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就这么自信?就不害怕出现什么意外?”赵幽兰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赵明轶身后。
赵幽兰的行踪总是让赵明轶难以琢磨,虽然赵幽兰有些时候,都会悄悄来到赵明轶身边,但是那种悄无声息地恐怖,真的让赵明轶感到一丝微微的恐怖。
每次赵明轶在大战之前,都能遇见赵幽兰,赵幽兰都暗示她可以用刺杀解决大部分问题,但是赵明轶都表示拒绝。
因为,“如果连这一点小意外我都对付不了,都不去对付,那么以后的那些走钢丝一样的大战役我和我的手下,又该拿着什么去面对呢?”
“这次你确定你真的可以面对?”赵幽兰又开始发问,“我可知道,这县城里有孔家一股大势力,这次他们有五成的概率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就是一帮封建官僚引导的封建军队而已,这些又有什么可怕的?他们效率足够让我们击败他们。在他们集结防御力量之前。”赵明轶非常乐观。
“你太自大了,或者说自负。”赵幽兰依旧冷静。
“毕竟我拥有可以几乎解决一切困难的退路,或者我完全没有退路。这种情况,我哪里还有猥琐的理由?”赵明轶发出一种温暖的笑容。
这个笑容被赵幽兰看在眼里,引得她深深叹了一口气:“也有我也有挡不住的那一天。”不过赵幽兰的内心还是感受到一丝温暖,毕竟有值得自己保护,有依靠自己的存在,会使得人生充满色彩,赋予人生新的意义。
赵明轶知道自己还有系统的保底,所以这个时候无奈苦笑,随后目光变得坚定起来:“那么我姐弟,浪迹天涯,还做不到吗?这天下很大,不是吗?”
“那时候还对得起这些追随我们,或者说,我们裹挟的百姓吗?”赵幽兰又发问了。
“我们努力过,但是到时候只能自保,我们那时候已经不愧于心。”
说完这些,赵明轶叹了一口气,随后赵明轶还是开口道:“明天我希望你能紧盯着一点,以防万一,把意外控制到一定的程度之内。”
赵幽兰听到这里轻轻点了点头道:“你不用说我也会做的。”说着赵幽兰的身形慢慢消失。
不过在赵幽兰气息消失之前,赵幽兰这样嘱咐道:“保重身体。”
“姐姐,你也是。”赵明轶不敢妄想太多,强调了一下两人的身份。毕竟这两具身体,在道理上算是近亲。
随后赵明轶就没有收到任何回应,留着他,看着远方,陷入沉思,也许是关于明天战局规划的查漏补缺。
……
“你们几个!今天晚上一定要加强警戒,一旦出现问题,我一定那你们是问!”
一个军官跑到军营要求今天他们安排关于今天的巡夜。
“老大,不,这,这算是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寻过夜?这也太勤快了?”一个人试探着说道。
“话怎么那么多的,老子让你们去,你们就去,今天晚上巡夜的,一会到我那里领十钱!这是上边给的奖励!你们快去!”军官显然懒得废话。
“那么大人您不带队?”新来的试探道。
“你特么几个意思?不想要钱?滚你妈的!不去有的是人想赚这个钱,你们不想自家人饿死,就给我上!”军官的忍耐限度已经到一定程度了。
“那能不能先把之前的亏空不上,几个月没发薪资了……”
“你这龟孙说啥呢?县里有钱还会短你不成!给我上!”军官可不管那么多。
等军官离开之后,年轻人试探着看着年长的道:“那么我们到底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十文钱你不想要?”老兵没好气地发问。
不过这个时候还有小兵微微咬牙切齿道:“我听说这次上边给了咱们很多很多很多钱,让我们守夜,到我们手上怎么就这一点?这群吸血鬼到底贪了多少?”
老兵一听到这样的言论,不由得瞪了过去,微微生气道:“不知道的事情不要瞎说!小心你的脑袋,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个时候,老兵身后传来一阵这个时候让他们绝对吓一跳的声音:“虽然这也不算是什么流言,算是事实,但是也不能瞎说,知道吗?不然被欺负,你们可知道后果的。”
所有在场的人一声音就微微惊恐道:“老大!您怎么来了?”
这人奖罚分明,身先士卒,大公无私,所以将士们都非常推崇他,称呼他为老大。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被人嫉恨,现在而立之年,已经从父亲留下的县尉差一点的职位,变成一个百夫长,这样一个中下层军官微微不得志。
如果是没有根基的人到这个位置,还算是非常厉害。
可是他,就已经算是太败坏家声。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的父亲当年就是他的那些好兄弟给弄死的。而他虽然得到补偿能够起点高一点,可是那又怎么样?
他的终点不高,而且他看着那些军事,那些困苦的样子,他就想起自己当年,他自己就产生一种难以压制的共鸣,难以像自己那些同僚一样张开血盆大口。
有很多人教他,警告他,可是他还是不能改变。
直到他遇见一个这几天进城的一个好兄弟,他是他的师兄。自己的父亲死得早,多亏自己父亲的师傅有一天路过这里,教他武艺,兵法,教他做人。
可惜,游侠的做人风格,讲究义气,这又怎么做官?
话说回来,他师兄当时路过赵明轶对战孔途的战场,见识到赵明轶的那套歪理,于是就被赵明轶有点微微说服了,不过这人当时还是急着往县城奔驰。
准备加入赵明轶的时候,已经到达县城,于是就打算在县城做一些事情。不,那叫搞一些事情。
于是就顺便把赵明轶的教义,以及理念教授给了前边的那位军官岳广。
岳广现在因为被排挤所以过来临时领导这守夜的部队,看着这一切都面色复杂,看着这些底层士兵的惨状,岳广越想越感觉,自己于师兄说的话有道理。