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主动找上门来的是普鲁士王国,开头和拿破仑三世差不多,就是帮你拿到北意大利,但是没说什么讨要报酬之类的鬼话。
你看,我也是欧洲五大黑,有人说老五,奥地利是五大黑的老四或老三,其实我觉得掉个个还差不多。
走,我俩一起干他。
打赢了,嘴炮拿三没兑现的我帮你兑现。
打输,怎么可能,不会打输,我的词典里,就没有“打输”这个词。
萨丁王国心想,他是王国,我也是王国,都是同一个level的。
他的词典没有“打输”,那我的词典呢?算了,不想了,头痛,就那样吧。
北意大利还差威尼斯那一块,吊着人也总不是个意思。
思来想去,又被不切实际的目标给引动的口水直流。
最后心一横,不管怎么样,先打着吧,反正不割地不赔款。
不,不能先打着,得防止拿三那个混球的坑,于是和普鲁士签订捆绑协议:不准单独议和,要打一起打,那要和也得一起和。
这是怕啊,黑老五也是黑涩会啊,你指望他讲规矩,难。
结果,打输了,和以前一毛一样的打输了。
不是普鲁士打输了,是萨丁王国打输了。
普鲁士词典里没有“打输”这个词,可是撒丁王国词典里除了“打输”这个词,其他都是空白啊。
怪不得你踏马德说自己词典里没“打输”这个词,合着是“打输”这个词你都塞俺们词典里了啊。
好在,黑老五普鲁士属于上升阶段,要点脸。还真帮撒丁王国把拿破仑承诺却没兑现的的另一半给兑现了,撒丁王国夺取了威尼斯。
这战败还能占便宜,还能夺得大片良田,大批臣民,美女和土地,不就是让男人肾上腺素爆表的东西吗。
这事让未来的意大利王国的基因里加一点料,就是得抱粗腿,还得抱对粗腿。
这也是后世一战前,意大利和普鲁士为主导的德意志帝国一起,不和法兰西一起的原因,一是法兰西的大腿不如德意志的粗,二是,你老晃点人。
当然,最终还是觉得英吉利大腿比德意志大腿更粗,就换了大腿抱起来,在战前改换门庭。
就像赌球,在最后一刻,突然反过来押注,还他妈压赢了。
可是压赢了的意大利也没落啥好处,这样下来,就觉得英吉利和法兰西一样,也是老晃点人,靠不住。
二战时就不和英法一伙了。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打住。
总体来说,整个意大利地区,都已经大差不差了,至少名义上大差不差了。
两西西里,原来西班牙的势力范围,被红花双棍加里波第带的僵尸给吓跑了。
米兰和威尼斯地区,老东家是奥地利,被法兰西和普鲁士给帮忙弄回来了。就是米兰那地区不划算,还不定还没有我们割让出去的萨伏伊和尼斯好呢。
对比一下普鲁士,得出一个结论,法兰西可恶。
罗马,只有罗马,还盘踞着一只队伍,法兰西家的大兵好几万,赖着不走。
还美其名曰护教,护你个大头鬼啊,不就是看俺们意大利腿细胳膊短,干不过你,你欺负俺们吗。
这样看来,法兰西愈发面目可憎起来。
转眼到了1870年,拿破仑三世出来作死,花式作死,空中旋转两周半花式作死。
天作孽犹可活,人作死不可救。
拿三,欧洲到21世纪都立法,允许自杀了,你知道吗?
普鲁士作为欧洲五大黑的老五,刚和老四碰一场,小赢,自信心爆棚,自以为是新的黑老四,对黑老三,也没啥好怕的。
既然你作死,我就成全你,让你死的明明白白,妥妥当当的。
黑老三却想着,你能和奥地利赢个一招半式,还不是我没采取“积极中立”的因素帮着你的呢。这时候你还给我来劲了。
当然是表面上的啊。
其实本质上,是新鲜出炉黑老四,早就算计着黑老三,但是又不能太明显,就引诱拿三上直播,给全欧洲展示作死秀。
就和当年拿三引诱萨丁一样。不过位置换一下。
法兰西和普鲁士争夺黑老三位子的时候,那肯定都得全面爆兵。法兰西把海外的驻军也拉回国内。
撒丁王国这次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接管法军撤走的位置,直接把教皇国的小两万平方公里土地给占着了。
哎呦我去,这下才是真的意大利王国,连那个拿破仑大帝都得跟我后面吃屁。
撒丁王国这个自得啊。
可惜,天主教的世界还是给他点压力,最后不得已,留个教皇国的宫廷所在地,梵蒂冈吧。
梵蒂冈多大呢,不到半个平方公里,到底多少?0.44平方公里,原来教皇国多大呢,17242平方公里。
捡漏捡到这个程度,又给新鲜出炉的“完整”意大利王国加了点其他基因。
至此,意大利王国算是“完全”正式统一了。
可惜,也因为投机取巧,攀龙附凤,捡漏等占小便宜事件,形成了意大利的各种各样的其他基因。
现代科学看来,其实就是路径依赖,心理依赖,手里有个锤子,看哪都是钉子。
那个爆兵天王普鲁士也是如此,能打,结果就是啥事都想用打来解决。
那个下半身强横的奥地利也是如此,能联姻,啥事都想着用结婚来解决。
其实这也是小国家的悲哀,手段就那几个,最有效的只有一个,慢慢演变成,有效的只有一个了。
你看原先的搅屎棍子大英帝国,和现在的灯塔国,各种手段都娴熟的不要不要的。
达尔文之前的拉马克怎么说的?用进废退!
