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怔怔地看着那个男人渐渐离远，刚刚因为仇海的话而狂跳不停的心脏，依旧没有要安稳的迹象。

她能把刚才对方最后一句话当做解释吗？

柳如烟一首歌唱罢，台下一片叫好声。

她刚刚有看见贺云来了，想来一会儿会上台露一下面，就和其他舞女一起去了后台，先跟对方打个招呼去。

她来佳人的这段时间，在贺云那里也弄到了些消息，如果和对方关系能更近些，想来她的收获会更多的。

此时贺云在一面镜子前坐着，准备给自己补补妆，等一下好上场，周围有几个歌女和舞女七嘴八舌的和她搭着话。

“云姐，你这两天怎么没来呢？你不来有些客人可难搞了！”

“就是，如烟那丫头就会卖乖，有的客人根本就不吃那套。”

“你可行了吧，人家如烟怎么也比你强，说那些酸话有什么用，你还没人家玩的明白呢。”

“她这是吃不到葡萄呢~”周围听到都不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好啊~敢笑我，等我去把你的熟客给抢过来。”

说话的姑娘差不多二十了，长相也是偏机灵可爱的，只是没有柳如烟那么灵透。而柳如烟来了后，他的客人显然就会有所流失了。

“去吧去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本姑娘魅力四射，男人还不多得是！”

这姑娘媚眼微挑，浑身都透着妩媚妖娆，看着就是久经风尘的了。

柳如烟原本想要直接过去打招呼的，可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就站到一边听着，怕尴尬不好上前。

见也没说自己什么事，就继续向贺云走去。

这时只听其中一个靠在梳妆台的，年纪有二十五六岁，叫秋阳的女人说道：“小云，你记不记得你才来时，有个叫曲凤的前辈。”

贺云想了想，道：“没什么印象了，不过好像听说过，她的嗓子很好，好像是有一个不大的儿子是吧。”

“嗯，没错，就是她，我前几天在街上碰到她了。”秋阳说着，脸上还带着不敢置信。

“你是没看见呢，她变化的我都差点没认出来，和离开这里时，感觉差了十多岁一样！”

贺云神色不解，“不至于吧，她才离开几年啊！”

“唉！”秋阳叹口气道：“我也不敢相信啊！我开始还没有注意到她，是听见她提到她那个儿子的名字，我才知道是她的。”

周围的人都很好奇，没有插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只听她继续说道：“那是在一家学校门口，她带着她儿子跪在那，求学校能让孩子继续上学。然后我听有知道的说，是那孩子因为她原来的职业，有学生就提出学校不应该收伎子的孩子和他们一起上学，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些有钱有势的小姐少爷们搞的鬼。”

旁边有一个也认识曲凤的女人叹气道：“那可可惜那孩子了，我见过那个孩子，很是聪明懂事的。唉！”

贺云也不由叹口气，有一个姑娘不解道：“那既然曲凤都从良了，为什么她儿子还不能上学了，这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