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的愁眉苦脸,姑娘一点也没发觉,她欢欢喜喜的左手男孩,右手姐姐,温香软玉在怀,又尽是甜言蜜意,美滋滋的被哄着,嘬一口葡萄,喝一口酒,美得简直快要翘尾巴!
司白气的不行,偏每次他要点什么,姑娘就一脸委屈的看着他,满眼控诉: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司白顿时就没了脾气,可又总觉得她是故意的。
消遣快乐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的。
姑娘还意犹未尽着,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姑娘,公子,咱们伺候的时间到了,这便该下去休息了,您看这账是不是该结一下了?”
老鸨笑吟吟的走进来,看向司白的目光,满是惊喜。
司白被她看的十分不舒服,当即就板了脸:“钱我们会付的,你叫他们都下去吧,在打盆水来,我们要洗脸。”
原本,他是想趁机带着姑娘逃走,等过后他凑够了钱再来结账。
结果姑娘眨巴着眼睛,用极其无辜的语气,将他给卖了:“司白我们没有钱,鸨妈妈你把他拿去抵债吧!
就按我们商量好的,他在你这里接客十五,我在你这里畅玩一个月。”
司白脸都绿了,跟葱叶榨汁打进脸上似的:……哦呦!你可真是好棒棒!这账算的可真好!
十五换一个月,赚大了呢!
“里!”司白板着脸呵斥道:“胡什么!”
姑娘一脸无辜:“我没有胡的呀!我之前已经同鸨妈妈讲好的了。”着她还看向老鸨:“是不是呀鸨妈妈?”
老鸨一脸菊花褶子笑:“正是正是的呢,这位姑娘已经了,你们恐怕是囊中羞涩,所以我们就商量了一个抵债的法子。
这位公子,你尽可以放心!
咱们呢也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所以也不会让你做些太出格的事情。
就陪客人喝喝酒,话,剥点瓜子葡萄什么的,也就成了。
当然了,这烟花之地,想要独善其身,半点龌龊不沾是不现实的。
所以少不得还要委屈公子一些,这摸一摸,抓一抓,言语上淫秽几句,总归是在所难免的。”
我难免你个大头鬼!
还放心?
我除非是缺心眼,我能把心放进来!
他深呼吸了几下,尽可能和气的跟老鸨:“我家里性情顽劣,怕是让老鸨误会了什么。
你放心,这该给的钱,咱们一分不会差的。”
他解下钱袋子,将里面的银票全部取出来,又押了全身上下仅剩的一个空间法器玉扳指在上面。
“这些老鸨先拿着,想来是足够抵用咱们租这一条船的费用了,我与我家孩还有些话要,就麻烦老鸨先回避一下。”
老鸨有钱拿,倒也没什么,只是看着两饶目光,多了几分暧昧。
“诶?鸨妈妈你别走啊!”百里皱了皱鼻子,起身去追老鸨。
只是才跑了两步,就被司白给捞了起来,腿当即在半空中蹬了起来。
她不满的抗议:“司白你放我下来呀!”挣扎无果,她冲着老鸨离去的方向尔康手:“鸨妈妈,你别走呀!那个咱们昨晚好的,给男孩穿的水绿色纱裙,你记得给我送过来呀!”
纱裙?
还水绿色?
司白额头青筋都开始跳了。
他使了力气在不安分的姑娘身后拍了两下,咬牙切齿道:“你要给哪个男孩,送水绿色纱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