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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长风,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司徒留被慕长风的一番话气得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的,可慕长风却一点不为所动,连理都没有理他,语气一句十分冷静地问夏冬春道:s
“如果换了血,是不是徒留就没事了?”
“对,他会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kuue至于你嘛,如果运气好的话,你可能会接替司徒留,有九天的寿命,如果再好一点,有可能会多加几天,但是如果不好的话,你也别怪我没提醒你。”
夏冬春环抱着肩膀,一字一句十分认真地给慕长风做了解释。慕长风听完,想也没想就对她点了点头。
“我同意,那尽快吧。那些人没杀掉我,还和何家起了正面冲突,估计是不会忍太久了。”
“我说了,我不同意。
就在慕长风和夏冬春交谈的时候,司徒留突然对着慕长风喊了一句,而且他看向慕长风的眼神中,第一次多了一种凶狠,仿佛要把他吃了一样。不过这一次慕长风也没有让步,对夏冬春说道:
“把他看好了,你尽快去做准备。”
“慕长风,我现在宁可是死了,也不可能让你完成这项计划。
司徒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这份勇气,在这句话说完之后,他瞅准了桌角,就准备撞上去,似是要和桌子同归于尽。好在夏冬春眼疾手快,将他拦了下来,并在同时用力地敲在了他的后脖子上,将他敲晕了过去。
“慕长风你可想好了,你现在要换的不是纯种魔族人的血,如果要是失败了,你就再也不可能有机会活下去了。”
“我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只要你给我机会、给我时间,能让我完成这件事情,我死而无憾。”
“你们真是一群疯子。”
“现在可不是指责我们的时候,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如果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你也会这种技术,关天任他们是不会放过你,正道的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要是没本事的话,也不可能一藏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人发现,你啊,还是关心好你自己吧。”
“这件事情你肯定是自己没有办法完成了,别去找别人,把路星河叫回来帮你就可以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给我自己找不自在呢么。好了,等我准备好,晚上差不多就可以开始了。”
夏冬春说完,就把司徒留连拖带拽地弄去了自己的房间。而慕长风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想问题,索性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在慕长风睡着的时候,路星河也找到了何启书。
本来何启书是不想理任何人的,他就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但是碍于面子,他也没有拒绝路星河的要求,就和路星河到了城外一处没有人的地方。
“今天长风说的那些你不要在意,他……他就是太着急了。”
一向安慰人都特别有一套的路星河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说点什么才好。任何一个人,在知道自己被最亲近的人利用之后,都不一定能够像他这样冷静的去处理。他没有发作,跑去找他的爷爷大吵大闹一番已经是足够理智了。事实上路星河也知道,何启书其实是可以接受这个安排的,如果明确和他说的话,他一定不会拒绝。而他拒绝的原因,是所有人都选择了瞒着他,拿他当傻子样。
“我没怪他,再说了,是他告诉我这件事实的,我还应该感谢他才对,不然的话,我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到什么时候呢。”
何启书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一种无奈,又有些自嘲,路星河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理解他的心情,然后对他说道:
“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办法多说些什么,我觉得你也应该不用我劝你、安慰你才对,因为反正你肯定都会做这件事情。”
“对啊,我是肯定会去做的,所以爷爷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告诉我呢?他是在怀疑我的能力不够吗?还是觉得……”
“啊,那个,我觉得,他们考虑得更多的应该是这件事情的成功性吧。你想,如果真的提前告诉你了,这种意外的发生就会变成了一种刻意,而且很有可能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就会提前暴露这个计划,他们这样做,也是想要增大成功率吧。”
“哎呀,我和你说,我怎么可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呢,我是个商人,我很清楚,要达到自己最高的利益,很多时候是要利用一些非常手段的。我不介意自己成为爷爷的棋子,但是,这东西他明白是明白,接受不接受又是另一件事情了。我就是觉得有点难受,我不是想要发脾气。”
“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今天应该来和你沟通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司徒先生。”
“怎么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司徒先生和慕长风他们两个,就曾经发生过这样类似的事情啊,他们两个都想对对方好,但是却从来没有认真仔细的想过,对方需要的究竟是些什么?他们只是一味地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都强加给对方,并没有想过,在承受这些的时候,对方是不是有压力。虽然和你经历的事情并不完全相同,但多少也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嗯……我明白,这种不是互相理解就能够解决的事情,所以,我还真不知道要劝些什么,要是司徒先生在的话,可能你们两个会更有共同语言吧。”
“咳,算了,不用劝,我自己想通了就好了,再说了,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过了,我爷爷他们……哦不是,应该是秦叔叔今天,应该去程府提退婚的事情了吧,这个时候……”
何启书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和路星河的心都“咯噔”一下。
刚才发生了那些事情,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慕长风和何家站在了一个战队里,那么这个时候,秦政可去程府退婚的话,难保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如果慕长风没有被抓还好,他们多少还有一些回转的余地,但是现在慕长风已经暴露了,那么他们就很难保证,程家为了胁迫秦政可,会不会对他使出什么非常手段。
在这件事情上,两家着实是大意了。
他们两个一同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于是,两人谁都没在说话,互相看了一眼,就直奔何家而去。
夏冬春根本没想到那面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她在这边一直等着路星河回来,但是她左等右等也等不着,而且一时半会她也找不到一个能帮她打下手的人,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也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便就费尽力气地把慕长风拖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开始实行她的换血计划。
等到路星河他们两个人赶去秦府的时候,被告知勤政可还没有回来,于是他们两个人又急急忙忙的赶到了何府,直奔何老爷子的书房。
“爷爷,爷爷……”
何启书急得的都忘记了敲门,一边推门,一边大喊着,恰巧何老爷子正在屋里写字,被他这样一喊,手一抖,一大滴墨便晕在了宣纸上,毁了一幅好字。
“你这孩子怎么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毛躁,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进门之前要敲门。”
这时候还哪里顾得上什么礼节问题啊,何启书根本就没搭理他这茬,直接就问道:
“爷爷,秦叔叔是什么时候去了和服?
