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阳开始跟日向宁次一样,往双手掌运送查克拉。而拥有白眼的日向宁次,当即便看出了王景阳的特殊。
“嗯?”
只见这时,日向宁次眉头微挑,暗自惊道,“这家伙,竟然也能够将查克拉汇聚到手上?”
当然,有这个反应的,还有同样打开白眼偷偷观战的日向。从未见过王景阳出手的他,也很惊诧王景阳的查克拉运送方式。
“好家伙,竟然连体术都有不同的查克拉运送方式,只是,跟我们的柔拳运输方式有些相近啊。还有,他的查克拉,好像跟别人也有些不同...”
这时的日向,再次发觉到了王景阳身上的另一点不同。只是,他更惊讶于王景阳的查克拉运用方式。就如上次那样,他更在意王景阳的体术,所以,往往会忽略一些东西。
这点,日向宁次也是如此。
而门内看道行,门外看热闹。
没有白眼的李洛克他们,却是并不清楚日向宁次和日向的惊讶。
“继续吧,宁次。”
王景阳再次摆起战斗的姿势,冲着日向宁次招呼一声,准备继续战斗切磋了。
而这时,日向宁次也回神过来,不再想那么多。凝神聚气,日向宁次也开始认真了起来。
“砰!”
一时间,查克拉迸溅。王景阳和日向宁次再次对碰在一起。
战斗,再次爆发。
这一次,两人的攻击更加快速且犀利。而且,每一次的交手,都带着查克拉的对碰,顿时间,响起了一阵阵闷声响。
然而,日向宁次配合白眼攻击,攻击虽然犀利快捷,但每次都让王景阳给化解,这更加令日向宁次重视起来了。
只是,两人因为只是切磋,王景阳并没有下死手。而日向宁次似乎也有所顾忌,并没有全力出手。
然而,却在这时,日向宁次双眼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白眼陡然瞥向了某处,目露怨恨之色。
而这个眼神,自然不可能瞒得过正跟他交战的王景阳。
“雏田?”
看着那突然被日向宁次发觉到而脸色微变的日向雏田,王景阳当即心中恍然了。日向宗家和分家一直都有分歧,更何况,日向宁次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因为雏田的父亲而亡的。所以,日向宁次对待日向雏田的态度急剧下降,非常的恶劣。
要知道,小时候的日向宁次可是觉得日向雏田非常可爱的,只是因为自己的父亲,以及‘笼中鸟’的束缚,导致日向宁次坠入黑暗,对宗家,尤其是宗家的大小姐雏田都非常的厌恶。
这也是日向宁次发愤图强,成为日向一族少年天才的原因。
“砰!”
“嗤!”
王景阳没有乘机下手,而是与宁次再次对掌一拳,各自退后一步,在地面上划出了一道脚痕。
“宁次,你怎么了?”
王景阳明知故问了一下。毕竟,他不能够太过直言,否则,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怀疑。
而随着王景阳的话语刚落,同样注意到雏田她们的李洛克,便跟天天一起讲述起了日向宗家和分家的历史。
而雏田则是一脸的惊惧,夕日红发觉到雏田的异样,却是开始摸着她的脑袋,安抚了起来。
“没事,只是看到了一个让人不愉快的家伙。”日向宁次冷着一张脸,却是没有讲出实情。
清楚日向宁次所指人物的王景阳,不由眉头一皱。因为他认为日向宁次太过执着了。日向宗家和分家的事情,不应该怪在雏田的身上,而是日向一族的决策者身上。
即使是日向宁次父亲的死,也是他们的错。虽然是日向日差自己的选择,但他明显是无奈的,也是为了追求自由的一次抉择。
只是这些,日向宁次却不清楚,他将父亲的死,怪在了日向日足身上,连带着日向雏田也一起恨上了。以至于接下来的中忍考试,对决雏田的宁次,丝毫不顾及其宗家嫡长女的身份,严重打伤了雏田...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那么憎恨,厌恶...但我只想告诉你,不要被仇恨摆弄了。”看着那一脸仇恨不加掩饰的日向宁次,再瞥了一眼那面容微微失色的日向雏田,王景阳终究还是忍不住劝导了一句。
