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苍茫,风雪交加的玄武国北边境之地冷风如刀,白雪如泥。一袭白褂的黑发少年,身背着一把润白色长剑,漫步在这的白皑皑的雪原中。直到少年的视野里出现一座青色小木屋,修长的左手拔出长剑,伸直向前,周身杀气运势而起,脚下速度越走越快,杀气越积越多,猛烈高涨。一鼓作气,少年携带长剑环着冲天杀气奔向木屋。
“砰”的一声那木屋仿佛承受千斤之重瞬间炸裂,积雪与木头四处飞散。
尘埃落定之时,废墟中一位穿着绿色军大衣的中年人神态悠闲的坐在摇椅上,摇椅旁倚着一把黑色唐刀。他神态轻松的左手手指夹着着烟嘴,右手两根手指接住那骇人的白刃,真映照出拿出老话:空手接白刃。
“你来了”
“是的,我是来收某个老病鬼的命!我不想他病死了自己还报不了父母之仇!”瞬间少年用手腕转动剑柄,右手持掌运气推向剑柄。
“你太弱了啊!”中年人不慌不忙的运起右手如拈花般捻住了剑身,看着少年使劲的抽着剑却抽不动的样子有点想笑,他抬起左手抽了口烟,再看着少年的脸不禁有些感叹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媳妇了!我都想抱抱徒孙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想问为什么你要把我养大,为什么告诉我真相!为社么啊!”
“小伙子,你还年轻,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你以为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年纪轻轻的不要那么大火气嘛。”
“…………”少年周遭的杀气也为之一顿,这一顿杀气像是维持不住瞬间消散,少年无奈的道:“你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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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看了看被毁坏小木屋,脑门青筋暴起,弹掉烟嘴站了起来,走到少年面前使劲拍了下少年的脑袋瓜,转手攥着少年衣领拧起少年,飞速夺走少年手中剑,然后像扔标枪一样使劲的往远处天空一扔,大喊道:“臭小子想杀我,你再等个几百年吧,剑我先收着,等你变得更强再来吧!”
“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啊~~~~~~~~~~~~”
中年人看着飞远去的少年脑海里满怀追忆,年少时为民除害但没想到卧室里还有个半大的婴儿,于是一直抚养到大,没让他叫自己父亲一直让少年叫着自己师傅,并教给他自己的独门绝学以气御剑。
可是中年人越看这小孩越像记忆中的一个人,于是为他取了个代号为“柒”。两年前感知自己时日无多便告诉少年真相,少年由爱变恨,于一年前的多次刺杀,在刺杀中少年慢慢察觉到中年人可能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一年后刺杀更加疯狂,但这时的少年已经只有杀气却全无杀意,连以气御剑都很少用。虽已是仇人,但现在的少年只是单纯的想去看看中年人还是不是还活着,并心里希望中年人一直活着,一直等待着他的刺杀。
但在少年快要冲进木屋时,中年人心脏突然猛的一缩,他便知道自己死期以致,便匆匆把那小子扔走。
“咚”的一声中年人实在支撑不住,右手撑着地,双膝跪在残坏的木板上,额头挂着汗珠,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费劲的抬起左手用剑在木板上刻下两个字“勿念”。
他好像感知到什么,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抬头看向远方笑着呢喃着:“臭小子!”便不再有生息。
远处出现一道身影,此时的速度比之前刺杀奔跑的速度还要快,这时少年已然觉得不对劲,那老病鬼的尽然没有让他留下来修那破屋子,待他跑到中年人身前的时候他整个人已近呆滞。
此时狂暴的风雪像感觉到什么变得柔和起来,飘落片片雪花,飘落在中年人的身上,飘到了少年的身上,飘落少年的心里。
些许年之后春暖花开之时,那毁坏的木屋已变成一个墓地,墓碑上写着吾师裴阿勇之墓,墓碑前放着三根点燃的香烟。
镜头拉远依稀能看到一位远去的少年,他裹着雪白的大褂,身背着一把润白色长剑,腰间多了把黑色唐刀,刀削的扣环上挂着一只木牌,木牌上清晰写着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