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其实也和陈母想的差不多,觉得是苏娜不安分招惹了野男人,才给自己儿子招了祸。
只是他却是想到那些土匪似的伪军,明显陈启学就是被驻地里的伪军折磨的半死不活的。
而面对那些伪军,陈父知道他们儿子这理是没法和对方找,但找让自己儿子遭难的罪魁祸首的麻烦,他觉得还是可以的。
虽然现在苏娜可能有了靠山,但是他还是不由将所有怒火和憋屈都往苏娜的身上堆。
如果没有苏娜,自己家儿子怎么可能遭受这无妄之灾。
就算不能拿苏娜怎么样,但还是骂一顿解解气也是好的,也就没有制止陈母的辱骂。
只听陈母恨声道:“不行,我明天就去找那个狐狸精去,我儿不能就白遭罪了吧,怎么着也要她和她姘头出点血,不然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知道,那个狐狸精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呸~水性杨花的玩意儿!”
说着神情又好了些,心疼地看着床上的陈启学。
“不过这样也好,这回三儿该不会再要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了吧。就是咱家三儿这罪遭的真不值啊!呜呜呜呜……”
“行了行了,等老三醒了好好开解一下吧。要是那个女人真的攀上伪军长官了,咱也只能把牙合血吞了。”
陈父虽然气,但是还是很看的明白的,这世道上哪说理去,能安生活着就很不易了。
就在陈母的抽噎声和陈父的无奈担忧中,陈家大嫂带着离的最近的一位大夫,急急忙忙地进了房间。
陈父立即起身招呼:“秦大夫您可算来了,快帮忙看看我家老三怎么样了,这孩子伤的挺重的,不得不麻烦您来这一趟了。”
秦大夫是一个看着三十多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药箱,脸型微方,带着淡淡的笑容,一看就是养气功夫很好的那种人。
进来和陈父点点头道:“没事,病人重要。”
说话间人已经一点不耽搁地来到了陈启学的床边,一看病人的脸色,他的眉头不由微拧。
“这是什么仇啊,把人伤成这样!”
陈母一听立即慌了神,还以为自己儿子不好了,呜咽地道:“秦大夫啊!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三儿啊!呜呜呜呜~都是那个狐狸精害的,我儿命咋这么苦呢!呜呜呜……”
陈父听她哭的直皱眉,轻声斥道:“行了闭嘴,别打扰秦大夫诊治。”
还不够丢人的,现在人咋样还不知道呢,就在这里哭丧了,真是晦气。
陈母闭嘴,不敢在这个时候折自己男人的面子,但还是时不时的抽噎一下,眼睛担忧心疼地一直看着床上的人,恨不得看到下一秒人就睁开眼叫她娘。
陈父见秦大夫脸色不好,心里也是很焦急担忧的,但是人家连脉都没把呢,他总不能立马问人家结果吧。
陈启学的脸上青紫交加,唇角破裂,一看就是被打的不轻。
秦大夫一手搭上陈启学左手,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下更是叹气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