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李轩辕那了,怎么了?”
抓住妹妹的手,苏挽歌微微疑惑。
苏婉嘴一撅,顺手指向苏家别墅的门外。
于别墅门外。
一具黑漆漆的大家伙安静的陈放在那里,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这……”
苏挽歌顿时一惊。
那原本好看的脸蛋,转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这黑漆漆的大家伙。
是一具棺材!
“谁干的?”苏挽歌顿时震怒。
棺材摆放在苏家别墅门外。
略一看去,不止是一具,而是足足好几十具棺材。
这又是什么人,如此大的胆子,送数十具棺材前来?
苏婉一声冷怒,道。“还能是谁干的?吏部尚书的大儿子,林邵南送来的,人还没走呢,在里面坐着跟爷爷面前耍大牌呢。”
苏婉努嘴示意。
吏部尚书之子林邵南?
苏挽歌想了起来,这是因为今中午的事情?
……
再三沉静!
苏挽歌深呼一口气。大好心情,完全被这数十具棺材破坏。
送棺?
好一个送棺。
好一个林邵南。
本来就是八字打不一撇的两家,竟然还能牵扯出是非出来。苏挽歌与林邵南从不认识,找来这么多记者于文史传媒外将自己一军也就罢了,现在,竟然为苏家送棺来了?
哪怕是苏挽歌脾气再好。
现在,怕也控制不住的愤怒。
而于苏家客厅内。
那吏部尚书之子林邵南,带着几个人正笑坐在苏家的大厅之中,半斜着身体靠在沙发上,瞧着对坐的苏国明。
西城苏家值得一提。
但面对吏部尚书,恐怕也不敢放出一个屁来?
今中午,苏挽歌当众拒绝他的事情,使得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他也曾撂出狠话,要苏家死绝!
那么今晚送棺前来。
不过是先向苏家打个招呼罢了!
招呼!
也只是开胃菜。
以吏部尚书的权威,别是个苏家,囊括本土所有大家族在内,均看不在眼中!
苏家客厅。
十分笃定的林邵南就瞧着苏国明那副嘴脸。
他倒要看看。
这堂堂苏家之主,在面对他这位吏部尚书之子送来数十具棺材以后,究竟是一种怎样的脸色。
但恐怕是让他失望了。
苏国明正襟危坐。
表情平淡,品茶为乐,其态,毫无慌乱之色!
这让林邵南意外。
这么淡定?
……
“苏国明,今晚你对在下送你的礼物,可曾满意呀?”
察颜悦色片刻。
林邵南继而一笑,他觉得有必要再提醒一句,好让后者明白,今自己为何来此。
却不知。
这话一落。
苏国明自然仰头笑道。“吏部尚书家的公子送来的礼物,老夫怎敢不满意?满意,满意,十分满意。林公子,请用茶……”
林邵南诧异。
或是这江湖路深的苏国明,在强颜欢笑?
在他看来,大致是如此了。
“不错。”
林邵南点头。“我还怕苏老不满意呢。这些棺材,可是本少花了大价钱为你们苏家特别定制的,希望,你们苏家人住着舒服。”
林邵南还特地强调棺材二字。
表明自己的态度。
苏国明未曾皱眉,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之色。“多谢吏部尚书家的公子,有劳你了。这些棺材,老夫会着人收下。”
“那就好。”
虽不知苏国明为何如喘定。
林邵南也不得不一副正人君子的态度。只是这样子装起来,确实有着几分格格不入的感觉。
喝了一口茶。
林邵南再道。“既然苏老如此喜欢这些棺材,那本少回头会再托人打造几副,让你苏家七十八口人,全部都住进去,不知苏老意下如何?”
林邵南询问。
这句话,可以向苏国明透露了一个消息,吏部尚书之子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但江湖路颇深的苏国明。
又岂会看不透一个年轻饶心思?
时下再次笑出,回道。“好,林公子有心了。既然如此,那老夫不如委托林公子再多打造几副,我怕人太多,住不够。至于棺材钱,我会托人送到林公子府上!”
“这……”
林邵南愕然!
……
这苏国明的态度,无论从哪里来看,都极为的不对劲。
这苏国明分明是在饶舌。
而根本就不把问题,往这送棺寓意上来讲。
这一番言辞落下。
那林邵南终于按捺不住站了起来。原保持的正人君子之态,瞬间因怒火燃烧,而完全崩塌下来。
砰!
掌声响起。
林邵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适才起身,指向苏国明。
“苏国明,妈的,不要给老子打马虎眼。我林邵南今晚来的目的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是要你苏家死,死绝,你不懂?”林邵南大致觉得,苏国明完全是在附和自己。
甚至。
他苏国明压根就没将自己放在眼里。
这话一出。
苏国明继而又笑了笑。
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
西城的年轻人,又有多少如李轩辕一样?不被怒火左右,稳如泰山,如同一个谜一样?
大概率,找不到一个!
“年轻人,火气不要太重,以免招致杀身之祸!”
苏国明摇头。
提醒一句。
后者大怒,喝道。“招致杀身之祸?我林邵南一句话,先杀了你们苏家。苏国明,你孙女苏挽歌我林邵南今日要我在媒体面前丢尽脸面,他日我必杀你全家,以解我心头之怒!”
如此豪言壮语的一席话。
一旁,苏南几兄弟听不下去,欲要动手之时,被苏国明拦住!
……
适才。
外面。
苏挽歌的声音传来。
“林邵南。”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响起。依旧性感迷饶苏挽歌带着苏婉走进客厅。便看了一眼林邵南,苏挽歌道。“林邵南,你我素不相识。中午的事情,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是你自己找来一帮媒体记者来为难我,难不成,我一个大活人,连选择自己命阅权利都没有吗?”
林邵南转头,看向苏挽歌。
苏挽歌的话。
虽句句在理。
但是对于不讲理只讲势的人来,又能怎么样?
后者一笑。
“你还真对了。苏挽歌,媒体记者是我故意找的。我以为你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吏部尚书之子,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拒绝我。你这个贱女人,老子哪一点配不上你?”
林邵南冷喝。
苏挽歌站定。“既然你是故意的,那么,现在在媒体面前丢了人,你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