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鱼离开大厦的门口,就遇到林胖子。
林胖子拉着莫小鱼问:“莫小鱼,你给我站住,到底什么情况啊,那只鸟到底是什么底细,我看你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趟了,眼瞅着天都快亮了,你这样咱们的卧底行动岂不是暴露了么???”
莫小鱼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一溜烟儿的跑到了酒店。
站在门口的时候,莫小鱼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两个人的争吵声。
打开门一看,就在沙发上,鲁小猫正在跟胖鸟白子墨抢夺着一袋子花生米。
“你个臭鸟,你不是说要减肥么?你怎么这么能吃啊?!!”鲁小猫瞪着白子墨喊道。
“减肥的事情明天再说好不好,花生米是本尊的口粮,本尊就爱吃花生米,一天不吃,全身没力气,小屁孩子,你说谁是臭鸟???”白子墨也不含糊的回怼了过去。
窦晓波解释说:“这个花生米是我给那位胖鸟师叔买的,咳咳,鲁小猫,你怎么跟鸟抢粮食啊?!!”
白子墨一把将花生米夺了过来,嘎嘎地大笑起来:“听见了没,花生米就是给本尊买的,从来没人敢跟本尊抢东西,你个倒霉孩子……”
鲁小猫瘪了瘪嘴,坐在了沙发上,一副很委屈的表情。
白子墨看到这里,心就有些软了,他拿出几颗花生米,递到鲁小猫的前面,哄她说:“好啦好啦,不要哭吗,本尊施舍你一些还不行吗?”
鲁小猫也真坏,见白子墨没留神,双手抢过了那袋子花生米,就从床上跳了下去,跑到了洗手间里锁上了门,一边跑,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白子墨一抬头,这才看见了莫小鱼回来了。
白子墨将几粒花生米丢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问:“怎么样,那顶楼恶煞的事情,你打听出什么来了吗???”
莫小鱼点点头:“嗯,师叔啊,情况是这样的……”
经过莫小鱼简单的一说,白子墨背着翅膀在沙发上走来走去。
“白师叔,你怎么看?”莫小鱼问。
“我有一个猜测,你说,那个破坏掉黑符的小保安,会不会是那个早产儿呢?”白子墨猜测说。
“啊?!!”莫小鱼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莫小鱼听明白了,白子墨的意思是,阿标就是那个女恶煞生的儿子!!!
“这也太凑巧了吧?!!”窦晓波摸着下巴说。
“猜测,只是我的猜测啦!!!”白子墨挥了挥翅膀说。
“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还是消灭楼顶上的那只恶煞……”莫小鱼说。
“我想了一个办法……”白子墨说。
“嗯嗯,说出来听听?”莫小鱼和豆包一起问。
“因为那只恶煞生前很喜欢打麻将牌,如果能够找到一副麻将牌,将麻将牌摆成一个困局,或许可以吸引到那个女赌鬼,困住那个恶灵,不让其乱跑,先把恶煞控制住,这样,我们再想办法除掉恶煞,你们看这个办法可行吗???”
“我觉得可以……”窦晓波点头说。
“普通的麻将牌估计不管用吧?必须要一副比较有年头的老麻将牌,经过人长时间的摩擦,具备了一定的灵性,这才能有效果。”鲁小猫已经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说道。
“老麻将牌,好像比较难找吧???”窦晓波摸着鼻子说。
“这样吧,这件事,教给本尊,我飞出去,帮你们去找,”胖鸟白子墨煽动着小翅膀,已经飞到了窗户边上,“我尽量快一些,几位小朋友,拜拜了!!!”
说完了,白子墨就跳下了窗户,飞走了。
接下来就只能等了,期间,林胖子让高飞跑过来问了几回,然而,白子墨却迟迟没有回来。
莫小鱼只好站在窗户边上,透着玻璃,望着黑沉沉的天空,翘首以盼。
说真的,莫小鱼现在很焦心,白子墨虽然自己说自己很厉害,很无敌,很牛逼,但是,谁都能听出来,这家伙吹牛的成分比较大。
即便以前的白子墨再厉害再无敌,现在,他毕竟只是一只鸟而已。
正胡思乱想着,窗户上出现了一个肥胖的身影。
隔着窗户玻璃,能看见一只会飞的母鸡,正拍打着两个小小的翅膀,正朝着这边费力地飞过来。
在肥鸟的脖子上面,居然还挂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看起来很沉的样子。
“莫老师,窦老师,你们快看,回来了回来了!!!”鲁小猫连忙打开玻璃窗,让胖鸟白子墨飞进来。
一打开玻璃窗,大胖鸟就踉踉跄跄地扑到了鲁小猫的怀里。
白子墨立刻感觉一阵柔软,嘴里还低声说:“哇塞,好弹哦……”
不过,鲁小猫好像没听见这个。
“白师叔,怎么样,找到没有啊?!”莫小鱼连忙问。
“当然了,本尊出马,没有搞不定的事情!!!”白子墨说。
白子墨把脖子往后一缩,那个塑料袋就落在了地上,发出“哗啦啦”一声响,似乎很沉重。
“这么多麻将牌啊?!!”豆包喊了一声。
莫小鱼蹲下身,随手拿起几张麻将牌一看,这麻将牌果然十分古老。
不但颜色发黄,边角都已经磨平了,都有包浆了,而且不是塑料做的,好像是牛骨头的。
因为最早的时候,塑料还没有被发明出来,麻将牌都是用骨头、竹子或者木头手工制作的。
莫小鱼摸了几张麻将牌,感觉手感非常的好。
莫小鱼就问:“师叔啊,这是古董麻将牌啊,你是从哪儿搞到这些的???”
白子墨笑眯眯地说:“我找了大半个城市,终于在一个偏僻的社区里,发现了一家棋牌室,我偷了一些出来,然后一路赶了回来……”
“真是辛苦白师叔了!!!”莫小鱼说。
“时间不早了,咱们现在就去顺利大厦的楼顶布阵吧?”白子墨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
“好的,师叔,我们正有此意!!!”三个小年轻一起喊道。
当然,莫小鱼和鲁小猫还有豆包走的是门,白子墨依旧走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