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骤然间打破了牢房内的平静。
之前一个表情最为桀骜的蛇人,现在被忽然出现在牢房内的火焰鞭子nbn在了双脚上,并被倒吊了起来。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有任何损伤,但这是他第一次发出这么痛苦的声音,就像陷入了无底的深渊中,又或者被无数恶魔撕扯着身体和灵魂。
绑住这位蛇人的火焰鞭子自然是顾晟用圣炎搞出来的,根本不需要他做太多,仅仅是圣炎灼烧蛇人灵魂时的痛苦,就足够让蛇人受尽折磨。
一直以来非常团结的蛇人,这次见到自己的族人受到bn时,却没有人马上站出来呵斥顾晟,或者上前解救族人,反而更加拼命地向后退去。
最后,他们将后背紧贴在了牢房的墙壁上,大口喘气的时候,胸口猛烈地上下起伏着,额头上不断地有汗水滴落,很快就把身上的衣服打湿了。
他们中的绝大数人尽管从未接触过圣炎,但从那条火焰鞭子上隐隐传来的恐怖威势,却让他们胆战心惊,甚至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没有被圣炎伤到的蛇人,其实也不好受。
他们要时刻面对圣炎带给自己的威压不说,还要看着自己的族人在圣炎下是如何经受折磨的。
“我想,你们现在应该有兴趣和我合作了,不是吗?”
顾晟不紧不慢地说了句话后,将目光朝其它牢房投了过去。
那些早就被黑暗兄弟会折腾的病恹恹的帆布帽佣兵团和魔党吸血鬼,见顾晟朝他们看了过来,一个个的都忍不住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帆布帽佣兵团的人还好,至少面对顾晟的时候不用担心圣炎给自己带来灵魂上的痛苦,但魔党吸血鬼却跟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吓得两腿瑟瑟发抖。
实在是因为顾晟的圣炎太厉害了,而且这还是他没有彻底将自己圣炎的威力爆发出来,否则,这些性情残暴的魔党吸血鬼,怕是会被吓得尿裤子。
“你别想让伟大的蛇人屈服!你这个n的啊”
蛇人毕竟高傲惯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有一个蛇人站了出来,并试图张嘴痛骂顾晟。
但顾晟没兴趣听对方飙脏话,脚下直接蔓延出一片金色火焰到对方身上,将对方变成了一个火人,这家伙比被倒吊起来的那个蛇人还惨,完全变成了一个跳舞的人形火炬。
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几条火焰绳索绑在了他的四肢上,从而n住了他的活动范围,彻底让他成了一个典型的反面教材。
这下,再也没有蛇人敢口出狂言表现自己的高贵和骄傲了。
因为敢这么做的两个族人,把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停止哀嚎。
被倒吊起来的蛇人还好点,而这个刚刚想要出言不逊的蛇人明明被火焰笼罩着身体,但身体表面却没有出现任何伤痕,只是一个劲地惨嚎着。
“你们中已经有人猜到了,那个代号海蛇的家伙,还有后来的一个蛇人,都是死在了我的手里,我身上的复仇印记应该被你们感应到了吧?”
整个船舱的氛围显得相当诡异,除了两个蛇人的惨嚎声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俘虏敢开口说话,乍看上去,还以为是一群观众在欣赏戏剧呢。
听到顾晟亲口承认自己身上有不止一个复仇印记之后,那些没有猜出顾晟身份的蛇人,此时也明白了过来,难怪自己的族人会那么痛苦,原来他们遭受到了圣炎的折磨!
但是,圣炎的威力有这么强吗?
以前在部族里接受教育的时候,长老们不是说忍忍就能过去的吗?
只要忍着圣炎带给自己的痛苦,把会圣炎的家伙杀了就行!
然而看看眼前这两个被圣炎折磨的族人,别说让他们去杀人,他们自己还能保持清醒就算不错了,根本就是只知道哀嚎而已,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
“兰斯洛特骑士!你是兰斯洛特骑士!
我有话要说,我和bs领修道院中的顾仁海骑士认识!
我当初也差点成为上帝的信徒
请看在上帝的份上,让我见一见顾仁海骑士好吗?
我不是一个恶人,顾仁海骑士一定会宽恕我的!只要让我见他一面就行!”
这时,一个帆布帽佣兵团的人突然窜到牢房栅栏前,大声对顾晟提及顾仁海这个人。
顾仁海虽然本人实力不咋的,但因为有尤因牧师偏爱的缘故,总体来说混得还不错。
而且这家伙特别喜欢招募手下,所以平时表现得很四海。
因此,不仅有很多联邦人投靠了顾仁海,就连几个实力不错的诺德人,也成了顾仁海的马仔,可见这家伙的交际手腕有多强。
出身大家族的人不一定会有什么太强的能力,但察言观色,投其所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却一定不会差。
所以,当顾仁海愿意放下身段和人交流的时候,便会很容易取得别人的好感。
“很好!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可以安排你和顾仁海骑士见面!”
顾晟脸上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好似真的是因为遇见了教友而高兴。
但他根本没打算让对方和顾仁海见面,而是想要从对方嘴里掏出更多的和联邦叛军有关的消息。
“我也认识顾仁海骑士!我也认识顾仁海骑士!”
见自己的同伴似乎得到了不错的待遇,紧接着又有一个帆布帽佣兵团的人说自己认识顾仁海,看样子喜欢出风头的顾仁海,让不少人知道了他的身份啊!
可惜是,联邦的智能芯片失去了通讯能力。
否则,说不定整个帆布帽佣兵团的人都会知道顾仁海是联邦人,并且还混到了一个圣殿骑士的身份。
据说这家伙以前还是一个牧师来着,由此可见,这家伙在圣光教会混得相当不错!
只是他们都没有考虑过,自诩光明和正义的圣殿骑士都和黑暗兄弟会搅合在一起了,哪里还会按照“日内瓦公约”优待俘虏。
他们难道不懂得什么叫“知道的太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