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不解的问:“若是国师大人成了驸马,一家人岂不是更好。”
皇上皱了皱眉:“若是他成了驸马,朕让他做什么,恐怕朝阳要把皇宫都给拆掉。”
话到这里顾念就明白了,帝王心术。
看起来再亲近的臣子,也可能只是为了更好的利用你,而收买人心罢了。
历涵泱那边则还不晓得这件事情,此事知情的人本身就少。
便是晓得的人也不会到处乱传。
直到第二早上,历涵泱梳妆之时,焕春上来行了一礼:“殿下。”
“何事?”历涵泱从铜镜里看着她。
焕春自然也晓得殿下早起不爱动脑子,只是听知露过公主跟国师有些交情,所以一早来禀报。
她往历涵泱走了一些,轻声:“奴婢听昨晚国师大人在御书房门外,生生跪了一晚上。”
“当真?”历涵泱有些激动的回头。
给她梳理头发的宫女虽然慌忙松手,却还是扯疼了头发。
历涵泱嘶了一声,那个宫女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她揉了揉那处的头皮,:“无妨,为本宫更衣。”
随便穿了身衣服她就带着人前往御书房,离得挺远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跪在地上,似乎已经和地面粘连在一起。
历涵泱快步走上去,见他有些疲累的跪在地上,身形都没了往日的飘逸。
心头不知道是心疼还是什么滋味儿,嘴上的话却是挺毒的,:“你胡乱逞什么强,退一步海阔空,如今跪了一夜得难受死了。”
原本听到她声音有些激动的南锦,却因为她的退一步,而有些心情沉闷。
他背对着历涵泱所以她看不清表情,只听到他的声音低低的:“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退,唯独这件事情,锦,寸步都不会让。”
虽然嘴上埋怨着,但是历涵泱手上还是很诚实的去搀扶他起来。
御书房的宫女却上来阻拦,嘴上更是:“殿下不可啊,皇上金口玉言的让大人罚跪,倘若他无诏就起来了,奴婢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历涵泱抬眸一个眼神看过去,宫女原本喋喋不休的嘴巴立马就闭住了。
焕春则上去拦住其他人,:“圣上和殿下的关系,你们是晓得的。忠心固然是好事,可若是因为不太恰当的忠心而伤令下。怕是不用等圣上处置,大家谁都活不了。”
这话固然有些重,有些不近人情,但是事实如此,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也就不敢妄动了。
公主平日里和善,可到底是位高权重的嫡公主,宠爱加深,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自然得罪不得。
而圣上知晓,也不会太过怪罪他们。
方才的法只是看公主心软,所以才把自己的可怜些。
紧急时刻当然要特殊处理,所以历涵泱也不管焕春是怎么的,只要其他人不来捣乱就校
历涵泱轻轻拉了南锦一下竟然没有拉起来,似笑非笑看了他的腿一眼,:“大人吃的可是有点多。”
完就暗使内力将他拉了起来,这才把他搀扶到御书房的偏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