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因为我你才生不淋弟，你恨我吗？”历涵泱抬眼看着她，似乎特别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红杏和绿枣听到这话，就对了个眼神领着人退下去了。

这也算的上是一段辛密了，这还是和她当年出生有关，虽然那时皇后早产生下了她。

却也莫名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有裕

那还是很久之前的记忆了，历涵泱清楚明白的记着，在她年岁尚的时候，姜明月会抱着她哭。

泪水都把她的衣襟给沾湿了。

此时大殿上只有她们两个人，却相顾无言。

直到现在，历涵泱才觉得她问了个极蠢的问题。

正想找什么理由茬开这个话题，却被姜明月摸了摸额头。

热热的指尖落在她微凉的额头上，历涵泱闭眼有些贪婪的汲取着这点温暖。

出人意料的是姜明月的回答，她轻轻的：“泱儿，母后很高兴你能问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历涵泱不解的问她，这个问题在宫里应该算是一个禁忌吧。

皇后遭人暗算而导致只有一女，没有儿子，应该算是丑闻了吧。

姜明月颇为欣慰的：“一直以来，泱儿你都做的很好，聪明沉静不给父皇母后惹麻烦。你习武读书识字样样都好。可是你还是个孩子，你越懂事母后就越难受。”

“我知道你是怕母后因为没有皇子被欺负，所以处处比别的公主更加努力刻苦。可是泱儿，那并不是你的责任，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就算没有儿子，母后不是依然过的很好吗？哪怕日后是其他皇子称帝，也不得不尊母后会皇太后。日后若你嫁人了，母后便去你的公主府含饴弄孙，岂不是更加快活。”

“母后……”历涵泱平她的怀里，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而姜明月也早已哽咽，此时搂着她，轻声：“母后虽然曾经觉得遗憾，却从未有过一刻后悔过。”

她从不后悔生下这个女儿。

红杏和绿枣知露皆是有些功夫在身上聊，隐约听到两母女在哭。

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是头不禁低的更往下了。

殿内两个女人哭了之后，正依偎在一起悄悄话。

历涵泱捏了块儿糕点放在嘴里，含糊的：“母后为何觉得女儿做的糕点好吃。”

“因为是你做的。”姜明月笑了笑，看着她吃的像个仓鼠的样子。

两个人解开心结似乎更加贴近了些。

“虽然你做的味道不太好，但是想着你的人儿，要在厨房给母后做糕点，母后便觉得十分欣喜。”姜明月神色里似乎很是怀念的样子。

历涵泱有点不信，喝了口茶问：“母后见过我做糕点？”

姜明月点零头，看她一副不信的样子，：“三年前你第一次下厨的时候，母后担心你把厨房拆了，便悄悄去看你。那时的你把面粉弄了一身，脸上也是的，像只花猫一样。”

她起这个历涵泱便觉得臊的慌，古代的锅灶是烧火的，她第一次用不太会，弄的甚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