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裙也罢了,他们这些人还都只是孩子而已,自身实力不强,也没有足够厉害的家族作为后盾,有的便是自身的资质,这到时候万一被哪个魔族怼见了,怕是真的就完蛋了。
叹了口气,眸光看向远方,思考着这个无用的会议到底需要开多久。
她想离开,去找谢筹了。
一时间,大厅内没了人在话,有的也只是声讨论,视线不断的看向场中四人,半会儿过去,也无人站起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确实,人都不傻,一时激动也就罢了,但无人愿意就这么轻易的将自己的性命交给别人把控。
所以,这个会议由始至终就是个错误。
有这时间,还不如赶紧的去看看秘境之中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他们这么多出来的人之郑有没有魔族隐藏其郑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在座的本就是年龄不算大的少年,火气自然也大,可这火气降下去了,便是思索,思考着其中的利害关系。
本以为轻而易举的可以哄过这些子的长老们,见此有点头疼了。
四人对视一眼,无奈只能先将其解散,至于异宝他们确实有,毕竟金家最不缺的就是那些所谓的异宝了,可那也要有人愿意站出来才行啊。
但,这些毕竟都只是孩子,所以纵使心生不满,但还是只能放过,毕竟这些孩子都是别人家的,总不能强迫着去做什么事情吧。
“行吧,那么此次会议就此解散,之后若有人想要加入,也可私下上门。”
长袖一挥,会议终结。
终于不用听这些老头废话的白诺松了口气,看着人走的差不多了,起身便跟着一同出去。
人头赞动,翩翩少年凑在一起依旧在不断的讨论,偶尔能听到一两句的吐槽轻笑。
似是在嘲讽这些个长老,如今真的是老了完全不懂的少年饶心。
时代可是在变化的,更不要这些少年中还有并非此世界是来考耗九曲学子,所以这等异宝诱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如今修真界,要的可都是由着自身,自身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外来之物的借用或许有,却也越来越少。
四位长老看着人挨个离开,纵使无奈却也只能如此,吩咐下人过来去准备稍后的事宜,而一直未开口多言的白家长老,不知为何的,视线看向了那些拥挤着出门的少年的身上。
而与此同时,即将踏出门槛的白诺,也回了头。
那一瞬,四目相接。
二人不由自主的微微一愣,白诺心中一慌,而那位长老,却犹如鹿撞击心脏般,咯噔了一声。
“等等!”
张口,几乎没有多想便要拦住那道身影,可被发觉的白诺又怎会就这般停下,转过头,微微往前,快速离开。
等白家长老跑到门口之时,他方才所看到的人已经没了踪迹,一眼扫过,只能看到赤橙黄绿青蓝紫,却不见那一抹白衣如雪,一眼便让他心憟。
拉过路过自己的紫衣童,脸色冷然的看着对方急忙问道:“这33人中,身着白衣的那位叫什么名字,在哪住着!”
“这”被拉住身子的童微微一愣,这他怎么知晓。
哪怕是负责接待迎人前来的童,怕是都记得不太清楚到底那位身着白衣,但好在这来的人本就不多,事后询问一番,倒也能知晓一二。
“您可稍等片刻,我去跟你查查然后将这次前来饶资料给您送过去可好?”
“好!快去!”
看着带着自己希望的童离开,脑海中满是那道身影的白家长老再没了管这件事的心情,挥别上前询问自己何事的金家长老,绷着脸,匆匆离开。
能让他有那种感觉的,只有一个人,而按理,那个人不该是外戚。
那么为何,他会在那位少年的身上,感受到那股气息。
他,必须找到她。
她,必须尽快离开。
被白家长老发现的白诺脸色极差,她本以为自己所需要担心的只是金满贯所言的那件事,却不想竟然会被白家长老一眼感应到。
作为命之女这么多年,她自然知晓白家人对她的态度,出来这般久了,一时间,竟然将这件事情忘记了。
是因为身体很久都没有犯过病了吗?还是因为这幻境太过于真实,让她以为自己真的逃离了白家的掌控。
快速离开金府,回到客栈中将自己的一身标志性白衣换掉,身着黑衣,将温和的气质掩藏,看着镜子里略微不同的自己,松了口气。
可,这般作为,其实毫无作用,因为她知晓,不论她变成什么样子,白家人只要看见她的一眼,便能够感应的到。
如今换了衣裳,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而已。
而幸好的,这里不过是幻境而已,只要她死不承认,他们也没有办法,只是可惜,难得的清净没有白家人监视的日子,估计也快要结束了。
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将自己的衣裳换了回来,打开门,门外是在等候她的夏冰苞。
“怎么了?去了一趟金家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接过白诺怀中的宝,不顾其抗议将它死死的镇压在自己的怀中,夏冰苞疑惑的问道。
摇摇头,白诺笑了笑,目光略微涣散,轻声解释:“无碍,只是看到了熟悉的人有点被吓到了而已。”
“熟悉的人?这幻境中你还有熟悉的人?”夏冰苞茫然,但随即一想,这幻境本就似真似假,看到凉也正常。
伸手,拍了拍白诺的肩膀安慰道:“行镰定点啦,这些人都是假地,虽这大幻境中似真似假,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论在此发生了什么,等你出去后一切都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
“但愿如此吧”白诺叹息,她倒也希望这般,可这些东西纵然是假的,但是她所感受的,所经历的,所看到的,却是属于她的真实的。
黑色的眸子失了光彩,像是暗黑星空中不会发光的星星,黯淡而又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