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帝王夜总会座落在长安街,整条街的建筑物外观都没什么特别,风格大同小异。
放在一起,却有又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隔着宽宽的街道,远远望去就两个字:大气。
或者说,整条长安街给人的感觉就是大气。
岭南的帝豪夜总会,陈阳去砸过,后来也曾去过几次,里面的装潢不谓不豪华,但总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
而燕京的帝王夜总会,简约中透出一股高贵淡雅的气质,这点或许就是帝都的特质吧。
远没有岭南那种浓浓的商业气息。
虽然都是顶级的夜总会,但服务态度的差距还是有的,这点倒是岭南的帝豪占据着上风。
反正当陈阳他们走进来的时候,似乎没人把他们当成一回事,只有几个服务员对他们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至于上前接待之类的,还真没有,或许是他们太年轻,又或许是他们穿得太普通。
像他们这类人的消费层次应该是在大厅,而不是在那种包间,又或者是那种总统套间。
那里面是有专职的服务员的,而且不同的价格享受的又将是不同的服务。
至于大厅,原本就是用来聚集人气的,属于最低层次的消费。
也就是进来不用钱,跳舞不用钱,他们收取的是水酒的费用以及一些适当的服务费。
当然,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在里面跳累了,然后出去买水酒喝,喝饱后再进来。
表面上看,的确是很人性化,也很优惠,但是自陈阳他们进来之后,虽然舞池里的灯光在闪烁,舞曲在跳动。
但是真正进去跳舞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有的,只是舞池的正中央,那是一个一丈见方的圆圆的舞台,上面有三两个穿得特别惹火的妖艳女在上面表演。
不时做出一些惹火的动作,引来阵阵的尖叫,当然,尖声中还有夹杂着口哨
也就是说来这里的年轻人,基本上是不跳舞的,他们享受的只是这种可以让人尖叫的气氛。
陈阳虽然也是年轻人,但却不喜欢这种气氛,刚要转身离开大厅的时候,终于有在大厅的服务员主动走过打招呼,
打招呼的内容也很简单,无非是问他们有几个人,有没有位,需要什么酒水服务之类的
陈阳刚要说出房间号,却见一个微微醉的小杂毛走过来,摇摇晃晃地来到陈阳的面前,斜着个眼睛望着他,
“哟嗬,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这几个鸟人呀?
怎么,想在这儿玩呀?有没有位呀?没位就跟大爷说一声,大爷给你们安排。
还有你们要什么样的小妞,是肤白嫩肉的,还是风情万种的?只要你们吭声,大爷通通给你们搞定!”
来的这小杂毛不是别人,正是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李牛牛。
这家伙挨过夏青的巴掌,碍于方静的面子,不敢对他们太过份,但是这个夜总会是什么地方?
那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在这个地方,自己虽然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是恶心恶心他们还是可以的。
所以,一见着陈阳,便假装在那儿套着近乎,当着钟小慧夏青她们的面,要给陈阳何东介绍服务员之类的。
从时代倾城出来,陈阳的心情原本就有些添堵,见着这个小黄毛心里就更加地堵了。
刚想说点什么,却见那小黄毛又在旁边嘲笑着,“哥们儿,即然来到这儿,钱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们既然跟我姐是同学,那这个包间的费用还有叫小姐的费用,全都算在哥的头。
不就是百来万的事情吗?这点小钱钱哥还是出得起的!”
陈阳见这家伙越说越离谱,连小姐这种粗鄙的词汇都从他的狗嘴里吐出来了,心里也是相当的恼火。
侧头看看钟小慧,只见她的神情颇有些尴尬,可见她的心情跟陈阳一样,同样是憋着一股火。
要不是在这公共场合,她还真想上前去抽他两巴掌,但是钟小慧不是夏青,她是淑女,淑女是不会打人的。
能让陈阳生气,能让钟小慧眉毛倒竖,李牛牛觉得今天晚上他真的很成功。
所以,他决定,待会回到包厢,一定要开最顶级的红酒,一定要叫顶级的头牌。
不就百来万的事情嘛,有钱难买哥开心,今晚哥是真的开心。
恶心完陈阳,李牛牛觉得浑身舒泰,正准备转身离去时,打东边走过来一个人,正跟他撞个满怀,
“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哎哟,我道是谁,原来是东哥呀!”
不得不说,李牛牛不愧是在圈中混的,语气转换起来,那是相当的快,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还真不是他惹得起的。
来人姓刘,叫刘沛东,人称东哥,当他的眼光一接触到钟小慧的时候,心神忽地格登了一下。
他实在想不出,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如此清纯的女子,拍拍李牛牛的肩头,指着钟小慧道:
“她们,是你的朋友?”
“朋友?不是”
李牛牛知道刘沛东的禀性,这家伙不但有钱,而且好色,一见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的花花肠子。
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瞬间生成,见刘沛东过问,便在那儿皮笑肉不笑地道:
“你是说她们几个呀?认识到是认识的,但要说朋友,还真说不上。
他们几个是从南方来的,说是我姐的同学,我姐都懒得见他们,叫我来打发他们回去。”
“原来如此!”
刘沛东没料到李牛牛会在他的面前使坏,只当陈阳他们几个是从南方过来的观光客。
看他们连个坐的地方都找不到,估计是第一次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当即笑道:
“你们是方静的同学?
正好,我也是方静的朋友,大家既然来了,那就别急着走,我在这儿有个包间,要不大家去我那儿坐坐?”
陈阳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冲着旁边的服务员道:“你们两个,忤在那儿干什么?没见这儿有两只疯狗在叫吗?”
“疯狗?”
刘沛东笑了,笑得很灿烂,“你不信不信,就算我们是疯狗,那两服务员也不敢把我们赶出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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