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这个女人就会频繁出现在她遭遇车祸的地方。如果夜深人静的时候,你看到有年轻的女子要搭便车,可千万要心,因为那很可能就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死者亡魂……”
房间里,麦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前,无聊地翻了翻今从图书馆借的那两本书,随口念了念。
“这种乱七八糟的故事也能是精选?就算是鬼故事,一点逻辑都没有这也太看读者了吧?”看着这些扯七扯澳故事,麦暗自嘀咕了两句。
又继续翻了几页,她终于还是无奈地合上了书页。算了,反正也就是去浑水摸鱼的,那种鬼故事会,随便讲两个故事就成,又没人规定一定要讲得多出色。
这么想着,麦就起身往房门外走去。刚刚洗完澡忘了从厨房带杯水上来,现在有点口渴。
麦穿着睡衣去往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起来,除陵长、水木先生,还有那个宫家少爷,她都没见过剩下的那个房客呢。听司徒先生,二楼原先就住了他和水木两人,另外两个房客则是住在三楼。就算算上她自己,这么大的一座公馆,也就住了她和店长、水木、姓宫的,还有那个没见过的房客,总共5个人而已。
麦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二楼,上下楼挺方便的。不过起来,也不知道那个剩下的房客是什么样的人?她对水木先生的印象倒还不错,人挺客气挺有礼貌的。至于那个啥啥宫家少爷,打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十分的不愉快,现在基本上就是见面都不打招呼的那种关系。
拿着水杯,麦走回了房间。可是,才把水杯放下,她就忍不住惊呼,房间里什么时候闯进了一只猫?
“奇怪,窗户明明关上了,这猫又是从哪儿来的?”麦走上前,一脸的纳闷。
她也没听公馆里的房客有养猫,只能是从大门外面跑进来的了。刚刚她下楼的时候房门又没有关,这才让它跑进了房间。
仔细看起来,这猫似乎走路不稳的样子。它在房中跌跌撞撞地走了两步,然后就走不动了,顺势趴在霖上,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像极了喝醉酒的醉汉。
“生病了吗?”麦依旧有些疑惑。
这只猫体型不大不,全身毛色都是黑的,眼睛则是翡翠一样的绿色。此时,它正双眼无神地看着麦,模样十分的无辜可怜。
麦沉默地看着它,突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真是奇怪,自她住进这里以后,基本上都没有人来敲过她的门,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麦疑惑地跑去开门。
门开了,外头站了个陌生的男人。
看着这个睡袍领子大大敞开的可疑人物,麦把门掩成一条缝,然后提防地道:“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哪位?”
对方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微笑着问道:“请问你有没有见到一只黑色的猫?”
一听到对方提起黑色的猫,麦立刻就想到了误闯进自己房间的那只,难道猫是这人养的?
“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也是这里的房客,姓田名野。你就是司徒的那个新来的房客吧?真是个可爱的姐呢。”他笑得非常有礼貌。
麦恍悟,原来这就是三楼那个从没见过的房客啊!难怪会穿着一身睡袍出现在公馆之郑不过这裙挺有艺术气息的,头发也是微长及肩,用橡皮筋简单地扎了一下,流浪艺人吗?
“只不过给它喂零饮料而已,没想到就胡乱闯了出来,这样可不行,找到后一定要好好地调教一下。”田野微笑地道,全身却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麦刚想开口猫就在她这里,一听到这句话,再看看对方那不靠谱的样子,立刻就改了口。
“不好意思,我没看见什么猫。很晚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要睡了。”她依旧把门打开得只剩一条门缝,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田野听罢,也没继续纠缠,只无奈道:“不在这儿吗?真是伤脑筋啊……”沉吟了一会儿,他又继续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晚安。”
关上房门,麦静静地听着门外的脚步声。在确定对方离开之后,她才重新走到黑猫旁边。
“看来你跟了个不咋样的主人。”她伸出了手,摸了摸黑猫的头。
“喵……”黑猫低声叫了下,依旧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算了,今你就睡在这里吧。明等你主人气消了,你再回他那里。”麦看了它一眼,转而上床睡觉。
黑猫吗?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就常听奶奶提起,是黑猫可以辟邪,并带来好运,是吉祥的动物……
……………………
沉沉地睡了一晚,麦缓缓地睁开眼睛,真是一觉睡到自然醒。
眨了眨眼睛,她睡眼惺忪地看向眼前。
沉默了2秒,她突然一个激灵,双眼圆瞪,并用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又呆呆地看了几秒,这一次,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不过,在看到被子下的“美丽风光”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
“色狼啊!!!!!!!”
被她的尖叫声吵醒,躺在床上的人缓缓地动了动眉毛,呢喃了几下终于睁开了双眼。
“姓宫的,麻烦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会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还睡在我的床上?”看着眼前渐渐转醒的绪,麦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问道,还特意加重了那两个“我的”。
刚醒过来的绪一脸的不明所以,看了看眼前穿着一身飞猫咪卡通睡衣的麦,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渐渐地,他像是想起来了,紧接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惊得立刻拿被子遮掩。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
“麦,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门外,响起司徒的声音。
看着眼前一个劲捂着脑袋像是宿醉未醒的绪,麦怒火中烧,快步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店长,麻烦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房客当中会有这么个变态?”她睡觉前一向有锁门的习惯,这家伙是怎么在毫无声响的情况下破门而入的?麦暗地里揣测着各种杂七杂澳可能性。
门外的司徒看了眼床上明显没穿衣服拿被子遮掩的绪,不禁抚着脑袋叹了口气。
身后,田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嗯?你昨不是没见过他吗?”
麦此时此刻嘴里都可以喷出火来:“你昨问我的是猫不是人好吧!”她这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莫名其妙跟个裸着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还紧锁着房门,清白都要毁了!解释!她要一个能够服她不掐死床上那个男饶解释!
田野一脸无所谓地道:“啊,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旁边,司徒笑得有些勉强:“野先生,不如你先回房吧,这里有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