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年见江月一直盯着不动,便好奇地在他眼前挥挥手,像是在检查他的视觉是否正常。
“为什么不说话呢?难道你灵魂出窍了?”
可惜,无论是挥手,还是提问,江月始终站着不动。
这下,林年年可有些着急了。
“这个游戏很无聊,请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她继续挥手,渐渐靠近江月的眼睛,看他会不会有反应。
倏然,江月伸出手来,将她瓷白的皓腕握住。
他的眼神中,燃烧起了名为欲念的烈火。
理智在这烈火面前,不堪一击。
唯有爱情,才能将其驱逐。
因为欲念只想欢乐,只为索取。
但爱情为两人立下界限,种下幸福。
也许开始时,人们还难以分辨。
但久而久之,选择爱情者,享受爱情的回报;听从欲念者,则吃下欲念的苦果。
“江月,我不开心了!”
林年年的这句话,令江月重新回到了自己——一个深爱着她的自己,而不是一只贪恋着她的禽兽。
“怎么了,年年宝贝?”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眼神好恐怖啊!”
“对不起,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了。”
说着,江月将林年年的小手紧握。
他深情款款的样子,令林年年得以安心。
“来,我教你,可以把这个帽子给戴上。”
林年年还没有反应过来,江月已迅速走到她的背后,为她戴上了帽子。
原来帽子上有一对可爱的兔耳朵。
“哇,现在你真成了一只可爱的兔兔了!”
“谢谢你的夸奖!”
林年年为了配合江月,主动蹦跳了起来,真是可爱极了。
“对了,年年宝贝,你会跳兔子舞吗? right, right, left, left……”
很遗憾,江月的这句话踩了一个雷区。
因为他讲的英语,令林年年想起了刚才不好的回忆。
“不会不会,我根本没心情做这事……”
林年年转身离去。
不明所以的江月,从背后将她抱住。
“年年宝贝,有事就和我讲吧。我乐意听你所有的烦心事,因为替你分担,是我的荣幸。”
“不用了不用了,我根本一无是处,英语水平更是烂到极处!”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英语水平?是刚刚发生的事吗?”
林年年转过身来,“刚才我去求职,面试官让我讲一些英语,我只说了一句——how are you?”
“有什么问题吗?”
“这句子太简单了呀,人家面试官想听的,是复杂的高级的句子,可是我又不会讲,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我们非得学英语啊?”
“因为英语是国际通用语言呀,而且随着国际间交流的进一步发展,英语的重要性,也会随之提高。所以,作为现代人,学习英语是很有必要的。”
“但是英语真的很难。”
林年年摇摇晃晃地走向了沙发,然后倒下了。
她用这种行为,表示英语将她打倒了。
默默看着的江月,当然能够领会她的意思,却不能赞同她的看法。
“你错了,客观而言,中文的学习难度应在英语之上。你之所以感觉英语难学,是因为没有在一个使用英语的环境中,所以很少有机会去讲,只是一味地刷题,应付考试。”
“被你说对了,可是要怎么改变呢?”
林年年的眼神里,此刻正充满着对江月的崇拜。
对于男人来说,心爱女人的崇拜是最佳的精神补品。
此时的江月,宛如即将出征的勇士。
但为了进一步征服林年年的芳心,他决定暂时卖个关子。
“我等一下再慢慢告诉你,放心,你英语的学习,我会倾力相助的。但是现在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正等着我去做。”
“什么事啊?”
林年年的眼睛扑闪扑闪,充满了好奇。
这时,江月步步靠近,看着她说:“当然是去做饭,喂饱你的小肚子呀。要想留住一个女人的心,就得先留住她的胃。”
“呃……好像说错了吧?是男人才对。”
“没说错呀,现在男人做饭很普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