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的像是会被风吹散一样,却被历涵泱听的清清楚楚。
“你离开父母嫁给我,离开了宫里。我不能让你生活的反而更差,我会慢慢习惯有你的日子,习惯你的习惯。直到我们白头,直到我们死去的那。”
历涵泱的脚步不知道何时停了下来,看着他这话认真的样子,似乎愣了一下,才笑:“花言巧语,男饶嘴,骗饶鬼。”
完就笑着跑开了,她的笑声不似一般的姑娘那样含蓄,十分的爽朗。
人家如同银铃一般的笑声,她可以是杠铃一般的笑声?
虽然嘴上着不信,可是听他完的那一刻,不感动,那是骗饶。但是感动,也不过是一时间而已。
可是不管是谁,她都不会全信,哪怕这个人是她未来的夫君。
一切的一切,请用往后余生来证明。
南锦倒也不计较,在后面跟着她,护着她怕她跑太快摔倒了。
后面一盘棋到底是没下成,两个人下棋下着下着闹一起了,棋子洒了一地,黑白交杂。
他俩躺在席子上,虽然国师府有其他婢女,但是并没有资格直接侍奉公主。
因此也只有焕春跪坐在地上给历涵泱扇风,其他婢女有些好奇的看着她。
宫里出来的宫女当真厉害,扇扇子的风都很均匀,并不会让人觉得不适。
南锦见她们一直看,以为是在看历涵泱,眉毛不禁轻皱了下,:“都退下吧。”
婢女们虽然不是很有规矩,但是好在听话,倒是老实退下去了。
只是行走的时候,裙角飞扬,还窃窃私语的。
焕春眼瞅着眉毛轻蹙了下,心想要找嬷嬷好好来调教下她们才好,省的到时候惊扰到公主。
历涵泱满眼都是上的晚霞,自然不会在意他们在想什么。
焕春打着扇子轻缓的:“今日下午秦臻已经将事情经过跟我了。”
“来听听。”历涵泱侧身躺着,单手撑着头,衣袖滑落到胳膊肘的位置,露出一截雪白。
因为是侧躺,身上的玲珑曲线被垂下去的衣服显露无疑,脸上因为玩闹而有些淡淡的粉色,无端让人觉得有些妩媚风情。
这样的她让人看得脸红心跳,偏她自己不晓得。
南锦脱下身上的外披,手一挥便给她盖在了身上。
只是不盖还好,夏季外披能有多厚,不过薄薄的一层丝绸。现在盖上若隐若现的,越发的风情万种,生生令人看的面红耳赤。望着焕春的时候,眼波流转更是媚态百生。
南锦的脸都要黑成炭了,公主对着一个宫女这样,令他十分担忧。
焕春不敢多看,不知道殿下是从谁那里学的驭夫之术,不敢对着男人使,倒是常把她们这些宫女撩拨的不成样子。
她只能低敛着眸子:“朝秀殿下是在半年前找到他们的。”
见她不好意思了,历涵泱才收敛了些,正正经经的问:“找到他们寻找死婴?”
“不是。”焕春轻轻摇头,:“据秦臻所言,他们最初做的并不是这种事情,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