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县县衙内燕北文武分列左右。
燕王朱棣端坐中央哈哈大笑:“张帅妙计将耿炳文的前锋部队尽数歼灭。”
“月蕩桥前杀敌三万,俘虏两万当真居功至伟,擒得徐凯当记头功。”
张玉躬身施礼:“多谢王爷!”
朱棣又道:“朱能攻下雄县,擒潘忠居功第二。
朱能俯首施礼。
“丘福得河间县,王真得鄚州同样功不可没!”
二人躬身施礼。
朱棣最后看着站在最后面的刘才哈哈大笑:
“还有刘兄弟刚刚到来燕北便斩杀杨松,又随虎儿劫杀耿炳文大营,夺得帅旗,同样得立大功!”
刘才躬身抱拳,“全赖世子殿下成全!”
朱棣砖头看了看朱高煦微微点头:“虎儿干得漂亮果然不负为父所望!”
朱高煦躬身施礼道:“多谢父王夸奖。”
朱棣道:“此时我们既然占了雄县、河间二县,以及鄚州下一步咱们又当如何?不知兄弟们有什么意见?”
金忠道:“王爷起兵旗开得胜,我等当于此以逸待劳,等待耿炳文前来。”
朱能道:“长史此言差矣,我燕山三卫合计不足十万,此时又分守燕京、怀来、居庸关、怀来诸地,此次出征王爷身边也不过四万,加之降兵也不过七万。”
“我等以七万士卒分守三地,面对耿炳文的三十万万大军自然难以招架。”
“以末将之所见,我等不若撤兵返回燕京,在燕京城下以逸待劳。”
朱高煦看着自己的父王微微点头,似乎正在犹豫。
而张玉则前一步躬身施礼:“王爷我等一偶偏师,若是一味隐忍,被动挨打只怕绝非好事。”
朱棣眼中放光:“那以张帅意下如何?”
张玉站起身来,“以末将看来那耿丙文必定也像长史大人与朱贤弟所想那样以为我等兵少势必采取守势。”
“然而兵者诡道,我们如果在这个时候给他来个出其不意,又当如何?”
朱棣以掌击案,“张帅高见!”
朱高煦眼见着父王早已由此心意立时前两步躬身施礼:
“父王,孩儿有话要说!”
只见朱棣捻须而笑看着自己问道“我这虎儿有什么想说的?”
朱高煦心想只看父王神色便已不难猜出其之心意。
定然是想出其不意,打耿炳文个所受不急!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自然是要顺着父王的意思了!
于是站起身来道:“孩儿来看一众南军如同草芥,父王若是引兵击之必可一击而破!”
朱棣闻听此言两眼放光,嘴角含笑:“虎儿何以见得?”
“父王,昨日孩儿与刘将军劫营之时那一众南军其一不知结阵,可见主将无能!”
“其二进退失据,可见平日里少有操练!”
“其三贪生怕死,可见胆色不足,士气不振!”
“箭不及百步,枪不足以破甲。”
“想来这些南军在我燕北铁骑面前简直就是一群抱窝的母鸡,待宰的羔羊!”
“加父王神勇,若是亲临战场我燕军士气大振,定可一鼓作气,生擒耿炳文!”
刘才前一步躬身施礼:“王爷世子殿下所言极是!”
“昨日末将随世子殿下以千人之数冲进屯兵数万之敌营,斩将夺旗,却只损失不足百人可见南军孱弱,着实不堪一击!”
朱棣手捋胡须,含笑不语!
张玉继续进言:“至从前日交兵便不能看出世子殿下与刘将军所言非虚,王爷定然不可错此良机!”
闻听至此朱棣“呼”的一声站起身来,“既然如此那便依张帅与刘兄弟所言,本王前去干他一票,给耿炳文这个老家伙送一份大礼!”
丘福立时前一步:“王爷,末将不才,愿率我燕山中护卫为先锋!”
朱高煦立时躬身施礼,“孩儿不才愿为丘叔叔副手。”
刘才施礼,“王爷刘某不才,虽然刚入燕北然而甚是敬重世子殿下勇武过人,愿意同往!”
已经改回本命柳升的易三十三也前一步。
“王爷,末将柳升来到燕北寸功未立却得王爷重赏赐无以为报,此次也愿随世子殿下并丘将军去抢那头功!”
朱棣哈哈大笑:“既然三位兄弟与我虎儿愿抢此头功自是好事,本王自然应允还望诸位携手同心共创不世之功!”
四人闻听此言无不欣喜,正欲躬身领命之时却听闻旁边传来一声佛语。
“阿弥陀佛,王爷且慢。”
四人闻听此言不由得均是一惊,却不知这道衍禅师因何阻拦他四人立此头功。
然而那道衍禅师乃是燕王掌下第一谋臣,他开口了诸人自然不敢多言。
便是燕王朱棣也是客客气气说道:“不知禅师有何高见?”
“阿弥陀佛,贫僧不敢,只有一言,想求王爷参详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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