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与张辽也双双行了一个悼亡之礼。
这时俯里的管家,为高顺跟张辽二人的右臂膀系白布。
正要为叶庆带孝服。
不过叶庆站了起来,一摆手拒绝了。
“请恕孩儿不孝,此时还不能给您披麻戴孝,城外还有七八千的鲜卑残军,不杀完他们,孩儿即不忠也是大不孝!”
“待孩儿消灭城外之敌,在回来给您好好磕头祭拜!”
“那时孩儿才有资格为你守灵,为你安葬。”
说完叶庆转身出了大厅。
然后前往自己的书房。
高顺与张辽冲着灵堂抱拳,然后躬身退下。
来到书房。
叶庆直接道:“我在城中还有五千辆刀车,欲全部拨付出来,今夜我们先以刀车为阵,将鲜卑之敌给围起来。
然后逐步收缩,压缩敌人。
敌攻则有刀车相阻,敌近则有连弩射杀。”
五千辆刀车!
公子好大的手笔。
什么时候竟然悄悄又做了这么多的军械。
一万架连弩以经是震惊他们了。
现在又有五千辆刀车。
公子思维真乃奇特。
叶家财力,真的是不可琢磨,根本猜不透。
“公子,有五千刀车用来围困敌人,到是可行之策。”张辽点点头,接着道:
“不过,鲜卑之敌并非牛羊,乃是凶悍的狼,必会反扑,我怕民壮们会失了胆气。
到时乱了阵脚。”
五千辆刀车。
人手一辆,也需要五千人马。
如此今晚叶庆还是要调集民壮场。
民壮毕竟还是民。
不是兵,更不是军!
缺了纪律还有经验。
临战极容易乱。
武泉城,真正能战的将士只有一千出头。
可用兵力还是太弱了一些。
“无妨,今夜唱主角的是伯节!”
叶庆笑了,看向高顺道:“二百陷阵之士可以使用了,伯节你带头,负责带着陷阵队打前峰,鼓舞士气,给民壮们壮胆。“
“是公子!陷阵之士,有死无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今夜绝对不让公子失望!”
高顺一口应下。
这二百陷阵队,可是叶庆花了好大的代价,从南边的各县城重金招揽来的力士。
每一个都身强体壮,力大如牛。
在经过他高顺三年的训练,以及叶庆无数草药补品的喂养。
整个陷阵队战斗力堪比一支数千人的精锐军队。
前面因为是城头守城,所以他们并不适合战场。
今夜偷袭。
在平地战斗。
正是他们的强项。
也是需要他们承担的时候。
高顺同样也是满脸期许。
练兵三年,终于轮到他们发光了。
“文远,你跟我负责统领其它将士,指挥民壮行动,此战只许胜不许败。”叶庆也是满腔的热血,手中握着剑柄,同样有些渴望。
“是公子!”
……………………
夜沉如水!
武泉城的北门悄然而开。
接着一辆辆车刀被推了出来。
这些刀车都极为的轻便。
是独轮,一人便可以推动。
叶庆带着人推着刀车,像一张大网朝着鲜卑大营而去。
鲜卑军营里。
此时弥漫着一片哀号。
白天一战,以经将他们的锐气全给打没了。
没有鲜卑人觉得还能攻下武泉城。
从兵到将皆透着失望还有悲叹。
白天这一战,打得太惨了。
三万大军,死了二万多人。
接下来要怎么办?
没有人知道。
就是呼延棒也是满腔的郁结。
回了营后,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
攻不下武泉,他就成为了耻辱。
离去不甘心,不走,只能甘耗着。
武泉城粮草充足,光是县衙的府库粮食就够整个城中百姓吃个一年的。
更不要提里面的百姓丰衣足食,家中粮米殷实。
喝着喝着呼延棒就喝醉了。
等他在醒来的时候,营外以经喊杀冲天。
几个心腹匆匆而来。
“将军大事不好了!”
“将军汉人袭营!”
摇晃了一下脑袋,呼延棒捶打了一下脑袋。
这才恍恍惚惚起来。
接着双眸一亮,闪过精芒。
“刚才你们说什么?”
“将军,汉人来偷营,就在外面!”
呼延棒,顷刻之间酒醒大半,一手提起手下的衣领,脸露兴奋。
“此话当真!”
“将军,千真万确,你出去一看便知!”
“哈哈哈,好,来得好,我正愁没办法攻破武泉城呐,这些汉人狗胆包天竟然敢出来。”呼延棒,三步并成一步,跨出营帐。
出来一瞧,漆黑的营外人头攒动。
大营门外锣鼓喧天,喊杀不绝。
呼延棒大喜之下,抽刀大笑道:“勇士们,汉人送死来了,跟我马,冲垮他们,给我杀!”
鲜卑人纷纷马,然后跟着呼延棒冲向了营门方向。
“公子,鲜卑人以经被我们的车刀阵给围起来了!”
“公子,鲜卑人开始冲杀出营了!”
叶庆将佩剑一拔道:“好,高顺看你跟陷阵队了,其它人给我准备好,敌人近了给我抬弩便射,一定要给我死死压制住鲜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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