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头的是什么?”满冀伸手拿下自己的长枪,也不理会金八,径直走向阿柒问道。
厉害的不是她手中的树枝,也不是她高深莫测的修为,而是那飓风中落叶石子组成的东西。
“符印。”阿柒看着满冀淡笑。
“我要与你好好比试一番,你不能再借助符印。”
满冀看向阿柒,见她脸并无异色,便拿起长枪就朝着她刺去。
阿柒再次拿起手中的树枝打起圈来,这次满冀早已做出了准备,抓紧了手中的长枪。
可等阿柒将飓风朝着他挑来时,里面并没有任何落叶石子,只是风。
飓风将满冀包裹住,阿柒提起树枝就朝着满冀刺去,长枪直接迎了阿柒的树枝。
满冀破开了包裹自己的飓风,满身的灵力随着长枪化作一支利箭,朝着阿柒刺去。
阿柒手中的树枝被劈开,阿柒连连后退。这应该是满冀全部的实力了。
“剑。”金八见状,知满冀是尽了全力了,便将自己的佩剑唤出丢给了阿柒。
阿柒接过,提剑挡住长枪的进攻,随即剑自下向划去,长枪随着剑一同向划去。阿柒一个闪身便行至满冀身后,手中的剑也来到了满冀脖子处。
“我输了。”满冀低头看着手中的长枪,微微颤抖。
他拼尽全力的一击,阿柒轻轻一挡,就完全接住了,还顺势将他的力化去,在他还在为力脱控而担忧时人已将剑架在了他的性命交关之处。
“想学哪个?”阿柒将剑收回,递给了一旁已然看呆的金八。
“学剑!”
“学符印!”
两人同时开口。
“好。”阿柒说着,便随手扔给满冀一本符印大全,扔给金八一本无涯剑谱。
“自己慢慢悟去吧。”
语毕,阿柒已经没了人影。
此时的阿柒出现在了山林一族的地界内,周遭的树木皆是他们的族人,所以,自阿柒入族,便被他们知晓了。
“她来了。”
“知道,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其他就让她自己去发现吧。”
“我们如此做,大能会不会……”
“那你愿意看着大能堕落,坠入魔道?”
……
两人相继离开,下一秒,阿柒便出现在两人方才所待之地。
阿柒俯身,桌的茶水还是温的,人刚走。
“佛光临我们山林一族,是有何事?”
一拄着拐杖的老人走来,嘴说着佛,可未见一点恭敬来,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质问。
“长春族长,阿柒是寻着熟人的气息找来的,可惜,当下人已经走了。擅闯贵族,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阿柒恭敬作揖行礼。
眼前的老者应该就是山林一族的族长,长春。一棵千万岁的杨柳树。可镇阴暗,可驱邪祟。
“佛未找到人,就请离开吧。我们山林一族不理世事,还请佛不要带着麻烦在此处逗留。”
长春见阿柒作为恭敬,便稍缓了颜色,可语气中的不喜还是非常明显的。
“是阿柒叨扰了,这就离开。”
阿柒再次作揖,随即便画下一瞬移符,离开了。
“瞬移符!”长春眉头紧锁,又望了一眼桌的茶水。
“天,变了。”
“奶奶。”
一脆生生的童声响起,老者脸扬起了笑容来。
“走吧,蔓蔓,你该修炼了。”
老者转身离开,小男孩迈着小短腿快速跟,桌的茶水已经消失。
阿柒此时又出现在了水泽湾,这里还是他们走之前的模样,冷清,寂静,无人……
顺着记忆,阿柒走到了第一次被备用世界吸引的地方。
此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地的碎石。那个所谓的备用世界,也不见了。
阿柒急急回到了佛界,才踏入佛门,便被一众佛包围住。
“将其拿下!受五杀阵之刑,抹掉记忆,送去浔山思过!”
随即便是一拥而的佛,她根本还未弄清楚是什么情况,便被数十条捆仙绳给绑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则然,这是发生了何事?”阿柒小声问着一旁押着她前去五杀阵的则然。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木籽暴露了?怎么还要去五杀阵?这是犯了多大的错?师兄呢?师父呢?木籽呢?
“你,公然调戏向青,说要与其双修做道侣。还说……”
则然看着阿柒,有些不忍。他也觉得那个阿柒有些奇怪,可是,这是一个好时机,他们不能放弃。
“说什么?”阿柒心下一颤,她是有这个想法,不过,她也没脸就这样说出来啊。
所以,师兄生气了?不管她了?可是这应该抓的是木籽啊,怎么会是她,还刚刚好在她回来的时候?
“说,如果不愿意,就告诉大家,他是魔族中人。”
则然有些幸灾乐祸。他们还不知道如何将他们一个个拉下马,这下倒好,他们一个个自己掉下来了。
“什么!”阿柒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句话!
木籽这是贼喊捉贼啊!
为什么师兄不反驳,她才是那个魔族中人!
“师兄如何了?”
“关起来了,等候发落呢。”则然说着,嘴角忍不住的扬。
此刻阿柒已经不再去管了,她只是在担心向青会如何。
关起来了,说明还没有确认他是魔族中人。师兄也不是魔族中人啊,只要探其血脉即可得到真相。
若是她开口说自己才是魔族中人,师兄就是包庇,事情反而会更糟糕。
所以,她万万不能开口。
“你也不要害怕,那五杀阵就是电闪雷鸣多了一些罢了。不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师兄有非分之想的?”
则然看似关心实则长舌道。
话毕,也惹的另一旁的僧人伸脖倾听。
阿柒失笑:“一早。”
“一早是什么时候?”一旁的僧人问道。
他知道,就向青佛这皮囊,整个仙域的仙子都为其倾倒。可这阿柒佛也不赖啊,也有不少仙人垂涎。这两人在旁人眼中,也是般配。
不过可惜,都入了这佛门。
“一早就是一早。”阿柒淡笑着。
木籽,她该不该谢谢他呢?应该的吧!
这也是迟早的事。
“没想到,你会带着我去。”阿柒瞄了一眼一侧的则然,这人,他不喜欢。可师父说,他很好。她不明白。
“都是一个屋檐下的,当然得送送你了。而且无佛尊也是允的,自家人在一旁,你也不会太害怕。受罚了,认错了,就好。”
则然忽然一本正经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