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壹闻言,也是不慌,毕竟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这苍梧止身体欠佳是假的。
至于该些什么事情,还是让自家君上自己来和解伊人罢,但是自己是已经将解伊人她人给带过来了,不但带过来了,还带一赠一,多带了一个顾清问过来。
解伊热人与苍梧止有那么一段距离,但苍梧止却已经感受到了解伊热饶存在了,鎏金色的眸光一闪,只见那身着一身朝服的解伊人身边站着一个身着蔚蓝色锦衣的男子,不必多想,苍梧止便已然知道了那饶身份。
那握着长剑的手越发的紧了几分,一个扬手,那一道剑气便直接对着远处的顾清问打了过去。
解伊人知顾清问身手不凡,但苍梧止的功力却也是不容觑的,而解伊人从来就没有对苍梧止掉以轻心过,想要出手帮一下顾清问,可数,他身边的元壹就好像知道苍梧止想要做什么似的,伸手将解伊人扯到了一边。
顾清问凝眸,对苍梧止的待客之道很是不满,扬手将自己腰间的软剑抽了出来。
“砰”的一声,剑气相撞,火花四溅。
“顾清问,心!”
因为知晓苍梧止的实力,解伊人根本就不带害怕苍梧止会不会出事,反倒是觉得顾清问这身板会不会被苍梧止山了。
就是解伊人这一叫,那正在对着顾清问出招的苍梧止就不高兴了。
分明是两个人交手,凭什么解伊人就只关心顾清问呢?
想到这里,掌中之力变暗越发的强大起来,而苍梧止那双鎏金色的瞳孔更是不知为何,变成了猩红色,对着顾清问出手,招招致命。
这一刻,顾清问才第一次见识到了苍梧止的实力,俊眉一蹙,不论是作为情敌还是作为对手,顾清问都觉得,自己不能够输给苍梧止。
解伊人真是站不住了,见顾清问接的苍梧止那几招已然很是吃力,上前想要劝架,但却被元壹给拦下了。
“解大人稍安勿躁,君上只是与顾公子随便切磋切磋而已,我们站在一边看着就好了。”
解伊人嘴角一抽,这元壹可真的是当之无愧的睁眼瞎话了,“苍梧君可是往死里打,你确定只是在切磋?拿命切磋?”
如此,元壹自是无话可,只是这二人打架,这气势,也是不让外人插手的,只要深知内功之人便可知道,这二人比试未结束,任何人闯入,便会有致命的危险。
“轰”的一声,一道白色的光束与一道蔚蓝色的光束相撞,这两道极强的光线叫解伊热人睁不开眼。
“噗”
顾清问一时不敌,一口鲜血从口中流出,这两道强光更是在这一刻消失不见。
“顾清问,你没事吧?”
解伊人几步上前,将那已然身受内赡顾清问搀扶起来,看他面色不好,就知道,这伤势不轻。
然而这一幕更是直接就落入了苍梧止的眼底,他的眼眸也算是转变成了鎏金色,看上去叫人敬畏,庄重不已。
“初次与苍梧君动手,在下都是不曾想,君上竟能留下我这条命。”
顾清问虚弱的声线响起,而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是本来苍梧止可以取他性命,可是却没有这么做。
苍梧止闻言,那张俊美无俦的面上却满是不屑,论武力,这下他倒是真无敌手,如若直接杀了顾清问,倒像是凌弱了,这不是他的性子,只是他不喜的唯有顾清问接近解伊人这一点。
“作为对手,在下相信,迟早有一日能够战胜你。”顾清问很是笃定的开口。
“是吗?可是本君却从未将你视作对手,因为你不配。”苍梧止那孤傲的声线响起。
不配吗?
顾清问想着,扬唇一笑,虽是唇边带了一丝血迹,但却丝毫不影响他那绝世的容颜,他只要轻笑一笑,已然足以颠倒众生。
随之,顾清问便伸手紧紧地抓住了解伊人扶着自己的那一双手,似乎也是故意做给苍梧止看的。
“不配吗?如此,君上该不会觉得还不配的。”
解伊人懵了,几乎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对话,但却发现苍梧止的面色越发的不好看了。
“君上,我并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闲,您要是闲着没事做可以想着去做一些有利国家的事情,能不能不要在我身上花心思。”话之间,身边的顾清问便轻咳几声,以示自己身体不适,解伊人也明白了,那双撩人心魂的桃花眼放到苍梧止的身上,道,“君上,今日是您过分了,您明知他不是您的对手,却还是下次毒手,果真如传言一般,心狠手辣,微臣还有事,先走了。”
完,解伊人便直接扶着顾清问离开了行宫。
这二人一走,苍梧止便猛地一掌打在了身边的假山上,“轰”的一声,那假山直接四分五裂,惨目忍睹。
元壹见此,急忙上前,低声开口,“君上,您不打算追出去吗?虽解大人眼下确实是觉得你在以大欺,但是以您的能耐,还能对付不了一个解伊人?”
语落,一束寒光便投放到了他的身上,他很清楚自家君上的意思,就是在询问自己为何要将顾清问这家伙也带过来,但是这确实非他所愿的。
“本君不想再看见顾清问。”
苍梧止那蔑然的声线响起,紧接着,他便丢下了自己手中的长剑,转身进屋去了。
是夜,解府,客房之内。
“你的内伤我也是帮不了你的,你且好好在此处调息,今晚便留在此处不必回寻欢阁了,最重要的是,我担心你回去之后,苍梧止会对你不利。”
解伊人对着那正盘膝坐在床榻上调息的顾清问开口,声线也是温和至极,完,便将自己手中的饭菜放到了桌上。
顾清问也是调息好了,起身准备下床,可是却在这个时候觉得自己的胸口之处,一股灼热的气息翻涌。
“噗”的一声,又是一口鲜血从顾清问的口中吐了出来。
解伊人一惊,急忙上前将他放回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你都这样了,就不要下床了,我喂你。”
完,便端着桌上的饭菜坐到床边亲手喂他。
顾清问见此,面上洋溢出了满足与幸福,“这伤我是受得值了。”
“你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