“早就去了吧。”
“早就去了那他怎么还没有回来?这不对吧,爷爷,他会不会出什么危险啊?”
老爷子一听到何启书说这句话,手上的动作又是一顿,细心的路星河发现了这一点,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明白老爷子的意思。
“你们早就已经做好了,他不会回来的打算了是吗?”
路星河上前一步,盯着何老爷子,语气有些冷冽地问道。何老爷子听到之后,慢慢将笔放下,对他们两个说道:
“你们还小,现在还不懂得什么叫以大局为重。也许你们现在觉得,能救一个人是一个人,这是你们之间的义气。但是等你们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会知道,担的责任高于一切时,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利用,包括牺牲自己。”
“你说他是自愿的,怎么可能呢?他这么胆小一个人,他怎么能去自愿做这些事情呢?”
“你秦叔是胆子小,但是,这不代表他作为一个父亲的时候胆子还小。只要能够保全他的女儿,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所以我就说,你们为什么一开始一定要选择这个计划呢?你看到头来不还是这样。”
其实在听到这个结果之后,何启书急得直想哭,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开始了抱怨。
虽然何老爷子并没有明确说秦政可会怎么样,但是,何启书他们不用猜也知道,他已经选择牺牲掉自己。何启书爸妈死的早,这么多年以来,秦政可一直拿他当亲生儿子来看待,对他比他亲爹对他还好。现在让何启书去接受这样一个事实,这简直比让他接受刚才的那些事情更让他难受。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你秦叔应该已经被他们控制起来了,到时候,他会变成他们用来威胁我的一个筹码,你自己也要明白,该你选择的时候你要如何选择。”
似是提点又似是警告,何老爷子用一种很平静的目光看着何启书,却是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连一旁的路星河都觉得,这样做有些让人难以接受,要是换成他是何启书,他根本就接受不了。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候何启书反倒是突然冷了下来。
“所有的牺牲都要换出来最大的利益,我明白。
何启书说话的声音很低,那一个瞬间路星河觉得他好像一下就成熟了不少。可是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他成熟的代价,也实在是有些太大了。
想到这里,路星河不
免有些心疼起何启书来。
“行了,沫沫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会让手下的人都封锁住这个消息的,沫沫那边就交给你来处理吧。”
何老爷子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重新拿起了笔,蘸了蘸墨,又开始写起了他的字,何启书的头从头到尾就没有抬起来过,当他意识到这场谈话已经结束了的时候,他就带着路星河,沉默地退出了何老爷子的书房。
眼见着何启书如此,路星河知道和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啊,便就只是默默地陪在他身边。一直到他马上就要走出何府了,路星河才他问道:
“你现在就要去秦府啊,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了,如果你在这里的话,我也不好和沫沫多说些什么,你快回去吧。再说了,慕长风那个家伙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你们就留夏冬春一个小姑娘在家,就算加上司徒留这个羸弱不堪的小孩子,肯定照顾不过来她的,你会去帮忙吧,有什么问题,你就直接来秦府找我就行。”
路星河知道,就算自己留在这里,也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当何启书说完,他也没再多做停留,与他告了别,就直接回到了客栈。
而就在他回去的路上,夏道春就已经开始实现了她的计划。
事实上,这些事情夏冬春以前也没有做过。她知道的这些东西,都是从她师父的笔记上看来的,她自己根本就没有实践过,页根本不敢找人实践。尽管笔记上的内容她已经烂熟于心了,可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没有那么顺手,所以一路她都异常的小心,生怕一出错会就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错误。
整个过程当中,司徒留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但慕长风十分清醒。夏东春因为害怕也曾经问过慕长风,是不是需要把他也弄晕,而慕长风连想都没想,就选择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