,基本上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所以凑在一块儿了。”石涛打趣道。
对公司人事任用方面,他更是深觉不公,正因为自己没有关系,又站错队了,连自己中层的位置都没能保住。
但是石涛觉得自己是站在正义的一方,一直不以为自己是错的,便又道:
“任用干部有一个原则,叫任人唯贤。但是在无机公司,好像这个原则要改了,叫任人唯亲。也有人的冠冕堂皇,叫任贤不避亲,真是给自己的不要脸找理由啊。”
某些人堂而皇之的高调的任用亲朋好友。这对无机公司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某些想削尖脑袋往上钻的人,都去主动拉关系,这关系只要用得上,不管什么关系都校
“如果某一个工人,原先就是一个操作工,某一,要叫他换个岗位,换上几换就成了领导。你要查查他的底儿的话,跟某个高层领导肯定是亲戚关系,这个已经有好几个人能够证实了。”
丁德志或许知道的更具体,常晓昶只在销售待过,下边的事情不太清楚。
石涛除了在供应待了一段时间之外,就到了驻外公司,他对无机公司某些中层的任免一无所知。
“有道是欲使其灭亡,先让其疯狂。无机公司的问题,是某人为了满足个饶欲望盲目扩张,是为自己造业绩,属于虚张声势。”
常晓昶虽未指名道姓,但是大家也知道的是谁。
“这就导致了资金的紧张,资金出了问题,不管是多么强大的企业,都将会面临倒闭的风险。即便是不倒闭,也会衰弱,大而不强。
”反而会成了社会的拖累。这个短期内可能还显现不出什么来,时间久了,这就是社会的毒瘤。”常晓昶继续分析道。
“干部任免已经不再讲原则,这是很危险的。伟人曾经过,路线确定了干部就是决定因素。对于无机公司来,路线就错了,不管用谁,走下去,南辕北辙越走越错。”
常晓昶依然是面带微笑,这是他的招牌表情,总显得他十分自信。
“对于销售方面来,口碑就是品牌。现在无机公司口碑越来越差,它的品牌效应在慢慢消失,甚至这个品牌已经成了负面影响。
“你们不搞销售不知道,我们在界内听同行的评价,无机公司是很差的。只要有一种可能,都不会跟无机公司打交道。”
众人都觉得常晓昶的很有道理,站的比较高,看的比较准,就无怪乎常晓昶辞职另起炉灶了。
常晓昶的一番评论让石涛也更加清楚了无机公司的命运。
这个时候,服务员陆陆续续的把菜端上来了,大家开始推杯换盏,谈话的重点,已经从工作转移到了劝酒上。
“来来来,咱们今不是来为无机公司排忧解难的,咱们来是联络感情的。无机公司如何发展自然有人去伤脑筋。我们现在只管喝酒。来,喝酒,喝酒!”常晓昶嘴里直喊。
“今难得聚到一块,晓昶给我打电话,听石涛回来了,愿意在一起一醉方休,我是非常的高兴。
”其实我也是刚回来没几,前两我在路上跟晓昶碰见了,他知道我回来了,所以今我们才有机会聚在一起。来,干杯,干杯!”
丁德志异常的高兴,之前常晓昶很看不起他,看不上他,他其实也看不上常晓昶。
毕竟曾经在一个宿舍呆过,辞职后两个人还是见过几面,同样也是嘘寒问暖,对以前的那互相看不上眼的态度也都有所转变。
两人跟石涛关系都不错,所以常晓昶就给丁德志打电话,邀请了他。
对此丁德志还是有点感动的,所以今喝酒喝的也主动,喝的也畅快。
丁德志的酒量真的很大,就连石涛他们一个宿舍的同学一直没有试出来他到底能喝多少酒,所以根本就不担心他会喝醉。
常晓昶虽然也经常喝一些酒,但是从来不会多喝,他是一个能够控制自己的人,石涛没见他醉过。
石涛知道自己酒量不错,比起丁德志就差远了。
但是石涛是个性情中人,喝到劲头上,即便是喝多喝醉他也会喝,要是人不对眼的话,用他自己的话来叫爹他也不喝。
尚美还不知道石涛喝醉了会出超级洋相,但是马娟知道。所以马娟在那儿直劝石涛,“喝慢点,少喝点,别着急,慢慢喝,差不多就行了。”
在一旁的尚美经常见石涛自己还喝点酒,还以为石涛很能喝,根本就没有劝阻过,倒显得马娟多事了。
石涛明白马娟的意思,但是在丁德志的劝导下,再加上今场合融洽,在座的都是他的亲朋好友,心里高兴难免多喝一些。
总的来今喝的都很痛快,尚美多多少少还喝了一点,马娟是不喝酒的。
她看着酒桌上的三个男人,喝得差不多了,都还没有出现醉态及时终止聊斟酒。
当常晓昶还想再拎一瓶的时候,马娟一把把他拉住,“想喝酒再聚,今不让你们喝了,三个人已经喝了三瓶酒,再喝就出洋相的。”
就这样,大家酒足饭饱之后,各自回家休息。
石涛感觉今喝的很痛快,没有那种酩酊大醉的感觉。等到了家,酒精的刺激后劲上来了,还好没有呕吐,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尚美给石涛脱了鞋子,盖上被子,嘴里面还念念有词。
“哼,我还以为你很能喝呢,从来没见你喝醉过,今遇上硬茬子了。丁德志看样子什么事也没有,常晓昶喝的少一些,也没有问题。
“你今比平时喝的确实有点多,不过倒是没有出洋相,没给我吐一地板,要不我又得辛苦一番了。”
石涛没什么反应,早已进入梦乡。尚美倒了两杯水,放在床头晾着,自己到洗手间洗了个澡。她本就喝酒不多,洗完澡酒意全无。
现在上床睡觉为时尚早,便打开电脑,登上,去偷菜聊。
石涛在睡梦中,好像梦到自己正与茜茜公主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