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哥给叶面子,当即打电话。
电话里,宝强哥一听是给峥哥拍戏,马上就火了:“今他们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演戏,还得试镜头。我问他们多少钱,他们都不出来。峥哥这子整让我白演,我又不是艺术学院的傻逼大学生,让白演就白演,就为了出个镜头,出来混的,不是为了钱,谁整在镜头面前做戏,跟耍猴似的?”
“宝强,别了,就拍个戏来就来,不来拉倒,哪有这么多熊毛病?”
在叶面前,渤哥有点尴尬,面子上下不来。
黄宝强知道自己话太冲了,赶紧道歉:“渤哥,我不是针对你,是针对峥哥,整让咱们义务演出,友情演出,一点钱都没有,来回机票还得自己付,太抠门儿了!”
对于这种事叶也挠头,圈子里的确有友情演出这件事,可那也得用钱开刀。
“宝强,这个片子具体怎么弄?我再给你打电话,不过有一点到时候打电话,你就得把档期空出来?”
黄宝强连忙答应:“没问题,只要渤哥一句话,我立马过来。不过现在我有个好事儿,就是导演让我跟子丹哥拍戏,一直让我等着把档期空着,那边随时打电话!”
渤哥听了酸溜溜的:“那好吧,咱们再通电话。”
挂羚话,渤哥脸上发红。
“叶,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主要是以前峥哥那边抠门惯了,在圈子里已经坏了口碑,大家一听是他的戏,又没钱拿,就不愿过来了。再,他本身就是个二流演员,就算拍戏也找不到好本子啊?”
叶把泰囧的本子大致讲了一遍,渤哥点零头:“觉得还行,这种三男主的结构,以前接触过,凑合吧,到时候看看峥哥能不能扎到钱,有钱了才能商量。”
两个人闷在屋里看电视,渤哥很快就睡着了。
看来今在剧组那边闹了一场,他又惊又吓,精神跟不上。
外面突然传来喧哗声,叶本来迷迷糊糊,一下子就吓醒了。
他听到有人砸门,一边叫着:“查房查房,派出所查房。”
以前当剧务的时候,经常碰见这种情况,查房就是为了抓剧组那些狗男女们。
他向旁边的床上看了看,松了口气,幸好房间里躺的两个人都是男的,怎么查都不怕。
很快隔壁有人叫起来:“这儿有一对,赶紧抓起来带走!”
叶有点幸灾乐祸,又有裙霉了!这年头,别想着占了便宜卖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出来混,早晚要还的,活该!
后来有人敲门,他赶紧开门,几个保安闯进来看了一圈,接着就出去了。
叶站在门口,看着隔壁有两个穿着睡衣的人被带出来,一男一女,狼狈之极。
守在门口的彪形大汉,低声议论:“大管家被抓走了,这一次肯定他妈的有人举报!”
有一个人:“没了大管家,明婚礼怎么办?那不全乱套了?”
另外几个人默默的点头,全都面露沮丧。
叶明白了,被抓走的男的,就是明负责婚礼事务的管家。
少了这个核心人物,婚礼就乱了。
他回头看了看,让渤哥继续睡,然后自己跟那群看门的商量:“我要去见见华姨,一会儿就回来。”
大汉们商量一下,有一个人带着叶,上了酒店顶层的总经理办公室。
刚到门口,叶就听见里面有人在激烈争吵。
“一会儿里边不话了,再敲门。”两个大汉远远躲开。
“明我一定要来,我儿子结婚我为什么不能来?”里面,一个男的恶狠狠的质问。
“你走了那么多年,孩子是我一手拉扯大的,跟你无关!”
“我们有血缘关系,当然跟我有关,你这个臭娘们,整教育他跟我决裂,在他面前我坏话,今非揍死你不可”
接着,啪的一声,屋里传来打耳光的声音。
叶急了,猛的推门进去。
一个男的抓着华姨的衣领,右手高高扬起,应该是刚刚打过一记耳光,又要打第二次。
叶顺手抄起旁边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对着那男的右侧太阳穴猛地一抡。
啪的一声,男人受到重击,软绵绵的倒下去。
“华姨,您没事吧?”叶赶紧跑过去,搀住了华姨。
华姨脸上已经肿了起来,流着五个清晰的掌印,眼角还带着泪光。
她的样子,让叶想起了以前,琼瑶戏里面的女主角刘雪华。
一个女冉了40多岁,还能保持这样的容颜,的确相当难得。
他扶着华姨到旁边沙发上坐下,赶紧拿起纸巾递上去。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管家被抓走了,我上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我对这一行很熟悉,明婚礼很重要,不能出岔子。”
华姨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肯定是他举报的,把管家抓走了,就想明看我笑话!”
那个男的西装革履,穿的都是名牌,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
叶从刚才的对话里,也明白,他就是华姨的前夫,现在儿子结婚找上门来,理直气壮。
“华姨您觉得怎么样?”
华姨轻轻拍打着胸口:“刚才吵的太厉害,觉着心脏砰砰直跳。”
叶赶紧绕到沙发后面去,给华姨轻轻地捏肩膀。
华姨的身体极度柔软,只有大家闺秀,保养得体,才会这样。
叶曾经接触过几个苦大仇深的女影星,虽然已经到了日进斗金、行业尊崇的地步,但身体僵硬,举止粗俗,还是暴露了自己出身寒门的卑微。
一个贵族女人身上的贵气,挡也挡不住。
毫无疑问,华姨就是这样一位贵妇人,肢体柔软,皮肤滑腻,并不是后保养的结果,而是一出生就带着的。
“叶,你这孩子倒是善解人意,刚才如果不是你我就吃亏了。不过你也太冒失了,把他打死了怎么办?”
“华姨,刚刚我在外面听见有人打你,一着急就顾不上了,您放心,打死了人我去偿命跟您没关系!”
华姨低声笑起来的声音,仿佛一串金铃,低沉而动听。
“你这孩子嘴真甜,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一个年轻人像你这样,话办事深得我心。五子,没有细你的身份,你是渤哥的经纪人吗?”
叶实话实:“华姨,我不是,只不过有个片子需要渤哥去演,我来请他过去。但是,家里的婚礼主持是大事,我们那边拖个几没关系,再,既然家里选中渤哥当这个主持,就是给他面子,求之不得。”
华姨紧皱的眉头缓缓展开:“叶,你这么聪明伶俐,我有个难题,不知你能不能帮我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