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甲将军手中的银枪,专门捅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谁特么的受的了?
这杀人手段简直是太残忍了。
即便是这群杀人如麻、嗜血成性的突厥蛮人,此时也都感到自己火辣辣的,双腿之间更是凉飕飕的。
尤其是看到地那一具具的突厥勇士。
他们便感到后背直冒凉气!
就连草原的战神,阿史战神都此时正躺在眼前。
这不是前车之鉴吗?
所以周围这群突厥蛮人,一个个冲着沈浪面目狰狞的嘶吼着,却一个个都不敢擅自前。
会叫的狗不咬人。
他们之所以喊的如此气壮山河、地动山摇,只不过是用来驱散自己内心的那股恐惧摆了。
可是随着他们的嘶吼声响起,沈浪不由瞬间一愣。
麻蛋,刚才玩的太嗨了,竟然忘了他们这群狗杂碎的存在!
沈浪当即冲着周围的突厥蛮人,露出了色迷迷的微笑。
面对他这无比邪恶的微笑,周围的突厥蛮人不由心中“咯噔”一声。
一股不好的预感,更是瞬间席卷了他们的全身。
这小子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而就在他们微微一愣的时候,只见沈浪动了。
“去死吧!”
沈浪的话音还未落下,那锋利的枪尖便狠狠的朝阿史战神最脆弱的地方刺去。
看着那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锋利枪尖,阿史战神当即大惊。
这一刻,他仿佛忘记了自己身体那钻心的剧痛,停止了惨叫。
他的瞳孔不由猛地一缩,写满了无尽的恐惧。
“不要!”
阿史战神那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还未落下,便听“噗嗤”一声。
随着一股鲜血飙射而出,阿史战神的胯部便成为了一滩烂泥。
他带着不甘和无尽的恐惧,双目瞪裂,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沈浪结束了做男人的生涯。
“兄弟们,屠尽这群突厥杂碎!”
“血债血偿,不死不休!”
而就在此时,沈浪身后便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
三百幽州伤兵,杀了过来。
“兄弟们,!”
沈浪一边大吼着,便挥舞着手中的亮银龙胆枪,奔着对面的突厥蛮人冲了去。
“噗嗤!”
“噗嗤!”
沈浪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不停的屠杀着。
银枪每一次出手,必见血!
“我们的援军到了,我们有救了!”
周围那些愣在原地的幽州百姓,终于从沈浪刚才那无比狠毒的杀人方式中反应了过来。
他们喜极而泣的大喊着,宣泄着。
“兄弟们杀啊!”
“为刺史大人报仇,为幽州百姓报仇!”
“兄弟们杀啊!屠尽突厥蛮人!”
幽州将士嘶吼着,朝突厥蛮人发起了冲锋。
沈浪的出现,让幸存的幽州将士原地满血复活。
他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嗷嗷”的大叫着,发起了反击。
此刻,他们不再绝望。
因为他们看到了希望!
此时,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为战死的幽州刺史柴明瑞报仇,为副将陈铁牛报仇,为惨遭屠杀的幽州百姓报仇!
血债,必须要用血来偿还!
“兄弟们快跑啊!”
“可汗救命啊!”
这群早已被沈浪吓破胆子的突厥蛮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无尽恐惧了。
他们瞬间便军心大乱,彻底崩溃了!
他们一边嘶吼着,一边争先恐后的试图逃跑。
可是他们还跑的掉吗?
“你们不是号称来自草原的勇士吗?别跑啊!小爷还没玩够呢!”
沈浪无比着急的大喊道。
真特么的扫兴。
沈浪当即勃然大怒!
“给小爷去死!”
随着一道如同惊雷一般的怒吼声响起,那带着嗜血光芒的银枪便奔着突厥蛮人的脑袋而去。
这位突厥蛮人纵马变想要逃跑,可是银枪与空气摩擦产生的强大热浪是席卷而来。
那无比强烈的死亡气息,瞬间便将他给深深的包裹了。
他坐下的战马,当即便发出了一阵嘶吼声。
“噗嗤!”
随着一道皮开肉绽的声音响起,沈浪直接用枪杆将其劈成了两半。
连人带马,一分为二。
那白森森的骨头,那狂喷而出的鲜血。
画面是惨不忍睹!
如此血腥和惨不忍睹的画面,瞬间便让周围的突厥蛮人双腿发软,浑身打颤。
他们的灵魂更是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一枪下去,竟然用枪杆将人和战马劈成了两半。
这可是圆柱形状的枪杆,而不是大刀啊!
这怎么可能?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快跑啊!他不是人!”
“可汗救命啊!他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短暂的震惊过后,周围的突厥蛮人那里还有心思恋战。
他们一个个吓的是鬼哭狼嚎,调转马头便想要继续逃跑。
这群十恶不赦的突厥蛮人,在此时此刻,终于知道什么是怕了!
可是他们对幽州百姓大肆屠杀,和幽州更是有血海深仇。
周围的幽州将士和百姓,岂能轻易的放过他们?
“杀!血债血偿!”
“屠尽这群狗杂碎,为幽州报仇!”
“一个也别放过,老子要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周围的幽州伤兵当即便冲了去,对突厥蛮人展开了厮杀。
而周围的百姓,更是一个个挥舞着拳头冲了去。
沈浪手持龙胆亮银枪,双腿狠狠一夹马腹,便再次开始了菊花爆满山的技能练习。
很显然,他要让这群突厥杂碎以最残忍的方式死去。
只有这样,才能浇灭他心中那滔天的怒火!
沈浪纵马狂奔,一路追杀。
直到他将最后一只突厥狗斩与马下,他终于如释重负,深深的吐了口浊气。
一阵夜风徐徐吹来,吹拂着他那沾满了鲜血的脸颊。
那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了下来,接着一股无尽的疲惫和疼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那深深浅浅的伤口,不由疼的一咧嘴。
即便他无比神勇,可是面对这一波又一波的突厥蛮人,又岂能不受伤?
“突厥蛮人还杀的完吗?我还能坚持到何时?”
沈浪颇为无奈的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