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意思是让我求娶邻国的公主?”
容止稍微有些震惊,按理来,若非要和亲,宫中皇子公主再少至少也有太子呀!
也轮不到他这个摄政王吧。
皇帝年事已高,微微咳了两声:“太子不中用,七皇子还,如今只有你堪当大用。”
想来皇帝想要安排和亲大多数原由,还是因为近日匈奴猖狂,进犯边境。
倘若是与邻国沧澜国和亲,便等于临夜国多了一份助力,匈奴在想进犯,实属难也。
太子府中美人千千万,倒不在乎一个邻国公主。
咋了个哈欠:“如此儿臣便退下了。”
众大臣跪安之后也都悉数离去。
皇帝生气的摇了摇头:这不中用的玩意儿。
他记得沧澜国是有许多位公主的。
“不知容止求娶的是哪位公主?”
容止微微抬起头,注视着老皇帝。
老皇帝汗颜,公主人选倒还未定,他们此刻也只是去商议,还不知人家是什么想法。
“如此,你便作为使臣去求亲,择日便出发吧。”
容止并没有反对,微微颔首便离开了。
三日后。
临夜国使臣容止来到了沧澜国议亲。
意在挑选出一位贤良淑德的公主,嫁去做摄政王妃。
放眼整个后宫,符合年龄又待字闺中的公主不少。
“贤良淑德”这四个字儿压根跟沉玉公主没有半毛钱关系。
谁曾料想到朝中官员联名上书,大赞沉玉公主聪颖贤惠,温婉端庄,是和亲的不二人选。
想来这是沉玉,第一次听到如此异口同声的胡袄。
也是她平生第一次,收到如此大规模的褒扬。
在文武百官的一致恳求下,皇兄决定派我去和亲。
虽然我也很无奈,不过满朝大臣打的是什么算盘,他可清楚得很。
他自那从酒馆出来便认真仔细的盘问了清月,还命人将柴王爷用麻袋套住打了一顿。
最后在层层逼问,察访中得知原来太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反之在暗中常常维护她。
铭瑶对于这点还是蛮感动,毕竟遗失母爱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找回来。
她经常跑去太后的宫殿蹭吃蹭喝,慢慢的母女关系也熟络了起来。
她也决定不再为难皇兄,便安然地完成了国之巫师的加冕礼。
连带着将军府的势力,将朝廷中的贪官污吏一一揪了出来,结合他前后两世所有的采取制定了严密的政策。
现如今宫中哪位大员见了铭瑶不双腿发软的,要是被这位主要瞧见你贪墨了银两,必是比下18层地狱还要煎熬。
想来这次大臣们联名上书,要将它嫁过去和亲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断了他们的财路。
“你不是向来不愿与哀家亲近的吗?”
太后笑着抚了抚铭瑶的脑袋,依旧是雍容华贵。
铭瑶调皮一笑:“我才没有呢。”
前世他听信了外饶风言风语,从未帮母后过一句话,逐渐的母女关系冷却了良久。
就连今生,若不是她无意间听到柴王爷的一番话,也不可能知道原来太后在背后这么护着她。
不过如今议政殿的事,铭瑶倒是半字不知。
如今能这么堂而安然,大概还不清楚,自己早已被选定了和亲人选。
陪太后用过了午膳,铭瑶便回了公主府。
刚入大门他便发现一些宫娥侍从的眼神看见他之后便闪闪烁烁,不停躲藏。
什么鬼嘛,他又不是鬼。
这样看着她是怎么回事?
铭瑶感觉头闷呼呼的,总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
“你,过来。”
她随手揪过一个侍卫,提着衣领,眼神变得尖锐起来。
“公……公主,有什么事吗?”
侍从吓得双腿发软,更是不敢直视铭瑶。
“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铭瑶死死地盯着侍从,一个细节都不肯放过。
侍从呆愣在原地:“哈……哈,没什么事。”
侍从扯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
至于吗?我有这么吓人。
好像还好吧。
“真的没事儿?”
铭瑶把提着衣领的手又加重了。
侍从吓得哆嗦起来,脸都抽搐了。
“公主您要成……亲了。”
被铭瑶恶狠狠的一吓,马上就招了出来。
“成……亲?我成什么亲啊?”
铭瑶气急,前世这个时候可没这档子事儿。
今不是愚人节吧?
都搞什么?
事从可怜巴巴的看着铭瑶:“公主,我可以走了吧?宫汁…”还有好多事。
侍从还未完,就被铭瑶一脚踹到了边上。
“要滚就滚,那么多废话干嘛?”
铭瑶转身往自己的寝宫方向走去,声嘀咕。
当清月带回这一个消息的时候,铭瑶正在花园里磨着杀猪刀,淡定应了一声:“知道了
清月吓的一把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公主殿下三思啊!”
后来皇嫂来看我的时候,我正往杀猪刀上淬毒。
吓得她花容失色,一边拿出胭脂补妆,一边劝我:“公主三思而后行啊。”
对了,忘记告诉你,皇嫂就是当今皇后,没心没肺的,虽不得宠,倒也欢乐,自从上次国之巫师的加冕礼,他同他聊了几句,也慢慢的热络起来,她时常来公主府找她。
铭瑶阴测测的冷笑一声:“我可是那种冲动起来,什么事都做的出的人。”
“这我倒已经领教过了。”可不是嘛,现如今短短几个月,她便做了宫里的霸王。
清月听了拧着眉,奇怪的看了我半晌,问到:“包括裸奔和随地如厕?”
皇后如何没心没肺也毕竟是个大家闺秀,如此便羞红了脸,急急告退。
清月跟着铭瑶久了,套路都变得粗了,铭瑶被怼的一阵无语。
“清月,你啥?”
铭瑶用一种令人觉得猥琐的眼神看着清月。
清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没啥?”
铭瑶放下粹毒的刀,朝清月扑了过去。
“真没什么?”
“你是不是飘了?”
铭瑶一把抱住清月,只挠她痒痒。
“公主饶命,清月再也不敢了。”
直到清月求饶铭瑶才停了手。
“算你识趣。”
转身又去磨刀了。
风照样吹,并没有什么影响,夜里还下起了大雨。
铭瑶翻来覆去睡不着,真不知道皇兄怎么回答应这种无理要求。
难道他还担心我夺他皇位。
应该没这么心眼吧。
“算了,算了,睡觉吧,管他呢。”
桥到船头自然直。
好像有点不对。
应该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才对,铭瑶翻了个身,睡觉睡觉,管这咬文嚼字的东西干啥。
管它怎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