在他看来,雏田不应该成为宁次的仇恨对象,因为这些都是日向一族决策层搞出来,要怪,应该是怪那些日向的决策层。
而宁次显然还不明白王景阳话语中的深意。因为他现在还沉浸在黑暗之中。
“你不懂。”
宁次神情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沉声道,“我的命运早已被注定,如同鸟儿被牢笼囚禁起来,注定无法逃脱,没有自我选择的权利。”
沉闷的气氛随之蔓延,清楚宁次所言的雏田,心中愧疚之意更浓了。显然,她太善良了。
而身为宁次的同伴李洛克和天天都相继沉默,因为宁次的事情,他们也都有所听闻。
当然,夕日红也清楚,所以,她也是微微皱眉。在场只有一人无动于衷,那就是身为日向本家的日向。
毕竟,在他看来,日向分家本就应该被束缚,以守卫他们日向本家。这是一种由来已久的思想灌输。
而王景阳虽然同情宁次的遭遇,但却是对宁次那极其负面的命运之说不太认同。或许是他两世为人,见识不同。或许是因为他来自异界炎黄子孙,富有抗争精神,所以,他看不惯宁次那消极的态度。
“无法逃脱的命运?”
王景阳不屑的冷哼一声,“那只是你心中的枷锁罢了。只要心中向往自由,追逐自由,那你便是自由的,任何人都无法束缚。谁敢阻你,那你便杀了他!”
说道最后,王景阳声音陡然变冷,给人一种锋芒逼人之感。一时间,让得在场众人微微一沉,目光皆是焦距在王景阳身上。就连日向宁次,也在此刻,白眸似乎也闪过一抹明悟之意,但却是转瞬即逝,又被灰暗所覆盖。
这一幕,恰好被躲在暗处的日向捕捉,顿时间,他更是心中暗自一凛,觉得王景阳有些危险了。
因为他的这句话,却是极具分家抗争本家的煽动力,若宁次真的被王景阳教化,再任由其发展下去,那对他们日向本家只会有利无害。一时间,他都有种想跟日向日足汇报,让其不要让王景阳再接触分家的冲动。
只是这些,王景阳仍未察觉,带着深意继续说道,“宁次,人类的思想,才是最大的囚徒。你若想要自由,就挣脱你心中的枷锁,改变命运。当你拥有至强的力量,什么都阻止不了你。所以,你不应该在这怨天尤人,摆出一副什么都看透的样子...”
“住口!住口!你什么都不懂,我根本就不能像普通人那样...”
似乎是被王景阳揭开了心中的黑暗帘幕,日向宁次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几乎是用吼的方式打断了王景阳的话语,“你可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你可知道失去自由的痛苦!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说着,日向宁次将自己头上的护额取了下来,笼中鸟的咒印也浮现在王景阳几人的眼前,口中讲述起了让他憎恨的日向一族咒印术和分家的命运。
一时间,雏田眼中的愧疚之意更浓了。而其旁边的夕日红看到了,不由抚摸着日向雏田的脑袋,轻柔的安慰了一句。“雏田,你不要太有压力,宗家和分家的恩怨,并不是你的错。”
“嗯,谢谢你,老师。”感受到夕日红的温柔和安慰,雏田心中微微一暖。点动了一下那可爱的小脑袋,温柔的冲着夕日红感谢了一句。
而夕日红也回之一笑,继续俯视观看。
而清楚日向宁次所憎恨的命运的李洛克和天天都相继沉默了,就连那日向,不知为何,也在此刻默然了。
唯有王景阳,却是一脸的淡然,因为他早就清楚宁次所谓的命运之说。但他不认同宁次所言,因为他从不认命。
这,或许是文化熏陶得不同。
在王景阳看来,谁束缚了他,让他无法自由,那他就会去抗争,即使身死也无憾。所以,他不认同日向宁次的命运之说。
若换他是日向宁次,王景阳只会谁束缚了他,就去干掉他。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暗的不行,再来阴的...事在人为,办法总比困难多。
这便是王景阳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