好了,感慨完意大利,还得回到老少卡尔这儿。
检查完军事,老卡尔心情很奇怪,又是开心,又是落寞,又是激动,又是畏手畏脚,好像他在这有个小情人似的。
小卡尔到底是那个陆长青底子不行,自己红旗彩旗的三观不正,看着老卡尔那抓耳挠腮的样子,也往这边想。
“我是出生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当然到这还有点距离。”
老卡尔好像有点回忆的兴头,轻轻说道。
那不是有点距离,佛罗伦萨到维罗纳,小两百公里呢,那是很有距离,尤其这个年代,这个交通条件下。小卡尔腹诽。
不过这两个地方都特别有名气,佛罗伦萨是文艺复兴大本营,维罗纳嘛,其实它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大本营。
一个故事就压倒佛罗伦萨一百个故事。
就算有但丁,达芬奇,伽利略,米开朗基罗,薄伽丘等一百个人,在两只蝴蝶下,也是瑟瑟发抖。
打住,打住,妖僧你快给我打住,快别扯犊子了,两只蝴蝶,那是梁祝,不是猪猡,哦,嘴滑,不是侏罗纪,哦,怎么还滑呢,不是朱罗。
哦,一个意思,请不要在细节上diss我。
细节都是编的,只不过你听说过的那些是编的比较早,而且深入人心,我编的比较晚,知道的人还不多,相信的人数呢,也还差点意思。
朕恩准你在逻辑上diss我,虽然我未必搭理你的diss。
况且,你非要说两只蝴蝶是梁祝,我也可以和你掰扯,我觉得两只蝴蝶是杨臣刚。
妖僧你别急八扯淡了,庞龙才是两只蝴蝶,杨臣刚是老鼠爱大米。
又给我扯,米老鼠是迪士尼吧,怎么是杨臣刚了?
好了,妖僧你真烦。打住,给我们正经讲讲老卡尔的事情吧。
············
老卡尔带着对童年的向往开始了他的意大利故事。
可惜,没太多内容,作为一个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子,他很快就去维也纳了。
“虽然我在意大利待的时间不长,但是对这个地方还是有蛮深的感情。”
末了,老卡尔总结一句。
这明显是有奸情啊。三观不正的小卡尔暗叹一声。
“这个加尔达胡,是意大利地区最大的湖,在整个阿尔卑斯山麓,名列第三,仅次于日内瓦湖和博登湖。”
老军神带着小卡尔来到湖边,信马由缰的溜达起来。
他好像不再是军神,不再是哈布斯堡家的顶梁柱,不再是奥地利帝国的定海神针。他成为一个普通老人。
难道老家伙在这有老情人,可是年龄也一把了,应该不会吧。小卡尔在那寻思。
一会到了一个和加尔达湖同名的地方,这是一个大别墅,看起来不比布达佩斯那处宅子小。
门前的两人本来打算过来撵人的,不过恰好,老管家出来了,急忙上前,轻声叫一句大公。
“卢多维卡在吗?”
“在的,大公,不过小姐她还在忙,你看是?”
“我在这等她一会,她忙完再过来吧。博洛尼亚大学课后作业这么多吗?”
老管家笑了笑,没接话。
趁着老军神在那闭目养神,小卡尔就四处打量,顺便理一理思路。
从大门进来,这也有两百米了,估计整个宅子占地大半个平方公里,比梵蒂冈都大,不过梵蒂冈在市中心,这个在郊外。
“爸爸。”
没多久就听见咚咚咚的声音,然后一个和玛莎差不多大的姑娘扑进老卡尔的怀里。
羞愧,还一直以为有奸情呢,弄了半天是叔祖的闺女,那又是我的姑姑了。
“好,好,卢多维卡,怎么回来还那么忙,不是学业差不多了吗?”
老卡尔拍了拍女儿的头,笑着问道。
“主要是我有个论文要发,现在算是讲师,就是两个活,一个老师的活,一个学生的活。”
“卢多维卡,这是小卡尔,索菲夫人家的老三。为人聪明的紧,你别把他当六七岁的小孩,至少要把他当十六七岁的大人。”
“卢多维卡姑姑,你在博洛尼亚大学教书?”
小卡尔问道,他当然不会提她在博洛尼亚读书的事了,教书显得比读书逼格高大上许多。
“是的呢,小卡尔,我在这当个讲师。当然,也在这继续学习。”
哈布斯堡家族除了皇伯和老爸,都是聪明人啊。小卡尔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