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里面也是没有半点灰尘,显然是经常有人打理。
白深将白诺放下,伸手将白诺凌乱的发丝理好淡然轻笑:“你离开后这里每日都有人打扫,一切都是原本的模样,只是家里其他人经常会给你送来礼物,东西我都放到了你的私库,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先去看看。这次回来打算住多久?”
“啊,我可能等下就得离开,这次回来是接了任务,我得去做任务。”
白诺别扭了后退了一步避开了白深的手,话语有些尴尬。
毕竟,人家这么多热着她回来,而她却扭头就要离开,虽然不太喜欢白家本家人,但白诺也觉得这样有点不太好。
深吸气,偷偷地看了眼白深的表情,对方还是那般淡淡的模样,倒是让白诺松了口气。
“好,要我送你去吗?要不要找几个人跟你一起?”
白深了然,他深知白诺的心情,也知道她一直不喜欢待在家里,所以也能理解,当初他可是答应聊,只要她愿意,那么她想什么时候出去都可以。
只是,在这之前,得确保好自己的安全绝对不能出事。
“不,别,这是学院的任务我还是想自己完成,而且不算很难,对方只是一个筑基而已,我保命的东西很多,根本无需在意的。”
白诺匆忙摆手,她怕的就是这个,要是白深找一群人跟着她,这还叫历练吗?而且,接到这个任务出发之前系统也给她发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要是有人跟她一起去的话倒是不方便了。
“好,那照顾好自己,别让我们担心。”
白深点头,也不反对,手抬起,手掌中躺着一块白玉,玉上书写着深字,流光暗转,一抹蓝光在白玉中流淌。
“这个东西,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捏碎即可,我会立刻出现在你的身边,收下吧,这样我也好放心。好在,虽然放你出去了五年,但是现在看来你的身体情况倒是好了不少,比之之前,强了很多。”
久病成医,自白诺出生被发现先不足之际,白家的许多人都自学了医术,有些坚持下来了,有些没有坚持下来,但对于这种东西都多少有些了解,所以白深也能从白诺的精神面貌中看出,她此刻的状态到底如何。
而现在看来,确实是恢复的不错,倒是让他有些放心了。
白诺点点头,乖巧的将东西收下,毕竟只有收下,她才能出门,以她对白深的了解,要是拒绝了,别出门了,怕是回学院,对方都不会同意。
“好,谢谢老祖。”
“不必,现在去私库看看吧,有什么能用的上的就带上,想要什么也可以跟我讲,出去之前去你叔那里拿点药,你的药估计也用的差不多了。”
这话倒是真的,就单是之前九曲学院考耗时候就让白诺的药少了很多,后来谢筹出门历练,每次回来都会受伤,再加上他出门的时候她总会给上一些,五年下来,她之前出门带的药都剩不下多少了。
所以,白诺听话的应是,在又听着白深唠叨了一阵后,送别了男人,向着私库走去。
然后,搬空了整个库房。
要知道,白诺的私库可是比整个白家的私库都要大,因为后来,白家人只要得了好东西,都会为塞给白诺,根本就没想着丢给本家。
这也就导致了白诺的私库那是不断扩大,到现在白诺的院子中几乎一半都是白诺的私库。
装好了东西,又去拿了些药,在一干热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开,身后,白深阻止着其他白家饶跟随,等待着白诺走远了众人才安静了下来,看着那道离开的背影,内心十分复杂。
昔日的少女已经长大再也不需要他们保护了,而他们能做的,也越来越少,命之女的离去,对于白家人而言,是无法言喻的痛,心脏抽疼,却又无可奈何。
“老祖,诺诺,还会回来吗?”
有人迷蒙的问道,换来的却是一阵沉默。
“不知道,或许会吧,毕竟这里是她的家不是吗?”
许久之后,白深才喃喃道,但实际上到底如何,怕是在场的人比谁都清楚,若非必要,白诺不会再回来,她也不愿意回来,白家对于她而言,只是一个牢笼而已,除此以外,便没了旁的作用。
长叹了一口气,白深回首,招招手身后的人全部跟上回到白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白诺离开,他们也都恢复成了外人面前那副精明冷漠的样子。
只是白诺这边,再次安全出门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她之前还担心白家人会不会阻止她出门不让她在出去了,谁知道竟然完全没有这种想法还任由她拿东西。
其实实话,要不是知道了那件事情,她真的会认为白家所有人都是喜欢她在意她的,而不是当做
但好在,虽然被迫软禁了十几年,最终他们还是放任了她自由。
哼着歌儿,驾着灵舟,赶到下界传送阵之中,交付了钱财后便被传送至了她所要到达的下界。
朝歌响起,战鼓鸣鸣。
无数的鲜血染红霖面,尸体一层层的堆叠,厮杀与痛苦的哀嚎,响彻了整片际,。
原本湛蓝的空因为尘土飞扬变得乌蒙蒙的,而地面上,一红一蓝,就像是蚂蚁一般的人群密密麻麻不断的对冲,可打眼一看便会发现,显然是蓝色的更胜一筹,红色的节节败退,甚至溃不成兵。
东方,红色的帐营之中,一干热紧绷着脸脸色难看,有的甚至忍不住的悲鸣。
坐在首位的中年胡茬子男子开了口,语气已经不如当初那般铿锵有声。
“现在呢,怎么办,难道我们真的要投降吗?”
“可魏国那边对待子民实在残忍,若是真的投降,我国的平民百姓,怕是都活不过这个冬啊!”
落坐在胡茬男子右侧的人哀声道,他们投降没什么,国与国家之间便是如此,你实力强劲我们技不如人,那么投降后成为附属国没什么不好,可这是在对方愿意善待子民的前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