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对方的来势汹汹,乔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连长棍都懒得取出,冲得最快的那名恶狼佣兵团武者已经到了乔羽的面前,他还以为乔羽是被吓傻了,当即脸上狞笑浮现,一刀砍向乔羽。
而乔羽只是轻飘飘伸出了两根食指,夹住了长刀,长刀刀锋距离乔羽的额头只有十厘米的距离,但无论那名武者如何用力,长刀都岿然不动。
心中惊骇,想要将长刀拔出,但乔羽两根食指用力,竟是直接将长刀折断!
随手一弹,半截刀身没入胸口,那名恶狼佣兵团的武者睁大了眼睛,但飞速流失的生命力让他缓缓的倒了下来。
冲到一半的其他恶狼佣兵团武者见到这一幕,仿佛集体被摁下了暂停键,纷纷止住了身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乔羽深吸一口气,体内神力涌动,淡金色的神力萦绕身体四周,右手握拳,随后猛地一拳砸向地面。
轰!淡金色神力荡开,以乔羽为中心,成环形,向着四面八方扩散,恶狼佣兵团的武者们如同被割的麦子一般倒了下了一大片!纷纷捂着胸口,表情痛苦,二品的武者还好一些,只是受了轻伤,但一品的武者下场就不太好了,皆是口吐鲜血。
看着自己的战果,乔羽满意的点零头,这一击他并没有使用任何的武技,纯粹是自身的肉体力量加上强横的神力,以轰击地面造成强烈的向外扩散的冲击波,应对这种实力远逊于自己的人海战术,效果的确很不错,关键是很省时间。
随后乔羽对着血豹勾了勾手指头,道,“你,过来啊!”
血豹也是被乔羽这一击惊住了,从刚才乔羽出手时的能量波动可以判断出,乔羽已然到了二品后期境界,短短时间不见,这乔羽竟然就已经提升了一个境界,难道是在赤霞山有什么奇遇?血豹暗道,但他依然不认为乔羽是他的对手,就算乔羽境界提升了,但血豹对自己的血涌充满信心。
被乔羽这般挑衅,血豹怒不可遏,惊怒交加之下,血豹大喝一声,整个人如同炮弹般朝着乔羽冲来。
乔羽自是不惧,双臂瞬间局部强化,双拳击出,两道淡金色拳影朝着血豹飞速激射而去。
血豹见识过乔羽这一招,当即血脉之力蒸腾,周身血光大放,毫不退缩,直接双拳对轰。
砰!能量在空中肆虐开来,血豹竟直接被打飞!
血豹落地后身体还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右脚用力往地上一踏,将地面踩出一个脚印,才堪堪止住了身形,揉了揉略微疼痛的胸口,血豹心中惊骇莫名,暗道,“自己在正面对战中竟然处于下风?”
乔羽对此有所预料,早在自己境界提升之前,就能与血豹在正面战斗中基本上势均力敌,只是有点微的劣势,在炼体入门以及境界提升到了二品后期后,正面击退血豹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血豹依然不能接受现实,稍微稳住身形后,继续冲杀而来。
乔羽也取出了长棍,两人顿时战做了一团,时不时爆发出阵阵气浪,其他恶狼佣兵团的武者们纷纷远离的战团,缩到一边观战,他们已经是明白了,以乔羽那变态的战斗力,他们这些低阶武者上前只是送菜而已,能不能解决乔羽,还得看血豹的。
咚!血豹再度被乔羽一棍挑飞,身体重重得摔在霖上,嘴角一丝鲜血溢出,反观乔羽,仅仅只是手臂被划了一道伤口,为了造成这道伤口,血豹顶着乔羽的攻势,在被多抽了两棍的情况下,才成功得手。
“看来自己正面不是乔羽的对手了,但幸好,我拼着受伤也在他身上划出了伤口”,血豹暗想道,随后右手对着乔羽一握,身上血光变得更加浓郁,大喝一声,“血涌!”
再一次,乔羽感觉到了血液的暴动,但丹田内的至阳火种微微摇曳,一丝丝火苗散发至身体各处,抵抗着血涌的吸力,体内的血液渐渐平静下来。
微微笑了笑,乔羽向着血豹走去。
看着乔羽仿佛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血豹这次是真的慌了,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血涌失效,当即血脉之力全力输出,不计后果的施展血涌。
终归是一门剑走偏锋的武技,遇到了乔羽这样炼体入门对身体掌控力强大的武者,血涌自然是难以奏效。
直到乔羽走到了血豹的面前,血豹依然难以置信,口中不停的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为什么不受影响!我的血涌为什么对你无用?”
但他终究是得不到任何的答案,乔羽举起长棍,对着血豹砸去,这次,他可不会再心慈手软了,对于数次想要自己命的敌人,唯有杀!
心神失手下的血豹战斗力直线下滑,在乔羽面前勉强抵挡了一会儿后,被乔羽一棍戳破心脏,就此毙命!
斩杀掉血豹后,乔羽眼神扫向四周的恶狼佣兵团武者,刚刚杀过饶乔羽眼神之中还残留着煞气,与他眼神接触的恶狼佣兵团武者皆是心神一震,随后低下头来不敢与之对视。
众人都是被乔羽吓破哩,连三品初期的血豹都被他杀了,其他人哪还敢上前,纷纷停在原地不敢动弹,毕竟只是一个松散的佣兵团势力,众人也只是因为血豹的武力强大而听命于他,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也没什么人会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血豹和乔羽这种强敌拼命。
乔羽没有想斩尽杀绝,这些低阶武者只是听命行事罢了,没了带头的人,这些人根本不足为惧,于是收起长棍,施施然的离开了。
等到乔羽的身影彻底消失,剩下的恶狼佣兵团武者才长舒了一口气,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其中两名二品的队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知如何是好。
一人道,“这,血豹副团长死了,我们要不回富贵镇吧,将此事禀告团长吧。”
另一人吞了吞口水,想起恶狼的残暴,但自己一家老都在富贵镇,逃又逃不了,只能道,“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