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说的心底一阵一阵的难受,孔微微暗道一句草了沟,强板着脸,对天翻了个白眼。
“可拉倒吧你,司家那么多家产,就司洋深那猴精猴精的东西,一点都没捞着我不信。”
司家的家产足以和世界首富相提并论,随便接一点从司家人手指缝里漏出来的,那就是普通人几辈子的开销。
司洋深还是高考状元呢,脑子超变态发育,怎么可能没留一点给自己。
系统小只内心也疑惑这次司洋深怎么这么弱鸡。
但看着系统里收集来的消息,他实话实说。
“司家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亲戚,拿了人家的家产,还搞手段给司洋深背了一屁股债。”
“钱有是有,那他的病不还得吃药,哪儿够啊。”
狗男人这么惨还是她弄崩盘干得。
没有意想之中的解气,反而把自己搞得火大又窝心。
ctmd的司家。
孔微微小脸扭曲了一下:“……噢,那你说的很精彩。”
系统小只:“……”
*
少年青白虚弱的脸被老王拍上一层红也没醒来。
孩子是走着来的,要是在学校里出了事,在陆老那他难辞其咎。
老王蹲下来把司洋深往背上一拉,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顺利站起来。
这孩子看着瘦成猴,背着比他们家胖小子还费力。
老王出了一头汗,喊了一声不知什么吹起泡泡,趴在窗边看风景的孔微微,“孔微微,干什么呢!快来帮老师推一把,送司洋深同学去医务室。”
送医务室干嘛,直接火葬场不好吗?
多少钱她包圆了。
孔微微冷酷的想着,脚步还是动了,掐住司洋深的狗脖子往上一提,帮老王调整好位置。
“好了老师。”
老王备足了力气站起来,背着司洋深飞奔向医务室。
当然也没忘了让孔微微在后面提上书包跟着。
破破烂烂的书包看着就嫌弃,孔微微喔了一声。
红艳艳的唇瓣嘀嘀咕咕,背着双手,把司洋深的书包一脚一脚踢到了医务室。
得到校医的诊断孩子是劳累所致的短时间休克,老王擦了一把汗放下心来。
离上课已经过了十多分钟,教室里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老王把看顾司洋深的重任,交给了孔微微。
校医们都去开会了,临走前教了拔针的方式,多简单,是个人看一眼就回会了。
对昨晚的梦耿耿于怀,她才不要跟狗男人呆在这里,看见他那张脸就想上去踩两脚。
孔微微吐了泡泡糖,又换了巧克力嚼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老师不要啊,我晕血,拔针头这种事还是交给别的同学吧。”
“那就闭着眼睛拔!”
老王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模样,“反正你今天也来迟了就当在这儿罚站。”
孔微微:“……”
“吃的什么腮帮子鼓鼓囊囊的,闻着怪香,行了,东西我收走了你罚站吧。”
老王顺走了孔微微的巧克力,踏步离开。
孔微微:“……”
医务室里静悄悄的,孔微微取了个凳子站上去,盯着司洋深的葡萄糖注射液看。
要是往里面加点什么,她是不是就能很快从这个房间出去了。
失恋的女人这么恐怖的吗?
系统小只倒抽一口冷气:“……你这种想法很危险,我劝你冷静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