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见状,疑惑非常,便拽了拽易啬的手臂。易啬也很是配合,附耳倾听。
“这人脑子没问题吧,我怎么瞧着,他好像很开心啊。”
阿柒很是不解,这人怕是除了脑子有问题,就没什么别的了。
“或许是吧。”易啬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那人,随即便见此人更是愉悦的走向了刑室。
“易啬咱们还是走吧,这人脑子不好使,断然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说着阿柒便拉着易啬往外走去,只留下管家一人在那牢房外待着。
随即,便见管家轻手轻脚的将牢房门给关,送那人去刑室的小厮也回来了。
“张管事,人已经安置好了。”那小厮恭敬的站立一旁说着,见那管家点头,便快速退下了。
忽然间,整个牢房内有烟雾散开,不一会儿,就将整个地牢都给填满了,人们也都进入了梦乡。
阿柒随着易啬出了地牢,便回了易啬给她安排的房间休息。
“易少爷,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阿柒问道。
“没有,阿柒仙女不要多想,好好歇息就好。易啬也会让府内的人多加注意,是否有阿柒说的黑影出现。”易啬依旧很是温柔的说着。
“嗯,那就多谢易少爷了,易少爷也早些休息吧。”阿柒听闻易啬如此说,便觉得更是不好意思了。
阿柒才将门关,便见萍儿已在那屋里等着她了。
“阿柒,怎么样,还适应不?我觉得你这戏演的着实是不怎么样,那易啬脑子也是不好使。你啊,运气还真是不赖,瞎猫碰死耗子都没有你这运气好。”
萍儿前拍着阿柒的肩说道,这视线也是不停的在她身扫着。阿柒只觉得自己好像是那红馆里被挑选的美人儿一样,一下子,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砰!”
有气就得发出来,不然憋坏的就是自己。
“哇!丫头,你也太粗暴了吧,也不提醒一下,我这小脸蛋都给你揍红了!力气长了不少啊!”
萍儿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左脸,表情略委屈,可看着阿柒的眼睛却是两眼放光。颇有几分老父亲的既视感,自己家孩子终于有长进了!
“走吧!我瞧着这易啬挺好的,你偏说就是他!要是发现不是他,你就要向他道歉!还有,不许再用密语和我说话了!”
阿柒真真是脑袋疼,就那一会儿的时间,这萍儿便一直用密语同她说话。
一字一句都是让人不忍多听。
遇见易啬,开口就是相貌极好,身材极好,就是时间不长。
到了地牢,就将里头那些个关着的刺客一个个分析过去,这个长相如何,这个身材如何,这个大不大,这个时间长不长,这个厉不厉害……
若不是易啬在旁,她怕是要一把把他给揪出来好好打一顿。
“好好好,还记着呢。我都说的实话,你怎么还生气。以后找了道侣记得让我看看,帮你把把关,不然,这以后的生活,怕是要枯燥许多……”
萍儿本还打算再多嘱咐几句,这个男人不要只看相貌,得看能力。有相貌没能力,就和那易啬一样,怕是以后也得分的。
可眼下哪里还有阿柒的身影,萍儿只好停下跟了去。
他选的主人,再无情也得有义。
两人直接瞬移至那刑室之内,入眼便是一张极大的床榻,床榻方铺一白色的丝绸床单,而后便空无一物。
不对,还有个白花花的男子躺在头。手脚被绑住,一脸兴奋,活像待侍宠的美人儿。
“啧啧,这身材,太瘦弱了,折腾不了几下,就没了。”萍儿饶有兴趣的走近那床榻瞧着。
而阿柒则看了一眼便观察其周围的环境来。说是刑室,其实更像是一个房间,一个空荡荡,只有床的房间!
“吱嘎——”
床榻靠墙的一侧的墙,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阴影之下瞧不出其面容来,可这身影,阿柒认了出来,是易啬。
“哟,正主来了。”萍儿已经回到了阿柒身边。
“少说话!”阿柒应道。
那人走至光亮之下,确实是是易啬。可这个易啬,阿柒瞧着有些奇怪。
这易啬两眼无神,走路也是有些僵硬,手下还提着一个箱子。
易啬走至床榻便,便见床榻的男人眼神迷离了起来。
“易啬,你来了,人家可是等了好久。快,来,我都准备好了。”
床榻的人微微弓起自己的身子来,随即便满意魅惑的看着易啬。
而易啬丝毫未被影响,仿佛眼前这白花花的,只是一堆肉罢了。
易啬将手中的箱子放置在床榻边,慢慢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暴露于人前。
“易啬,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你放心,我绝对配合,当然要你满意。”
原本瞧着箱子略害怕的男子,在瞧见里头的东西后,脸颊绯红。
“啧啧,这个,会玩。”
萍儿瞧着那箱子里面的东西,完全不顾阿柒的阻拦,硬是往前多走了两步。
阿柒扶额,不得已,也跟着萍儿往前多走了两步。
原本模糊的视线一下子清晰了许多,也惹的阿柒一脸疑惑。
这蜡烛,这羽毛,这皮鞭,这熏香,这圆球……
“这都是干什么用的?”
不懂就问。是的,阿柒问了。
“你待会就知道了,好好学,学会了都是你的。”
萍儿惊讶的看了一眼阿柒,随后便语重深长的说着。
阿柒还在疑惑,便听得床榻传来一声“哼唧”。
转头望去,阿柒已然烧红了脸。而一旁的萍儿则是津津有味的瞧着。时不时地还出言评论两句。
阿柒想要避开,萍儿却每次在阿柒要避开的时候,悠悠地说道:“多大的孩子了,这都不好意思看?”
好吧,她又直面面对了。
活动接近尾声,阿柒实在是没有勇气再看下去了,微微侧过头,此时萍儿也没有再开口。
“啊——”
活动结束。
“唉,没意思,还没真刀真枪,就结束了。走吧。”
萍儿淡淡地说道,这些东西他都瞧见不知多少回了,可这明明刚刚开始,唉~
“两位,这就走了,不再继续看看?”
话音未落,刑室周边已经被黑色的藤蔓围绕。
易啬则是阴森森的笑着,看向阿柒的眼神却依旧温柔。
“阿柒仙女,想必这位,就是你提及的那位侍奉了。”
易啬的话语仍是柔和的很,笑脸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