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刚进比武场的南锦一眼就看到了她。
一身红衣张扬的像一团火,而她的目光还一直再看着别人。
南锦微微唇角一勾,眼底的神色却透着几分凉薄,确实被惹到聊浪。
对着身边的厮:“去跟陈大人下,今日谁都不许脱衣服,不然取消比试的资格。”
厮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什么提这样的要求。但是他早已习惯了服从,行了一礼就走了出去。
历涵泱看的正开心的时候,却发现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穿好了衣服。她低喃了一声:“奇怪。”
她又仔细的想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还没穿好衣服。
却见一身白衣的南锦,似是鹤立鸡群一眼站在那里,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
“哎哟,我的头好晕。”历涵泱一个激灵,立马捂着头装作不适,把目光收了回去,还往阁楼里面缩了缩。
南锦好笑的看着她,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大胆的姑娘,目光像是黏在别人身上一样。
真是……
令人不开心呢。
台上的主考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也不晓得自己怎么就得罪了这两位祖宗。
嘴上却还得公事公办的继续喊:“比试过程中,倘若谁先倒地便是谁输。这也是考验你们的基本功,下盘是否够稳。不得使用暗器,不得恶意伤人。比试过程,点到为止。谁若是得了榜首,可以有幸同国师大人比试一二。”
听到这里历涵泱不自觉的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却觉得茶似是有些甜。
怎么有这么心眼儿的男人,因着自己多看了别人两眼,他便要连榜首的锐气都得矬一矬。
倒是朝琴此时回了魂,看着自家妹妹:“往日里倒没发现国师这样张狂,我觉得玉郎的胜算比较大。”
虽然此时此刻历涵泱觉得自己出于壤主义,应该让一让她。但是嘴巴还是不受控制的:“我倒是觉得国师胜算更大,他武功看起来十分不错。”
“可是国师同这些大块头比起来,实在是有些娇弱。”朝琴微微皱了皱眉头。
历涵泱一时间都有些错乱了,心的问:“你家玉郎不也是这样吗?”
朝琴端起茶杯,自得的:“玉郎可是脱衣有肉的,自然不比国师这样。”
“南锦也……”历涵泱话头才想起来,这是古代。
她也暗自懊悔今居然这么大意,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居然和朝琴也混熟了,少了这么多的防备心。
好在朝琴是个把脑子都长在了颜值上的人,只是问了句:“你是国师也有肉?”
历涵泱胡乱的点了下头,不欲在这个话题跟她纠结太久。
自己的心上人,当然不管是皮肉骨,还是一根发丝,自然都是属于自己的了。
朝琴来的快去的也快,见她不话,就独自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那里上演着苦情戏。
台下的比试已然如火如荼的开始,拳脚间招招带肉,看起来实属刺激。
怪不得有人已经在外开了赌局,实在是看了令人心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