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巴根杀死刺客的手段,实在是有点残忍。
大概两年前的巴根,也是巴根第一次遇到刺客的时候,那次来刺杀巴根的刺客只有两个人。
就这么两个人对巴根的刺杀,就把巴根折腾的十分辛苦。
最后那两个刺客虽然是受伤逃跑,可在他们临走的时候,却是扬言还要找人再来。
经过此一役知道自己一手难敌多手的巴根,便开始动起了脑筋。
巴根想有一个辅助他打败刺客的工具。
可是办法哪是那么容易就想出来的,巴根想这个对应刺客的法子,足足想了有接近两个月的时间。
经过这两个月的思考后,结合以前在野外捕捉猎物的经验,巴根便将自己的炕和进门位置,都设置成带翻板的陷阱。
那带着翻板的陷阱,只要是有人踩上去,就立马会掉进陷阱里边。
当巴根要进入自己的屋子的时候,就会在门口处检查一下翻板机关是否关闭,他这样做是为了以防万一。
当巴根已经是躺到炕上准备睡觉的时候,他就会在炕头处打开另外的一个机关。
刺杀巴根的刺客,每次都是在深夜的时候才来,这个时候的巴根,几乎百分之百已经是酒后睡下。
不过,只要睡前在炕头打开机关,哪怕巴根没有发现有刺客到,那些刺客也照样会踩塌翻板而掉进陷阱。
只要是巴根离开自己的屋子的时候,巴根就会将自己的屋子里外的机关全部都关闭。
这样的巴根,是怕有人误入自己的屋子以后,会不小心触动机关继而闹出人命。
在地下陷阱的地面上,巴根将刀锋朝上的插了很多利刃,只要是有刺客掉下去,那刺客一定是必死无疑。
不管刺客有多高的武功,他也逃不脱万刀穿心的下场。
哪怕是刺客有飞檐走壁的武功,可刺客也要有一个着力点才能跳跃对吧,可是突然的踩到翻板上以后,这种着力点却越是用力下沉的就越快。
从这个陷阱做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刺客从巴根这里活着出去。
没有刺客出去就没有刺客出去通报消息,没有消息传出去刺客头子就不知道怎么应对,他们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如果急着想让巴根早点死去,只能是不间断的派来刺客。
而巴根要想把刺客的尸体运出来处理掉,就不会从翻板处进去陷阱了。
巴根院子里的地窖最里边,就有一个通往陷阱里的洞口,这个洞口都是拿成堆的羊骨堵着,即便是有人进到地窖里,也没有人会动那些脏兮兮的羊骨头。
从这里进入地窖的巴根,再将尸体从利刃上搞下来后,便会将尸体拖到另外一个洞口,这个洞口连着巴根院子里的井洞半拉处。
这时候的巴根,会把尸体用井绳绑好,然后再从地窖爬出来,继而将尸体用井轱辘绞起来。
巴根熬羊汤的灶台,可不是普通人家那点儿大。
在巴根那熬羊汤的灶台上,足足有六个灶眼,每个灶眼上都坐着一口五尺多口径的大铁锅。
灶台上能坐这样六口的大铁锅,可想而知那灶台能有多大。
巴根的灶台,长两丈五,宽一丈五,有的锅里是煮着成块的羊肉,有的锅里是煮着大小羊腿,反正有熬羊汤的锅,也有煮羊下水的锅等等。
巴根的这些锅,每天都是满满当当的,灶眼里边的火也是从来不间断的。
即便是到了晚上,只要是需要火的时候,直接打来炉灶用铁棍捅个火眼就得。
这么大的灶台,自然会有很大的灶膛,将五个人丢进灶膛里边,灶眼里的火只能是烧得更旺。
没有人会研究灶膛里边究竟烧着什么,即便是有人闻到有那烧焦的味道,主营羊肉的巴根,也有办法敷衍过去。
到最后的这些刺客,可能会烧的连个骨渣子都不剩。
哪怕是炉灰里边残留点骨渣子,他巴根的院子里到处都是羊骨头,已经是烧成渣子的骨头,谁还会无聊的研究这些东西。
就这样,那些刺客就变成一缕青烟的升天了。
听巴根说到这里,马静蓉那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听巴根说到这里,将巴根打败的朱黑炭他们,也一样是觉得毛骨悚然。
跟巴根接触最多的朱达昌,此时的心情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这样的巴根真心要置他们于死地,其实只需要在酒里放一点蒙汗药就足够,要不把他们骗到陷阱里也可以。
总是,巴根如果真不想让他们活,他们一定很难从这里走出去。
再说了,陷阱是巴根一个人的秘密,除了当下的朱达昌一行知道,已经是没有人再知道了。
如果巴根已经是把马大人恨之入骨,被马大人牵连到的这几位,巴根直到变成手下败将的此时,也完完全全可以继续害死他们,可此时的巴根却是有问必答。
将大家的一切疑问都说出来的巴根,其实在内心深处还是那个善良少年。
而此时的马大人在巴根的心目中,也只是巴根对满清残暴的出气筒罢了。
仰天长叹了一声的巴根,在对大家苦笑了一下后,便是带着无奈的问大家说:“现在你们和我的酒都醒了,接下来的酒…还能喝吗?”
接下来的酒还能喝吗?这句话里其实已经包括了很多含义。
这句询问就像是一个试探一样
此时的巴根在试探大家对他的看法。
此时的巴根在试探可以代替马国柱的马静蓉,这样的巴根,想知道马静蓉是否还能接受他这样的一个叔叔,通过此,巴根想知道马国柱知道这些事情后,还会不会认他这个兄弟。
听到大家的询问后,包括朱达昌的大家,便都把目光移向马静蓉。
毕竟这是马家父女和巴根的恩怨,一切只有马家人才能权衡所有。
看到大家都在等着她的回应,马静蓉便是将自己的小剑别在腰间的说:“巴根阿巴嘎,酒可以喝,我们也很想和巴根阿巴嘎痛痛快快的喝酒,只是哎”
说到这里便停顿下来的马静蓉,表情里已经是显现出了愁云密布。
突然这样的马静蓉,连朱达昌都不知道她这葫芦里究竟装着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