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吧,我送你一程。”罗子良温和地笑笑。
徐柏涛忍住激动的心情,依言上了车,看到车子往福台市开,有些惊呀地问:“罗县长,我们不是回唐平么?”
“不,我们现在去市里。”罗子良认真地开着车,头也不回说道。
“去市里?有事吗?”徐柏涛又问。
“没事,我就送送你。”罗子良淡淡地说。
“送送我?送我去哪呀?”徐柏涛更加不解。
“当然送你回家了,你好久没有回家看看了吧?你休一个星期的假,下个月初再回唐平县上班。”罗子良说。
“可是,我手头上那么多事,离不开呀。”徐柏涛很感激。
“惩治贪官的工作任重而道远,不急于几天,有张有弛嘛。”罗子良说。
“对不起!罗县长,我的工作没有做好,让您操心了”徐柏涛有些羞愧。
“嗨,我也没想到这些人这么无法无天,这么穷凶极恶,不过,你以后做事情,得小心一些,处处小心,千万别粗心大意。”罗子良说。
徐柏涛脸红了红,是呀,是他太不小心了,敢一个人去赴一个犯罪嫌疑人的饭局。在政府这几年,平淡惯了,他把在部队时的警惕性都丢光了。
他心里充满了好奇,罗县长是怎么知道他发生危险的?看来,事情的发展,完完全全处于罗县长的撑控之中。
想到这些,徐柏涛背上又出了一身冷汗!刚才他还在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如果真的那样,那他就真的死翘翘了。
其实,罗子良在听到徐柏涛汇报时说,事情越来越严重,涉及到的官员越来越多,就安排人进行了相应的布置,防患于未然。
唐平县的地下世界,本来就是罗子坤的地盘,虽然他现在不在这里,但是这里还有不少他的产业,他的原班人马都留在这里,只带了小海和二狗去滨海市。
那些官员们,想在唐平县玩黑白两道的把戏,遇到罗子良,毛都不是!
车子直接开到了徐柏涛家所在的小区,他说:“罗县长,这么晚了,就在我这住一晚上吧,明天再回唐平不迟”
“谁说我要回唐平了?”罗子良笑了笑。
“那您住哪儿呀?”徐柏涛知道罗子良在市里和开发区都没有私人的房产。
“我在开发区做了大半年,难道还找不到个睡觉的地方吗?你还是快进屋吧。”罗子良说着就打转方向盘,向大街上驶去。
在另一个小区,保安岗附近,一个娇俏的人影在翘首企盼,看到罗子良开车过来,立即欣喜地迎了过来,上了车,指挥着让他把车开进小区。
在车上,她娇嗔道:“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罗子良笑道:“嗨,事情多嘛,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你就知道忙,谁要是嫁给你,真是倒霉!”她说。
“你说得对,我知道自己做不成一个好丈夫,好父亲,所以,一直不敢找人结婚。”罗子良实话实说。
“我就愿意,你为什么不娶了我?”她幽怨地说。
“我怕给不了你幸福,心里没底。”罗子良叹了口气。
“你是放不下团省委的郝彩云,还是你的老师夏雨婷呀?”她有些嫉妒地问。
“我不知道。我不想对你说瞎话,不想骗你。”罗子良苦笑。
“从你来开发区上班开始,我没事的时候,就专门对你这个人进行了全方位研究”她说。
“你研究出什么来了?”罗子良好奇地问。
“你这个人嘛,表面上看起来很刚强,处处力求完美,其实,你的情感有时很脆弱,就拿你和郝彩云的事情来说吧,你深深爱着她,当她说要和你分手,表面上你装着无所谓,很自尊地和平分手,但是你的心却碎了!虽然你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但你至今都忘不了她,你认为我说的对吗?”她说。
“我说了,我不知道,别问了好吗?”罗子良把车停在小区路边上的停车位上,熄了火,就下了车。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你不开心的事情。”她走过来挽着他的手,温柔地说。
“哎,这两年我都不想感情方面的事情,我提醒过你,不要飞蛾扑火,你就是不听,对你,对夏雨婷,我都有亏欠,对你们不公平呀。”罗子良缓和了语气。
“还是那句老话,我愿意。你也别有什么心里负担。”她说。
“傻不傻呀,你?”罗子良爱怜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不傻,能遇到你这样优秀的男人,是我的福气,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说不定我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呢。”她开心地笑道。
她越这么说,罗子良脸上的苦笑意味更浓。
“对了,我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你,过两天我也调到你们唐平去了,又能和你在一起了,你开心吗?”她说。
“调去唐平县?干嘛呢?”他当初就反对她去唐平,但她还是去了。
“县委宣传部的副部长。”她嫣然一笑。
两人手拉手来到一套小居室,一进门,她就主动地亲吻了他
罗子良开始都有些猝不及防,身体被抱住,嘴也被盖住,只好用脚把房门关上,慢慢地,也回吻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吻着,忘情地吻着,抱得紧紧的,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怀里!
罗子良的双手在她光滑的背上移动,最后,就想解开她的裤子。不料,她却把他推开了:“你先洗个澡,不急这一会。”
哎,女人就是麻烦,那么多讲究干嘛?他不停腹诽着,但也只好听话地去冲澡,左冲冲,右冲冲,上冲冲,下冲冲。
当他围着一块浴巾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睡衣,一脸娇羞地端坐在床上。
“现在可以了吧?”他咧嘴笑道,笑得像隔壁老王似的。
“这种话还要说出来的吗?”她的脸红了个通透,撇了撇嘴。
他作势一个饿犬扑食,吓得她一声惊叫,转身倒到了床上,他借此机会从后面抱住了她。
两人滚在床上,春色无边!
当他要进入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微微皱了皱眉,小声说“轻点”,随后她重重地呻吟一声,吓得窗外很晚才出来的月牙儿躲到云层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