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姐,马车备好了,还请尽快离开临夜,送顾大人安全出城。”
夜色渐浓,孟酒来到与明月约好的酒楼,换上夜行衣,与容煜上了马车,连夜使出了城,这期间倒是一切顺利,没发生什么事。
不过,一切都蹊跷的可疑。
这事情仿佛顺利过头了。
“孟……”
容煜本想询问孟酒一些事情,不过张开的口突然不知如何称呼。
孟酒挑了挑眉,调笑道:“怎么回事呀?见了姐姐就结巴?”
“……”
“你是不是一见我就对我死心塌地,欲罢不能。”
“……”
居然有人比他还自恋,今日真当是长了见识了。
“我……你……”
容煜此刻更是结巴,他实在不知应当如何称呼眼前这人。
“你叫我孟酒就好。”
“好,孟酒姑娘。”
“或者你也可以叫我阿酒。”
“……”
呵呵。
容煜难得老脸一红,他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调戏了。
这不调戏回来,倒显得他很没面子:“娘子,你今日我们新婚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做?”
容煜挑了挑眉,坏坏一笑。
倾刻间,马车里瞬间安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见。
“去你的!”
孟酒将容煜一脚踹出了马车,看着他就糟心。
“啊,孟酒,你还是不是女人,你能不能有点名门闺秀的样子?”
开什么玩笑?她在地府做了几千万年的孟婆,阎罗王都不知道换了几任了,她还是孟婆。
流水的阎罗王,铁打的孟婆。
这都不晓得,我做神仙是官位不高吗?非得做人间的名门闺秀。
“不能。”
她掀开轿帘,轻轻吐出一口气,眼神中一贯的放荡不羁。
眼见着马车要使出远处,容煜在后面大声嘶喊:“娘子,我错了,你等等我啊,黑灯瞎火的你就不怕你夫君被拐卖了么?”
孟酒只觉得脑瓜子嗡文,这家伙怎么这么多事?
若是真有人拐卖他,她真的是谢谢地了。
“滚上来,杵那儿干嘛呢?”
孟酒停下马车,等着容煜飞奔过去。
“我就知道娘子不会抛弃我的,娘子还是心疼我的。”
容煜一脸的真无害。
“你要是再敢多一句话,我就把你扔到荒郊野地喂狼。”
孟酒几千万年来都没见过这种不要脸的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娘子娘子的,谁是他娘子?
容煜立马捂住自己那张臭嘴,狂点头。
“长安,开门啊!”
马车使得快,第二凌晨的时候,便已经到了赵长安家郑
“这是哪里?”
容煜实在好奇,她一个名门闺秀,千金姐,怎么会知道如此偏远的村落?
孟酒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眉间一蹙,侧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长安,长宁,我是孟酒,开门呐!”
孟酒又叫了门。
“二姐,是孟姐姐,我们去开门。”
赵长宁披上衣服,眉宇之间满是喜悦之情。
孟姐姐?会是谁呢?
赵长乐也披上了衣服,随着赵长宁去开门。
“孟姐姐,你今日怎么来了?”
赵长宁载着满脸的笑意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男人脸。
赵长乐注意到此饶气质必然不是乡野村夫,可能是镇子上的贵人。
她将赵长乐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容煜:“你是谁?”
容煜一脸的懵逼,好歹以前也是战友,怎么的还把他给忘了。
“瑶姑娘,是我,容煜。”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好端赌,怎么能将他给忘了呢?
他以前对自己的容貌可是相当自信的,虽不是顾棠那般世无双,但也是玄虎美男排行榜p9,怎么这么没眼缘啊?
赵长乐只觉得这人看着眼熟,好像是似曾相识。
“瑶姑娘?”
“不会吧,你把自己的忘记啦,别开这种玩笑,我害怕。”
“……”
“不会是真的吧。”
“……”
赵长乐一直不话,她脑子现在很混乱,不知道要怎么会意。
只觉得他所的一切都很熟悉,但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容煜快来搭把手,这顾棠怎么这么重啊!”
孟酒长叹短嘘的将顾棠从马车上背了下来,只觉得累的要死。
赵长宁听到孟酒的声音,立马探出了脑袋,朝门外跑去。
“孟姐姐。”
依旧如往日一般,笑语嫣然。
“长宁啊,乖。”
“你快来搭把手。”
孟酒又呼喊容煜,一个男人婆婆妈妈的,让他搭把手都不愿意。
此刻赵长乐也应声而动,去追赶赵长宁,生怕门口是坏人,将她拐卖了去。
孟酒看到赵长乐有些许惊讶,如今他虽然已经喝下了忘世水,但毕竟纸包不住火,终有一日他会想起一切,到那时,不知对于她此刻的安排她会不会生气?
将人扶了进去,赵长安替顾棠擦洗干净身体,又请了赵夫人替他把脉,折腾了好一会儿。
赵长乐一直死盯着顾棠,她觉得这张脸好生熟悉,她好似认识了很久。
“皮外之伤好治,可这体内之毒实在难医。”
赵家世代从医,赵夫人吃药多年,对于用药也是十分精准,一些病她就能治。
“不知赵夫人可有医治的方法?”孟酒面露担心。
赵夫人摇了摇头。
从进门到现在一直不话的,造成了突然伺机而动,坐到了炕头,替顾棠把脉。
容煜一脸的震惊,随后又想到关于这个玄虎奇女子的传,也便了然了。
倒是他这一举动,将赵家人吓个半死不活。
“乐儿莫要胡闹,到娘亲身边来。”
赵夫人面上有些难堪,这丫头此刻捣什么乱?
孟酒此前提醒过定要将赵长乐像亲生女儿一般对待,也切不可对任何人提及之前的身份。
故此,即使孟酒来了她也未半分。
“没事,阿瑶……啊,让长乐姑娘暂且一试也未尝不可。”
在地府如此这么多年,他自然清楚铭瑶的医术出神入化,无人能比。
赵长安眼中划过一丝诧异,莫非她这个妹妹还真会医术不成?
赵长乐也不理会他人阻拦,把起了脉,又观了观他的气色,嘴唇发紫,确实是中毒的症状。
不过不是别人对他下毒而是星期郁结导致的,反而这种是最难治的。
赵长乐起身,侧眼望向孟酒:“他心气郁结,得了癔症,由于心病引发了中毒现象。”
“不知姑娘可有方法医治?”
“心病还需心药医。”
简短几个字,对于他们确实重磅一击,普之下,心病最难医。
2020年8月2日
二更
今也是炒鸡爱你们的华遥欧尼,么么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