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子弟的战斗成员不堪一用,好在我们看重的是技术人员!”
看着被押走的舒家战斗成员,夕若钰几个女人都微微露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
就连舒健也对这些战斗成员表达了不满。
解决掉了躲藏在舒家营地中的其它势力成员后,舒健轻轻松松地接管了这里的控制大权,无论是舒家的高层,还是普通人员都没有表示反对。
“我母亲什么时候过来,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他们!”见舒健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夕若钰提出了她的要求,那就是用舒佑两兄弟换她的母亲。
舒健急忙狂点头,“应该的!不过要等段时间才行,离舒家下次派人过来还有些时候!”
“放心!在没有确定我母亲的安危前,他们不会有事不出意外的话”
夕若钰的回答让舒红玉和舒健无可奈何。
他们不能强迫夕若钰现在就把叔叔伯伯放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他们能做的只有尽快联系舒家大本营,让能做主的人把夕若钰的母亲送到金银岛。
柳德米拉打了包票,只要夕若钰的母亲进入死灵之海的海域,她会亲自去接。
其实,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想到,夕若钰根本没把希望放在舒家的妥协上。
比起舒家的整体利益而言,用她的母亲换一些资源比换回舒佑两兄弟强。
所以,舒佑两兄弟现在看上去没事,但一等到夕若钰踏上返程时,他们肯定会受到审讯,完颜霄的父亲也同样逃脱不了这个下场。
只不过,舒佑毕竟是舒健的父亲,夕若钰不好当面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们制造出来的炼金武器很有意思,和地精商业联盟合作之后,用来对付强大的超凡者或许力有不逮,但用在大规模的战斗中,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柳德米拉带着大家参观舒家营地中的兵工厂,这里的主要工作人员都是舒家子弟,他们将大量特殊零件组装在一起,生产出一批又一批的炼金武器。
顾晟看到其中不仅有炼金n,还有迫击炮和大炮。
柳德米拉早已决定,将所有海盗船上的弩车换成火炮,炮弹也暂时不往外销售。
这些东西从能够制造开始,柳德米拉就封锁了消息。
直到现在,她的兄弟姐妹们都不知道炼金武器的杀伤力提高到了什么地步。
相信在大海上交战的时候,柳德米拉会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技术人员我要带走一些,方便我在陆地上也建造一个兵工厂。
你们这里地处海上,原料方面还是会受到一定的n!”
夕若钰对柳德米拉提出了一个要求。
她打算在黑天鹅领秘密建造一个兵工厂,不用太专业和太大规模,只要能满足自身需求就好,毕竟帆布帽佣兵团那边也会有所收获。
亚历珊德拉对此倒是不怎么上心,因为她的敌人不会有很多喽啰,一般是一些圣光教会中比较强的人,所以她更看重夕若钰和柳德米拉本人对自己的支持。
由于大家都很忙的关系,将舒家营地的事情安排好之后,夕若钰和亚历珊德拉也打算离开金银岛了。
柳德米拉在她们的帮助下,顺便将金银岛彻底收入怀中。
直到这时,顾晟才发现亚历珊德拉也有自己的势力。
在金银岛外面的船队当中,那些杂牌海盗竟然都是她的人。
她的人当然不是海盗,但那些真正的海盗去了哪里,不用多想也能明白。
因此,金银岛表面上看过去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实际上却到处都是柳德米拉的人。
她的其他两个兄弟,卢克已死,瓦西里已残。
至于最后一个库兹涅佐夫,当三个女人和顾晟同时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果断地选择了从心,并且非常配合地接受了柳德米拉给他的血虫。
不接受不行啊!
蛮人虽然勇猛无匹,也非常好战,但面临必死的局面,还是活着比较好。
再说,柳德米拉的口碑一向不错,从没有做过出尔反尔的事。
当夜莺号离开金银岛的时候,顾晟看着那些将金银岛保护起来的各个船队,心中想到:“估计没人会料到这些船队都是柳德米拉的人!”
“没想到这次来金银岛办事会这么顺利,阿晟,你功不可没啊!”
站在船舷边的夕若钰露出一脸轻松的笑容。
她之前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这次金银岛之行事关她母亲的安危,说心里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
“那有什么奖励没?”
顾晟也很高兴,因为血色十字军和他的领地能够更快装备上炼金武器,自己的地盘将会变得坚不可摧。
炼金武器由于补给方面的缺陷,拿来主动进攻别人的话,会很容易陷入被动的局面,毕竟要像联邦那边一样,把炼金武器当做常规武器来用,在奈恩世界是不现实的。
“你想要什么奖励?”夕若钰平时不怎么笑,几乎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是真的冷冰冰,不仅是表情,就连气质也是如此。
她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把冰冷的弯刀,锋利而又森寒。
然而顾晟却知道,夕若钰真正笑起来的时候有多迷人,狭长的双眸眯起来时像极了一个狐媚子,充满了致命的魅惑。
和克托的魅惑类法术比起来,夕若钰的笑容似乎天然便拥有魅惑的能力。
这也是她极少会笑的原因之一。
“当然是解锁更多的姿势了!”
顾晟对夜莺号是越来越喜欢了,不用船员就能在大海上航行,这样就没人会打扰他和夕若钰的两人世界。
“你还没有看过夜莺号的船长室吧?那里有一张很大的床呢!”
说着,夕若钰牵着顾晟的手朝船长室走去,稍后甲板上就只剩下了掌舵傀儡。
至于那些从金银岛带走的蛇人俘虏,则蜷缩在船舱底部瑟瑟发抖。
他们被关在了一座乳白色火焰所形成的牢笼当中。
“长老!你说这是圣炎?”
每个蛇人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承受着滚油浇身般的痛苦。
他们拼命地朝牢房中间挤,想要远远离开牢房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