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使臣向东璃国主行了一礼,皇帝伸手示意免礼。
皇帝:“你们太子可还好?”
使臣:“我们太子刚苏醒过来,至于好不好,还得我们药医细细查过才好说!不知东璃国主可查清了此事,还望给我们一个交代吧!”语气虽是冷淡,却又不卑不亢!
皇帝:“哈哈,说的是。此刻你们能来,想来你们太子是无碍的,那尚书府嫡孙女作风虽是豪放了些,但倒是有几分你们西单国的不拘一格的豪迈,还是有些缘分的!”
使臣:“国主此言差矣,我们西单国作风豪迈,却做不了这些不入流、强人所难之事,我们西单国民风开放,女子更是英姿飒爽,不屑如此下作的。此番虽是和亲,不是代表可以任由人侮辱。”
皇帝有几分尴尬,这想圆也圆不过去,自己虽是一朝天子可是舔着脸说这些不着调的话,自己都臊得慌,这尚书府真真是罪该万死啊!
“罢了,姻缘也是强求不得的,这尚书府无福,即是相中你们太子也不该如此行事。朕定让尚书府好好赔礼道歉!此番即是来和亲,这婚姻之事终究讲的是缘分,不知太子可有相中的,朕替你们太子保媒了。”
使臣:“此事我们善未知,待我们太子恢复后自有定断。”
说了该说,客套了几句,这两使臣就出去了。
皇帝面无表情目的看着使臣出去,直到看不清背影了,才收回了眼神!
冷冷得往椅背一靠!他虽是一朝天子,却有自己的无奈,这些年边疆战乱纷扰,西单国北燕国南诏国哪一个是安分的,前有狼后有虎,堪堪才战胜了南诏国两年,签订了投诚合约,得以喘息,但实际上国库空虚,兵力以俨然不足,要不是东璃国有几位可堪重任的将军,又如何能保住这大好河山,他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他的兄长。
与西单国之战,双方都疲乏已久,若不是西单国内乱,未必能善了。如今能有机会和平,自是大好,也能让百姓免受战火之苦!这民不聊生,颠沛流离之苦,他也早已不愿让百姓承受了,终究是一位仁慈之帝。
而西单国的好斗有史以来都未曾变过,能屈能伸的耶齐尔,能为皇位低头为百姓低头,但若是如此折辱一人,怕是未必会忍受如此侮辱啊,要是破罐子破摔,又继而挑起两国战火,又是一场杀戮一场生灵涂炭,这不是东璃国主愿意看到!
可惜总是有这么一两个天杀的蠢货,为了一己之利,做这种鼠目寸光之事!自己的国家最终还是得自己善后啊!
金吾卫府衙
雷老虎把玩着手中的鞭子,带刺的鞭子上鲜血淋漓,对面三人绑在木桩上,身上早已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场刑法已去了半条命。
从他们进了金吾卫,这卫兵一句话都不曾审问,直接开打,一日三次,任凭如何求饶!金吾卫每日依旧例行公事,照打不误!如此几天后,才开始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