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蜜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微笑:“I'm fine.”
然后对方疑惑了几秒钟走了,走了……
花蜜追上去,还看到几个外国人。
花蜜不停用结结巴巴蹩脚的英语解释自己来自哪里没有恶意想和他们做一个朋友。
开始的胡子小哥着急地像旁边一个浓眉大眼的女人解释。
听口音,她好像叫凯瑟琳。
而胡子小哥叫杰夫。
一个人看了看花蜜体格朝另外一个人摇了摇头。
太弱了。
带着是负担。
他们不需要负担。
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当命花。
花蜜看出了对方的拒绝。
因为他们和她隔的很远,就举起了武器。
怪不得不会通用语言,因为他们有自己的小团队。
花蜜举起双手慢慢,无奈地笑着退后:“I'm sorry.”
本以为遇到了同类,遇到了……
他们却不愿意接纳她。
这很正常。
几个人人高马大很快钻进丛林。
杰夫和凯瑟琳回头抱歉地看了一眼花蜜。
花蜜报之凄然绝美一笑,受伤的手指垂在身侧。
“在这里,武器终究会被耗尽的。”
“自身的强大才是最后的强大。”
“幸好,不止我一个人。我不曾孤独。”
花蜜刚一走踢到了一个泥团子。
狼崽?!
“对不起。”
但如果还有第二次,她还是会这样选择。
用狼群分散大树注意力。
她贪生怕死,也敬畏生命。
花蜜终究没有逃脱掉。
树枝卷成环形套在纤细的脚踝上。
花蜜走哪里,树枝就放多长。
要是长度不够了,大树又懒懒散散把根扯起来朝花蜜走几步继续装普通大树。
如果有其他野兽准备袭击花蜜,准会被戳个大窟窿,然后再被血淋淋丢给花蜜。
她成了一个囚徒。
唯一的乐趣是旁边有一只狼崽。
大概再过不久,它也会死掉吧。
最近几天。
花蜜一觉醒来总能看到一根树枝对着她的眼睛。
发出皮开肉绽的声音,然后开出一朵花。
“你这是在炫耀你会开花吗?”花蜜戳了戳花,“我给你说我不会,你去找个能开花的比美吧。”
“嘶~好痛。”
她刚用到被汁液腐蚀的手去戳花了。
一阵剧痛之后,手指冰冰凉凉的酥酥麻麻的就像触电一般。
大概是沾染了花蜜。
树汁液有毒,花蜜会没毒吗?
花蜜暗骂自己脑袋进异形了,打不听话的手手,又赶紧擦擦手指心疼吹吹手指。
整棵大树只有一朵花呀。
花蜜不敢再去摸花朵了。
这朵花没有像以前一样枯萎化血,反而一直开着。
第二天,花蜜奇迹地发现手指没有那么痛了。
之前被腐蚀地血肉模糊,似乎怎么也不结痂的地方开始结痂。
那朵花?
花蜜贼心不死又去戳了戳花朵。
“咻!”
花朵似乎受到了惊吓,迅速合拢,过了一会又颤巍巍试探着绽放。
以前花蜜就听人说,如果有毒蛇的地方,可能就会有解蛇毒的草。
大概就是毒和解药就在一堆。
花蜜再看树上开始被她割破的地方。
伤口完全愈合了!
绿色汁液愈合伤口,但对其他动植物有腐蚀性。
花朵是解药。
“这棵树太完美了。”花蜜忍不住想要鼓掌。
如果,有什么攻击这棵树,造成树木受损,树木就可以分泌绿色汁液愈合自身伤口,如果在这个脆弱的时候有动植物靠近……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