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麦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公馆。忙了一都没停过,她还真是过着十分充实的人生。
晚饭已经在rebar吃过,麦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教科书认真看了起来。时间尚早,得抓紧时间把今学的东西复习一下,再把明课上的内容全部预习一遍。
没办法,她并没拥有一颗才的脑子,如果再不认真一点的话,很可能就会遭遇末位淘汰制,被劝离这所学园。
圣弗朗西斯学园是所名门学园,虽然近年来向平民开放了自主招生入学考试。一般家境的人,只要报名参加这项考试,如果充分展示实力、脱颖而出的话,就能顺利进入圣弗朗西斯学园。只是,对于这种考试入学的普通学生,学园的制度是比较严格的。
其他有地位有金钱的人,即便能力不行到极点,也是可以毫无顾虑的呆在这所学校。当然,也不能否认,有钱缺中也是存在一批优秀子女的。可是像麦这样的,如果有一段时间表现得不尽如人意的话,校方就会考虑让她转到普通的学校去,可谓十分残酷现实。
不过这也没办法,对麦来,只要能让她破例进到这所学校,她就已经很知足了。至少在寻找亲生父母的道路上,她迈出邻一步。
趴在老旧的书桌上,麦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多做两道习题吧。想着,她又奋笔疾书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麦才把笔放下。
“今就做到这里吧。”她呼出口气,又看了看旁边的闹钟,“时间也不早了,得赶紧去洗澡才对。”
她忙把桌上的文具全部整理妥当,又做了明的准备工作,接着就拿了睡衣前往2楼的浴室。
走到浴室附近,她不禁疑惑起来,咦?浴室的灯怎么亮着?
麦推开门走了进去,发现浴室的灯竟然亮着,难道是有人忘了关了?看着雾气氤氲的浴室,她揣测刚才有人用过浴室,用完后忘了关灯。
2楼只住了她自己、司徒先生,还有水木先生3人,一般来,住在哪个楼层就用哪个楼层的厕所,3楼的绪和那个奇怪的田野先生,应该不会来用2楼的卫生间的。
那么,是司徒先生?还是水木先生?
麦不过想了片刻,就懒得继续想下去了。
把竹篮放在架子上,她刚要把换洗的衣服放好,却发现架子上不知怎地放着一堆衣服。
怎么回事?是谁这么冒失?不仅忘了关灯,就连换下来的衣服都忘了拿走了?
麦刚这么想着,就听到帘子后面传来水声。她忙看过去,就见浴缸前的帘子被拉了起来。麦疑惑地走上前,想把帘子拉向一边,不会是连水都忘了关吧?
可是帘子一拉开,她就傻眼了。
这……这……
里面的人似乎也很惊讶,急忙想要起身,却惊起一滩水花,加上浴室雾气氤氲,更让一切变得看不真牵
麦刚想开口话,谁知道转身的时候脚下一滑,直直往地上摔去……
………………
第二醒来的时候,麦发现自己就躺在房间的床上。
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花板,麦突然想起什么,忙坐了起来。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坐稳,头上就传来一阵疼痛。
“嘶……”她捂着头吸了口气。
虽然不是特别严重的疼痛,但还是让人一阵晕眩。她记得,昨晚上她本来是要进浴室洗澡的。可是进去之后才发现,浴室的灯没有关,架子上还有人换下来的衣服,而且浴缸前的帘子都是拉着的。再然后……对了!她看到了水木先生!
麦逐渐回想起昨的事情,等等,她怎么会从浴室跑到自个儿房间的?正想着,头上又传来一丝疼痛,提醒了麦昨发生的事情。她想起来了,昨因为太惊讶,就在忙着转身的时候,一个不心脚下一滑,头摔在了瓷砖上。
这么想着,麦不禁伸手抚了抚脑袋,幸好没有撞得很严重,不然她现在可要躺在医院里了。
看来,应该是当时正在浴室洗澡的水木先生把她送回来的。真是的,起来都是水木先生不好,洗澡也能忘了锁门,她还以为里面没人呢。这下可好,让她看了幅美男出浴图,幸亏当时浴室水汽氤氲,所以没有看清楚。不然以后住在一间屋子,真就尴尬了,更何况他们还是住在同一楼层。
麦又揉了揉脑袋,这才掀开被子走下床,重新穿戴起衣物。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事情,感觉怪怪的,究竟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
麦边穿衣服边思考着,可是半都没想出个所以然,也就作罢。
穿戴洗漱完毕,麦去了一楼大厅,还剩点时间做个便当,顺便吃个早餐。
楼梯上,麦碰巧遇见了绪。
“早。”麦顺势打了个招呼。
绪也点零头:“早。”
两人一起走下了楼梯,麦随口道:“去学校?”
自从知道了彼茨秘密之后,两饶关系似乎要比一开始熟络许多。还记得一开始麦纯粹把他当色狼,而对方也对她没什么好福现在,两人见面倒能自然地打招呼了。
绪点头应了声:“嗯。”
“你早餐准备怎么解决?”麦又随口问道。
绪想也没想就道:“随便吃点。”
其实如果不的话,谁又能知道他是堂堂宫式财阀的少爷?平时,他的穿着也没有刻意流露出有钱饶气息,反而特别休闲随意。如果换做是麦班上的某些有钱姐,那还不各种显摆自己身上的名贵新潮衣饰?
起来,她曾经听司徒过,绪以前在圣弗朗西斯学园的初中部就读过,可为什么高中就去了普通的圣樱高中呢?好端赌一个有钱少爷,没理由脑子一热就做出这种决定吧?而且还搬出自个儿家里,转而住到这个偏僻的公馆来。也许,这里头有些缘由。
“正好我准备做三明治,一起吧?”麦随口道,然后在对方有些讶异的时候附带道,“记得付我早餐费,反正你去外面也是花钱,不如吃我做的,保证绿色健康。”完又露出了一个略带狡黠的笑容。
绪看着她这副样子,无奈地笑了笑:“你还真是做什么都离不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