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产生什么效用?”
舒御看着一脸好奇的萧倾城,似笑非笑的说了句:“没看出来啊,你倒是对毒术这么有兴趣。”
“你究竟是说不说啊!”
不耐烦的萧倾城直接吼了一句。
舒御赶忙抬手:“好好好好,我说。不过我说之前,先问你个问题。你可知道熟地黄的药效?”
萧倾城挑了挑眉,嘴角微勾:“熟地黄又名熟地,玄参科、地黄属植物。根茎肉质,鲜时黄色,叶通常在茎基部集成莲座状,向上则强烈缩小成苞片,或逐渐缩小而在茎上互生
叶片卵形至长椭圆形,上面绿色,下面略带紫色或成紫红色,老时因隔膜撕裂而成一室,无毛花柱顶部扩大成两枚片状柱头。蒴果卵形至长卵形。”
顿了顿,萧倾城继续侃侃而来:“其主要功效便是补血滋阴,益精填髓。且主治肝肾阴虚,腰膝酸软,骨蒸潮热,盗汗遗精,内热消渴,血虚萎黄,心悸怔忡等。”
舒御瞪大眼睛,一脸懵的看着萧倾城。
良久,才感慨了句:“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这水平,根本就不是对毒术感兴趣那么简单。原来爷要追的女人,还是个医术圣手。”
萧倾城抬手纠正:“错,是医毒双圣。”
舒御呼了口浊气:“嗯,医毒双圣。那么请问我们的双圣,如果这样的熟地黄在炙热霸道的妖力催动下,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萧倾城皱着眉,双手环臂:“熟地黄,性温。如果说强制和霸道的妖力融合一体,可能会产生异变,产生毒素啊!”
舒御抬手敲了敲萧倾城的脑门:
“这不就有答案了。被妖力催动了的熟地黄,就是喂养蛊虫的最佳食材。妖界相对药材贫乏,不比人族地界。
而且他们也不是直接催动元气的,且体内的血过于冰冷。普通的血液是无法喂养蛊虫的,自然这代替品就是”
舒御说到此,萧倾城立马反应了过来。
“所以说这代替品就是被妖力加工催化过的熟地黄?”
舒御点了点头:“不错。而且这被处理过的熟地黄,喂养蛊虫效果更佳。
据说,一个不错的妖族蛊医能够利用这种方法喂养出极强悍的蛊虫。而且这种蛊虫可以随随便便灭了人族蛊毒师金蚕蛊以下的蛊物。”
“这么厉害?”
萧倾城睁大眼睛,心里隐隐有个想法。
若她能想办法把自己脑袋里的妖力弄出来,然后加工一下熟地黄喂养蛊虫。
是不是她也能找寻到一种更为强大的蛊毒呢?
舒御看着萧倾城脸上变换的神色,没好气的一个爆栗将眼前神游的人敲醒了。
“别乱想了。这种炼制方法也非常耗费妖力。而且失败率极高。你毕竟是人族,别动用歪心思。眼下,我们还是想办法利用这个挡箭牌尽快离开吧。”
萧倾城揉着自己的脑门,不满的说了句:“你说话就说话,敲我做什么?”
属于挑了挑眉:“哟?你一个小丫头还不允许被人敲了?”
“谁是小丫头?”
“你才多大?看起来连十四岁都不到,不是小丫头是什么?”
萧倾城这才想起来,她现在的年纪似乎真的是不到十四周岁。
可她的灵魂,却绝对不是十四岁啊。
“算了,懒得跟你争。不过这熟地黄有了,我们要怎么离开?这总得乔装一番吧?”
舒御看着面前的萧倾城,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说着,便赶忙打开了第二个黑袋子。
随后,袋子里早已准备好的两张人皮面具以及两套粗麻衣服便成列在了萧倾城眼前。
“那还看什么呢?扮上吧。”
萧倾城和舒御对视一眼,主动伸手翻动着黑袋子里的衣服。
“这一次,我和你扮成一对老夫妻。等我们离开这间客栈之后,我们便乔装打扮连夜出城往东城送熟地黄。”
顿了顿,舒御看着拿着衣服进了里间的萧倾城,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我已经打听到,东城有几位有些名气的蛊医。再加上,我们是去往东城,便不会有人拦着我们。”
舒御在外间刚换好衣服,便听到“咯吱”一声。
里间的萧倾城也走了出来:“再之后呢?”
“再之后,我们利用东城的采石队往山林之中去。东城的采石队,是负责给东城外墙定期开采石块的。
这开采地,距离传送阵的山林只有几里地。而且,明天早上刚好就是采石队例行开采的日子。”
萧倾城将一头墨发塞到头顶的假发里,挑眉看着眼前的舒御:“没想到你出去才这么一会儿,就打探到这么多消息。”
舒御勾了勾唇,一手给自己快速的沾假胡子,一边看着面前戴上人皮面具的萧倾城:“怎么样?爱上爷了?打算嫁给爷?”
“再强悍的能力,都挡不住你的自恋。”
萧倾城走到梳妆台前,一边处理自己脸上的老年斑和皱纹,一边头也不回的开口怼身后的舒御。
“萧倾城,究竟怎样才能打动你的心?”
舒御按捺不住好奇,直接开口问出了心中所想。
萧倾城闻声,怔了怔。
双手抚摸着自己“苍老”的脸,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呐呐自语了句:“若不是拿自己的真心交于我,我又何必将自己的真心交出去?”
“互相交互真心?可萧倾城,你怎么就能确定对方一定给你的就是真心?如果是虚假的情意呢?你就不怕上当受骗?”
舒御往身上缠绕着粗麻绳子,同时好奇的开口问了句。
“所以我不让自己轻易爱上一个人。”
舒御听着那冰冷之中带着决绝的声音,下意识一惊。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和萧倾城何其的相似?
他允许自己万花丛中过、嬉笑人间,却不允许自己付出一丝真情。
无奈,他怕遇到一个贱女人,将他的真心踩踏。
若真的是那样,他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这话说的倒让我无言以对。”良久,回过神的舒御开口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