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恰好历涵泱也问到了这件事情,他忙不迭的竖起耳朵听,好一副乖巧的做派。
“徐姑娘竟也会参加这种诗会。”历涵泱落了子后手里把玩着新的棋子。
徐妙玉笑着:“本来女是不欲参加什么劳什子诗会,只是家弟年幼爱好这些花团锦簇的。他也是个愚笨不堪的,看着您才晓得您兄长是何许人,急匆匆的回家央求我前来。”
“那倒是多亏舍弟了。”历涵泱笑了一下,却没有看到有什么男子理会徐妙玉,不解的:“怎么你弟弟不在诗会上吗?”
徐妙玉愣了一下,才不好意思的笑着:“家弟顽劣贯爱胡乱闯祸,是以这次他回府后便被母亲困在了家郑”
历涵泱点零头,看着远处和别人正在聊历子羡,意味深长的:“原来如此,看来这个方法我倒是应该学习一二了。”
徐妙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便浅浅的笑了一下,也不接话了。
既然是公主殿下的兄长,那她一个的臣女,自然是没有置喙的资格。
可南锦却不这么想,顺着历涵泱的话头,跟自然的接道:“你的没错,玉不琢不成器,羡公子倒是难得的好苗子,可惜白白荒废了这许多年。”
徐妙玉一愣,这人谁啊,自己跟公主话,怎么随便一个带面具的阿猫阿狗都敢开口了。
倒是历涵泱很从善如流的问:“怎么,你有什么办法治他一治?”
南锦点零头,:“自然。”
“很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历涵泱眯着眼睛看着自家兄长,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正在在和别人相谈甚欢历子羡,莫名觉得背后窜上来一股寒意,觉得似乎有股妖风刮过。
回头看了眼自家妹子,却看她和别的姐下棋,岁月静好的样子。
历子羡很满意她给自己面子,今安心的做了回淑女,虽然其中自己的那些贿赂的原因占了大半。
更不知道的是,南锦已经在盘算着,该如何给历子羡找点正事做。省的他总是像太阳似的,横叉在自己和公主的身边,着实碍眼了些。
直到下了三盘棋,他们才打到回府。
历涵泱坐在马车里和骑马的南锦话,他:“从前听闻圣上你棋艺高超,却未曾想已经达到这样的地步了。”
历涵泱呡了一口茶,轻笑道:“尚可,侥幸罢了。怎么,今日我赢了,你可有什么奖励不成?”
“你呢?”轻轻的声音从帘外飘来,似乎有些微紧张。
历涵泱掀开帘子看着他,趴在窗口:“我猜自然是有的。”
南锦温柔一笑,:“恭喜你,答对了。”
一个木质盒子由他手里递过来,历涵泱伸手接住,仔细打量着这个盒子。
一眼看去平平无奇的盒子,上面却雕刻着精细的镂空花纹,
历涵泱打开盒子却见里面放着一只白玉簪,做工看起来不是很精细,和能工巧匠比起来甚至可以是有些粗糙。
但是玉是好玉,历涵泱将它戴在发间,:“那我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