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琴毫无犹豫的:“自然是极好的。”
历涵泱耸了下肩膀,:“这便是了,再过一个月就开始恩科考试了。”
“可是未曾听他善文。”朝琴扭着帕子。
历涵泱恨铁不成钢的:“谁让他比文了,除了文,历朝还有比武你忘了吗?真是关心则乱。”
历朝每隔三年就会举办恩科考试,除了文也有武,为子选拔近臣,也为朝廷挑选人才。
而时间恰好,就是在下个月的时间。
在历涵泱打落玉奴手上自刎的长剑时,便看出他的身手不错,起码不是个泛泛之辈。
所以多少还是有一搏之力的。
这个算的上是一个两全之策了,本以为朝琴会痛快答应,谁知道她却面露犹豫。
历涵泱不解的问:“你是在想什么?”
“皇妹,可是玉郎他并不想问朝廷效力。”朝琴抓住历涵泱的胳膊,似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此时此刻,历涵泱恨不得扒拉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面粉和水,做人怎么能做的跟浆糊一样呢。
你为爱情奔波的时候,他只会在你身后,连并肩前行都做不到,那他根本就不配。
历涵泱掰开她的手,目光有些冷然的看着她,:“朝琴,你要想清楚。我帮你并不是欠你的,只是不想让皇室蒙羞,不想你母妃孤苦无依,不想你踏入魔窟。”
“我可以尽量帮你摆脱痛苦,但是并不能把所谓的真爱递到你的手里。那是需要机遇努力和坚持的,如果一点风浪都经历不住,那你们之间,也不配叫做爱情。懂吗。”
朝琴像是被打击到了一样,怅然若失,低头静静的流泪。
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她的衣衫上,隐于无形。
让人无法忽视她苍白的脸,朝琴算是被她看着长大的了,原本任性的姑娘,却因爱情变的这样敏感卑微。
历涵泱轻轻抱住了她,拍打着她的背,似乎哄孩儿一样。
朝琴再也强撑不住了,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勇气,趴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
十几岁的年纪如果在现代,恋爱多半是要因为早恋,而吃顿批评。
可在这个时代却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少女初识情滋味,为情哭一场,也并不算丢人。
对吧。
历涵泱在心里这样问自己,想到时候会有人,让自己这样为他痛苦流泪吗。
自此之后历涵泱好多未见过朝琴,只是得了信,求她办件事。后面听她是被禁足了。
三前求娶公主的姜太子姜煜,在花楼寻欢作乐被御史台的抓了个正着。
据当雪花一样多的折子,摆在御书房的桌案上时,皇上脸都要气绿了。
当即连夜宣了姜太子进宫一番训斥,第二姜太子带着历朝谈判的大臣,回了姜国。
想必回去之后,定要被姜王也就是她便宜舅舅斥责了吧。
对于这个历涵泱半点内疚之情都没有,苍蝇不叮无缝蛋。御史是她找的,但是花楼是他姜太子自愿去的。
从事发的那一开始,历涵泱就在等着父皇母后的召见,而一等就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