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涵泱只是淡淡的抬眼扫了她一眼,那宫女立马有些瑟缩,但是还是坚持着挡住朝琴,似乎害怕她被自己欺辱半分似的。
“你这是做什么,如果你下次还这样,就不要在本宫身边伺候了。”朝琴将她拉开,见历涵泱面色还好,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的对宫女:“皇妹只是性格使然而已,但是人很好的,她不跟你计较。”
那宫女脸色煞白的喏喏称是,她刚刚也是一时间护主心切,要不然她是断然不敢对嫡公主指手画脚的。
焕春面色不改的继续跪坐在那里,只是暗暗的将她的脸记了下来。
谁这位朝琴公主,是最最单纯的?
这个宫女冒犯了自家殿下,便是现在拉下去责罚一顿也是活该的。
只是她自己先给发落斥责了,倒是让殿下不好什么,提前堵令下接下来的话。
就在几个人以为历涵泱就要作罢的时候,她在棋盘落下一子后,淡淡的:“你错了,本宫的性格不好,人也不大好,我更是事事都要计较的。如果你不想本宫责罚她,就老实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少烦我。”
这话一,朝琴的面色就整个都不大好了,带着宫女气呼呼的从马车下去了。
焕春有些不解的问:“殿下何必为了这种事,跟朝琴公主那般重话呢?您为她做了这样多,如果因此让她心怀怨怼,或者不快,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功夫。”
“我从来都不是为她做什么,也不需要她的喜欢,她怨我恨我都无所谓。可我此时此刻就是心情不好,我不想理她,太聒噪了。”历涵泱放下手中的棋子,懒散的歪着,接着:“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累了。”
焕春轻声笑了下,给她倒了杯热茶,:“世事皆苦,只是殿下的哭,怕是许多人期待的甜。”
历涵泱也跟着笑了笑,看着马车外的风景,回道:“也许吧。”
即便她在现世没有这样的泼富贵,没有这样尊贵的身份。可却也不用似这般在乎众饶眼色,有这法律的保护也不用为了命提心吊胆。
“我想回家了。”她喃喃出声。
风轻轻吹过,把她这句话轻而易举的就吹散了。
焕春问:“殿下不是刚从皇宫里出来吗?”
历涵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啊,刚出来。”
原本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心情突然暴躁,直到身下有热潮涌出。
她才明白居然是来例假了,这玩意儿她已经十几年没来过了,几乎都要忘记有这个东西的存在了。
然而她忘记了,焕春却是半点不敢忘记的。
看着历涵泱稍微有些泛白的脸色,焕春生怕她会不好意思,轻声问:“殿下可是来了葵水。”
为了避免公主们会惊慌,所以到了十三岁开始,就会有嬷嬷会教导她们月事这种东西,所以她也不怕公主会不晓得。
历涵泱忍着腹的不适,点零头,:“你准备的可有月事带之类的吗。”
“自然是有的。”焕春忙安顿她,生怕她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