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涵泱懒散的站在那里,朝焕春伸出右手。
焕春用袖袋中拿出一把精致的折扇,走到她身边,这才双手捧着递到了她的手上。
唰的一声扇被打开,历涵泱轻轻的摇着,语气淡然的:“这位姑娘若是觉得自己低人一等,那我什么岂不是都是白费口舌。只是姑娘若是自卑,也不用带上各位姑娘。以免让大家生出误会,以为在你的心中,只有我一人万般好,其他人和你一样如同糟粕。”
她这样子跟旁边的历子羡像极了,一样的欠打。
只是两人一个一袭青白交间的衣衫,清雅如水。
而另一个一身红衣,妖娆风骚。
当然了,如水的是妹妹,妖娆的自然是哥哥。
蓝衣姑娘恨的牙都痒痒了,自从这个红衣妖怪同自家兄长一道,兄长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而且关键的是连后院都不去了,弄的她家里都以为兄长身体染疾。
后来听兄长老提这个龙阳,以为她兄长改而喜欢男人了。
岂料后来兄长嘴里一直念叨的,又变成了龙阳的妹妹。
后院的事情不归她管,可是当妹妹这种事情她怎么能输呢。
于是就各种火力对着历涵泱,听到她连消带打的,就把自己的话解决了。
蓝衣姑娘更是心里不忿,用手指着:“难道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自然。”就在蓝衣姑娘要她狂妄的时候。
历涵泱看了一眼她的手,目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将扇子遮在了嘴巴上,接着:“不是。”
几个人交谈间焕春已经命人搬了椅子过来,上面用东西铺的软和的很。
历涵泱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轻摇扇子,笑:“这位姑娘火气怎的这样大,闺中女子各有所长。即便是你比我不过,也不必将她人带着才是。难道你一人,便能代表所有人了?”
蓝衣姑娘犹豫了一下,顿时就落在下风了。
她断然不敢自己是闺秀中的翘楚,便是今日来的她都不过是泛泛之辈罢了。
历涵泱就是料定了历子羡不会同有官大的人结交,毕竟他既然想要玩的痛快,必然是要捂住马甲的。
只要她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赢了她们,就能安然无恙的保全历子羡的颜面和谎言。
这些女子平日里定然不会有机会见到自己,而且自己今日穿了个平素不穿的颜色。
以后反正大家也不会相见,她们认不出自己,谁管结仇不结仇。
那个蓝衣姑娘最为活跃,而且手上有用枪的厚茧,走路也是虎虎生威的,想必是个练家子。
只要她和自己较量,稳住先机,就能开个好头。
就在她想怎么激她上钩的时候,却有人瞌睡了送枕头。
鹅黄色衣服的女子走到蓝衣姑娘身边,低声:“既然她这样自负,不如你就用自己不拿手的武艺,和她比试一番。”
蓝衣姑娘看了瘦弱的她一眼,点点头,却:“既然你夸下海口,那我也不虚伪了,我们舒家儿女最擅武艺,今日若你能从我手下过十招,便算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